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贾杰敏落榜(第 3/4 页)
贾杰敏回答,被抢走的并不是心灵能达到契合点的人。
邓艳芬笑道:“心灵的契合点固然重要,可是,你如果不走进又怎能知道那个人就是与你心灵接近的人呢?”
贾杰敏:“所以说,认识了解的过程才显得非常重要。唯有站在旁观冷静的点位上充分解读到一个人爱的博大厚重,以及对情感的忠贞,这样方可能避免悲剧发生。我的家庭就是一个铁证。”
邓艳芬认为贾杰敏说的也有道理,但要她矜持地站立在一个冷静的点位上而不感情一把,则是做不到的。毕竟,恋爱是一种心灵驿动的乐趣事。又反过来劝慰贾杰敏,完全可以一边谈着一边去找寻你欣赏的种类。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天生就缺乏父爱,呆在学校中又不受教师待见,灵魂的释放似乎只有靠恋爱来完成。
贾杰敏说,如果你骑着马找马,有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理想的那匹。因为你的行为首先就贬低了感情的分量。
邓艳芬:“我们都是在暗夜里摸索,如果我摸索时的无知不能被具有高度的那个他所宽恕,那就是我的命中不该有那样的恋爱。”
贾杰敏:“能够预知的暗夜就不是暗夜。”
邓艳芬:“可是,不踏进暗夜,你便不知道那不是你的暗夜。”
“暗夜”出现了分岔。此“暗夜”非彼“暗夜”。她俩谁也说服不了谁。各人的人生任由各人去演绎。
在硝烟弥漫的家庭中长大,贾杰敏认为父母正是由于不懂得对方的思维方程式以至于触成悲剧。她希望她将来的婚姻也能够避免那样的悲剧从而变得谨慎。她不知道她的思维模式是否就完全正确,但她懂得寻找一个心灵契合的人必须看做此生最艰巨的任务。
在她看来是任务,在她身边的她们看来却是一路的风景。从另一个角度上来看,是的,人生远途的每一个相遇皆为风景。但在她还没有辨别清楚那道风景线是否适合自己时,她想自己绝不进入。
待业前期的分配是期待与焦虑。他们常常呆在一起聚会聊天。没有单独的聚会场所,李雪松开取了旅社房间。
贾杰敏以为李雪松接下来的分配会跟她们没啥分别。可是,他却否定了她的预想。他明确他可以选择他母亲的医院参加待业。
贾杰敏忽然意识到她的片面性。她呆滞地思考。他提出医院待业是选择上的优越感还是真实的期待?
这个时候,李雪松移动到床头。他将手掌移动到她眼前晃动。他笑她呆滞时的样子似乎把自己变成了一位哲学家。被捕足到的窘迫没有卸下,他紧接着又一番调侃。他说既然是待业前每人都有的分配就没有必要去思考,天大由天。他很快地将话题转移到周晓敏面对的自然形态上去。贾杰敏表明,他是他的亲戚,思维自然就会受到他的影响。对于她的说词他不这么认为。他说邓艳芬也没有你这样的忧悒。
于是,邓艳芬一番驳斥。李雪松像个裁判似的比划叫停。他说越说还越乱了。既然大家都是命运的弃儿,那么,在被幸运之神抛弃的空档上我们就该拼命地玩乐,否则,这就配合了命运的惩罚。
周晓敏以一双清澈的眼睛问询:
“那么,怎么才是‘拼命玩乐’呢?”
缝隙间贾杰敏似乎觉得,跟她通信的并非眼前的这个人。那么,人为何要以伪装来包裹呢?
邓艳芬接过话说,拼命玩乐就是指你拼命地挥发你的感情。比如冯晓莲。
一本正经。周晓敏:
“这都能被你看出?那么,我告诉你我并不知道她亲戚家的地址,你又准备把我推向何处?”
邓艳芬表露出完全的无所谓的气度。邓艳芬:
“我帮你!”话音一落,二人在声波推动的追逐声中开门离去。
李雪松乐了。李雪松:
“他俩似乎就为侦破各自在对方的心里位置而较真比高低。”
贾杰敏:“如果是‘侦破’,那么,他俩都是蠢笨的侦探。因为感情的轻贱早已将对方从各自的心里淡化出局。”
他疑惑相望。他询问她是否知道一些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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