拜师(四)(第 3/4 页)
“怎么又不画脸。”
他听见自家师父嘴里嘟囔着,似乎早就习惯了这么个古怪的东西。
“小白,一清又叫你出来办事了?”
“我奉我家大人命令前来请您移步浸月亭用晚饭。”这白面童子说话像是费力地从肚子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听着人费劲。
杜思云笑道:“如今才是晌午,你家大人怎么不请我用午膳呢?”
白面童子又是以同样的语气说道:“大人说,刚刚才听说您回府了所以来不及准备多的饭菜,不能招待您。”
黄承贤听着一口气憋着喘不上来一样,此时最希望的是这白面童子不要再开口说话。
可杜思云却好像没有他这种感觉一般,仍旧笑眯眯地问:
“小白,好久没见。怎么不多说几句?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
因他个子长得矮小,所以只能仰着头盯着杜思云她们。听完这话,他一言不发地盯着杜思云,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
但黄承贤却觉得他像从肚子里搜刮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词回应这个问题,杜思云又问:
“你最近过的如何?山上水汽重,你没有受潮吧?”
白面童子仍旧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杜思云笑笑,道:“你家主人都准备了什么菜品呢?”
黄承贤看着白面童子好像终于松了口气,又慢慢地开口道:“我家主人准备了娇红间绿白,丹炉煮白石……”
“行了行了,”杜思云打断他,“又是这些酸不溜秋的名字,别报了别报了。你这一个字一个字吐的,我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杜思云说完却立刻后悔了,眼角余光瞄了一眼黄承贤,看他满脸赞同的才放下心。
差点以为自己做师父的高大认真的形象就毁了。
“你回去复命吧,就跟他说:‘我一定如约而至。’”
一阵风吹过,他脸上的黄符簌簌地被吹响,像白纸被火焚烧一样慢慢消失在了原地,只有一张黄符在空中缓缓地飘落在地。
杜思云白皙纤长的双指拈起它,脸上带着一丝微微的笑意。
“刚刚的白面童子并非是人,它是一清画中的一个无面童,脸上的这张黄纸既是晚宴的请帖,也是一清用来驾驭它的道法。”
说着,她还把指尖夹着的黄符在空中晃了晃。
黄承贤道:“既然它是一道符咒,为什么来的时候不像离开的时候那样?”
“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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