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天呐,我是真该死啊(第 3/4 页)
“呼!”
江河之上,一阵暖风恰到好处地吹过。
生是吹得人毫毛竖立,乍暖还寒。
生是吹得人恍若隔世,脊背发颤。
仿佛心血倒流,情潮澎湃。
又仿佛神魂解离,散落苍白。
什么叫做字字扎心,贯穿肺腑。
这就叫做字字扎心,贯穿肺腑。
在此之前,恐怕根本就没有人会愿意相信。
一首诗词,可以听得人心如刀透。
奈何当下,他们的心的确是痛了。
痛得,就像是被既温暖又和煦的微风,给一丝丝地剖开了一样。
是啊,刚刚的他们,不就像是这温暖的微风,硬生生地用花月和笑语,剖开了白玉姑娘那千疮百孔的心吗。
甚至,我还贪图了她的美色。
甚至,我还妄想了她的媚态。
甚至,我还笑话了她的傲骨。
天呐,我是真该死啊。
可惜这一首词,或许是有一些偏题了。
毕竟齐王要的是山光水色。
但是它却只写了一句水色。
然而,于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之中。
又有谁,能够说出这词不好的话呢。
柳济说不出来,其他的人也说不出来。
毕竟白玉姑娘,实在是无心写山水啊。
毕竟白玉姑娘,实在是无心入风月啊。
她的胸中愁肠百转,我们又如何能够,再去添上一刀呢?
更何况,这一首词的点睛之笔,就是那句水色。
就是那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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