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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不是生不逢时,为内斗所牵累,一统六国的,兴许根本不是大陈,不是她的阿爹。
薛璎笑了笑,微露几分惋惜:“历史总是未必给每位英雄正名。”
魏尝心头一震,却见她没再多说别的,只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因怕惹恼她,他只好与傅羽一道退了出去。
薛璎将自己关在屋里整天,虽未再生异样,但夜间熄烛上榻后,又难免因那百思不得其解的事辗转反侧。
一夜过后,翌日清早,她吩咐下人准备一辆安车,捎上傅羽去了卫府。
解铃还须系铃人,兴许卫飏那处会有什么答案。
她到时尚早,卫飏刚用过早食不久,听闻门房通禀,讶异之下忙迎她入堂屋。
薛璎与他寒暄几句,声称自己出门办事,想到途中将经过卫府,便捎上兵鉴归还于他。
卫飏接过书简,客气道:“这等小事,何须长公主亲自跑一趟,您打发个下人来就是了。”
薛璎笑了笑:“之所以亲自来,自然是想与飏世子讲讲上回没说完的话。”
“您但说无妨。”
“我近日里研读史典,想到一种可能,飏世子可曾怀疑过,你的先祖卫厉王当年兴许是自尽?”
卫飏一愣:“此话怎讲?”
“如果那场仗真是个意外,想来他不可能预料到自己的大去之期;但事实却是,他在之前一年,便像一直在为这一天而准备,于朝于野,都将该做的、能做的,通通做完了。”
卫飏眉头皱起,似乎从未思考过这一点。薛璎也便知道,他跟魏尝不一样,显然并不清楚宝册一事。
她转而笑道:“也是我瞎猜的而已。如有冒犯,还请飏世子勿怪。”
卫飏忙说“无妨”,只是眉头依旧未捋平。
薛璎打量他几眼,顺势扭头看向堂屋墙面正中悬挂着的一幅鸟兽图,状似无意道:“这帛画可也是飏世子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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