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7(第 2/4 页)
我身上还穿着睡衣,拿上钱包钥匙和一盒棉签就跟着他出门了。
黑人的哥看我俩这架势,还安慰我们医院不远,不会有事的。
z先生用中文小声跟我说:“他不会觉得我是自杀割腕吧?”
我看着他按着手腕的样子:“别说,你这样确实很像。”
我们冲进急诊室叫医生,那前台和医生都是一副见过大场面的样子。不慌不忙,让我们登记填表,慢悠悠地在电脑上输入信息。
我急得都恨不得帮她打字,又折腾了许久,z先生终于进了诊室见到医生。
医生让他挪开手上药。对,从割到手到医院,全程他都没有松开按着手腕的手,所以我一直没有看到他的伤口到底严不严重。
z先生挪开手,我才发现是一个不足指甲盖长的小口子。血已经止住了。
“areyoukiddingme?”我看着他。
z先生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万一割到动脉了呢。”
“是啊。多亏我们赶得快来急诊,不然伤口都愈合了。”
医生在旁边笑,还安慰他:“没事,上点药就好了。”
z先生反复问人家:“有没有伤到动脉?要不要动手术?要不要缝合?”
医生让他不用担心,小事而已。
又换了个医生来给他上了点类似碘酒之类的东西,贴上一片大创可贴。就告诉我们可以交钱出院了。
我们去前台缴费,240美金,直接从信用卡上划。就一块创可贴。
美国的急诊室一般不是病到快死的人不会进来,没想到我们在美国第一次进急诊是因为打碎一只碗。
也许这也是这里的急诊医生遇到过最轻微的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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