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他的陈年过往(第 2/4 页)

    皇上气得指着他的背影怒声道：“你站住！”

    祁宴书步子一顿，脸上仍旧没有太多神色，袖中的手却不觉握成了拳泄露了他此刻内心并不平静。

    司卿芸忍不住轻轻覆上他的手，祁宴书一怔，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转身凝视着上首的一国天子，他的父亲。

    “父皇见谅，儿臣只是不想再让在意的人受到半分伤害。”

    他这话像是利剑戳中皇上的心，他瞳孔一缩，眼底涌过几分情绪，好半晌才神色复杂的看着祁宴书。

    皇上见他要离开，忙开口唤住他，“宴书，当年之事……”

    他眸色带着愧疚，可是却始终开不了口再说下去。

    祁宴书转眸朝司卿芸笑了笑，轻声道：“走吧！”

    司卿芸轻轻点头，跟着他一道离开，她知晓祁宴书此刻心底定然不好受，又不知该如何劝他，只能默默陪在他身边。

    马车摇摇晃晃，阿圆靠在她怀里又睡着了，司卿芸戳了戳她脸颊，笑着说了句，“这小丫头可真够能睡的。”

    “母妃在生我那年因人陷害被父皇赶出了宫，在别院里独自待了几个月，后来生产时因为没有产婆大夫……难产而亡，我是。”

    他的声音忽然安静下来，瞳孔里分明藏着几分痛楚，司卿芸忍不住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道：

    “阿宴，别说了。”

    将心中最痛之事说出来，犹如把伤疤揭开，那种疼是旁人体会不来的。

    “无妨，过去许多年了。”祁宴书朝她笑笑，握着她的手道：“况且，我想告诉你。”

    司卿芸轻轻靠在他怀中，似乎也只能的方式告诉他自己在他身边。

    “母妃撑着一口气等来了大夫，当时她无力再生下我，便让大夫把肚子生生剖开把我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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