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③-4】夜焰宫×永远并不远(第 3/4 页)
季澜望着里头忙进忙出的大家,偏头想了一小会儿,直到师傅们又再度忙碌起来,才从灶房门口缓缓步出。
散步回寝殿的途中,经过雪松鼠藏匿玻璃珠的兰花群,望见一抹毛茸茸的尾巴在淡紫色的花丛间,特别显眼。
季澜正笑着要过去揪出毛球,蓦然间,好几片早熟的枫红,从不远处的枫林吹来,轻轻落在他身前。
季澜望着那些飘舞在他身前,迟迟未落地的枫叶,唇边慢慢绽出浅笑。
伸手拿了两片后,也没去找雪松鼠,转身便步回寝殿。
手刚贴上厚重华丽的门扉,身后便乍然跃下一抹高大人影!
从他背后伸出胳膊,随意一挥,厚重的门扇随之开起。
季澜刚走进室内,便被腾空抱起。
他抬手还住对方脖颈,笑笑道:“方才有人隔空给我送枫叶了。”
夜宇珹将他抱到桌面,站在他身前,嘴角勾起,道:“不喜欢?”
季澜扬了扬手中两片颜色饱和,叶缘无损坏的枫红,眉眼弯弯,道:“明明是你的生辰,怎么反过来送礼物给我了?”
还有灶房的鸡盅也是,一次三种口味。
夜宇珹望着他俊雅脸面,道:“本座自然也要礼物。昨日便说过了。”
他想要的,季澜晚上才能送。
季澜瞬间耳尖一红。
夜宇珹长指摸上他唇瓣,在上头轻轻蹭着,又道:“有人昨晚答应本座了,不许反悔。”
季澜试图保持镇定,可完全红起的耳廓却仍是透着羞赧。
好半晌才道:“灶房师傅准备了十几道菜色,还担心你不满意。”
夜宇珹挑眉:“本座从没注意过灶房端出什么。”
现在也同样,只会扫去一眼,看看桌面有没有某只大雪松鼠爱喝的汤盅,其余的他随便。
季澜笑道:“池缎上午还说他准备了特别的东西要送你。”
夜宇珹:“十罐瓷罐?”
季澜淡定地望向他。
不许!再提这个了!
呜。
夜宇珹扬起嘴边:“他中午便拿过来了。”
池缎还特别欢快地表示,倘若今晚就全用完了也没关系,他那还有。
季澜颊面染绯:“不、不是那个,他说晚上还准备了其他的礼物。”
“本座想先用他中午送来的礼物。”夜宇珹说着,便直接抚唇的长指,探入季澜口中。
季澜用牙轻咬住,淡睫微颤。
夜宇珹望着他,声嗓已带了些渴望,道:“张开。”
季澜抬起眼睫,看了他一眼,这才轻轻开启唇瓣,长指随即探入,蹭着他舌尖,轻轻动了起来。
好半晌后,夜宇珹才主动撤出,黑袍下的结实身躯已是紧绷。
季澜眨了眨眼,手掌慢慢贴上他胸膛,隔着黑袍,缓缓往下…
夜宇珹胳膊撑在他身躯两侧的桌面,低下头吮着季澜颈侧肌肤。
等等就是用膳时间,大伙儿齐聚一堂,说好谁都不能迟到,故眼下只能先以这方式,削减满身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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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
大伙儿全准时到了前厅。
安爻望着桌面正中央的三盅不同口味的鸡汤,简直太崇拜灶房师傅的手艺!
最近他与何凉凉偶尔会进灶房精进厨艺,可回回做出的东西,连自己都吃不下去。
何凉凉兴高采烈地拿起筷匙,第一口便夹了自己永远煎不好的鱼肉。
如此完美的两面上色又不焦黑,到底是如何办到的!
季澜笑道:“凉凉你们最近还去灶房吗?”
何凉凉正吃着东西,于是安赐代替回答:“原本今天他俩要亲自下厨做几道菜,可师傅觉得不妥,便让他们先缓缓。”
这话说的委婉,其实是灶房师傅紧张地抢过锅铲,表示今日万万不可!
池缎赞声道:“上回爻儿煎的那些碎菇确实挺好吃的,进步不少。”
安爻一面扒着热饭,道:“菇?我没煮菇阿,那是鱼。”
只不过翻了几遍后,便碎了吧唧的。
池缎立即疯狂鼓掌,“爻儿果然厨艺好,能把鱼煎成菇的模样,其他人肯定办不到的。”
季澜失笑道:“上回那鱼肉我也尝了点,确实里头没有焦,挺好的。”
池缎连忙点头,一面从桌底下拿出一只东西,放到桌上。
那是一抹精致的小酒壶,看着容量不大,可能倒个三四杯便见底了。
池缎欢声朝夜宇珹说道:“拿去,你的生辰礼物。”
夜宇珹接过后,懒懒地将木塞拉开,一抹清香随之飘出,季澜发觉,这酒,与池缎以往酿的不太相同。
池缎一脸神秘,说道:“这壶酒我酿完后加了些特殊的药花,应是最适合宇珹。”
夜宇珹与他对视一瞬,下一瞬,便懒洋洋地拾着酒壶,直接饮入。
一旁安爻与何凉凉简直看傻了眼。
何凉凉不禁脱口说道:“那酒里…”
安爻连忙打断,“宫主全喝便全喝了。”
季澜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朝池缎问道:“你方才说,那壶酒加了什么?”
池缎镇定回道:“一株我在菘儿谷新发现的药花。”
季澜:“功效是什么?”
池缎:“就是晚上睡不太着罢了。”
这话语气甚至带着欢快。
季澜闻言稍为安心了些,又见夜宇珹面色仍是自然,没瞧出不对劲,便朝池缎点了点头。
大家又继续闹哄哄的笑闹起来。
伴随着安爻与何凉凉的吵声,这顿生辰晚膳,一直到将近子时才散会。
夜宇珹牵着季澜,一路回至寝殿。
步伐虽和往常一样,季澜却觉得对方手掌的温度,比平时热上好几度。可对方仍是懒洋洋地弯着唇,似乎没什么异样。
直到寝殿门扉一阖上,夜宇珹突地将他用力拽进怀中,接着腾空将人抱起,直接步上床榻。
被吻上的瞬间,季澜才惊觉对方唇舌的温度。
在缠吻空隙时,便艰难的发声:“池缎给你喝的…到底是什么?”
夜宇珹直接便扯开季澜衣袍,牢牢望着他,道:“谷内新开的花。若是心底有人,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季澜先是愣了愣,接着面色升起绯红,咬着唇,说道:“池缎怎会给你喝这个…”
夜宇珹往他颈边吮咬,低哑道:“本座知道那功效,才喝下的。”
季澜顿时眼眸睁大,“你…”
想说什么,又羞赧地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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