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第 3/4 页)
如今她打理王府产业是越来越顺手了,垂眸一页一页地翻阅账本,就连王舒珩何时走到身后都浑然不知。
王舒珩从身后把人抱住,埋首在小妻子颈间偷走一口香,声音低低的:“别看了,咱们做点别的。”
姜莺正想问别的什么,人就被横抱起来往床边走。她双手揽住对方脖颈,一边不争气的脸红一边恼这人打断她做正事。
两人已有许久不曾亲近,姜莺怀孕后期不行,生产后做月子不行,后来身体恢复好了王舒珩又开始忙碌,再加之孩子还小常常哭闹,两人就没时间呆在一块了。
须臾,姜莺就被放在了榻上。王舒珩放下床头被金钩挂起的帷幔,似悔道:“该晚些要孩子的,咱们才成亲不久……”
说着,他已经欺身而上,像以前那样去吻姜莺的耳朵。成婚一年多来,这样亲密的事他们做过不知多少次,但每一次姜莺都像个生手似的,轻易就被这人撩拨到心如鹿撞。更何况与上回时间隔的久了,姜莺明显感觉到对方急促呼吸中的不耐。
帐中暖香浓郁,她颤抖着眼睫乖乖在男人身下应承,微微分开褪去单薄的寝衣,王舒珩捧着她的脸又凑上来。
他的动作有点急,有点重,渐入佳境之际,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哭声。
那瞬间,王舒珩动作一顿,姜莺也睁开了眼睛。说起来,小孩子夜里哭闹有乳母会哄,但姜莺和王舒珩都做不到置若罔闻,况且那惊天动地的哭声一响,房中气氛再旖旎都消失殆尽。
两人无奈地对视一眼,姜莺依旧红着脸,她低着头,说:“我去看看。”
王舒珩先她一步下了床榻,背对着姜莺穿好衣物,转身吻了一下妻子,说:“我去看,你歇息吧。”
翌日休沐,王府收到姜怀远的信件。信中说他们在坪州已经找到周藩,周藩如今是坪州一位小有名气的盲医,至今未娶,等打点好坪州一切他便回汴京。
姜莺其实很想知道姑姑和周藩的状况,但信中未写,王舒珩也安慰说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显然,孟澜的想法也和王舒珩一样。说到底,他们能做的只是帮忙找周藩,之后便无能为力了,毕竟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
孟澜看完信件也是心里一松,她道:“老爷回来肯定能赶上知晏的周岁礼,我们吃完酒席再回临安。”
王舒珩和姜莺自然没有意见,私心里姜莺恨不得娘亲和爹爹一直呆在汴京,孟澜笑话她:“都当娘亲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似的。临安那么多生意总得回去看看,况且你二哥婚事还没着落,他年纪也不小了……”
“我就是个小孩。”姜莺嘟嘴撒娇,说着倒向王舒珩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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