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第 3/4 页)
陆之郁喉间堵了堵,有短暂几秒的恍惚:“她……”
两人的相遇其实算得上是一场狗血的意外,是英雄救美,也是他对她见色起意。
那年他二十五,父亲有意让他再历练,便把他扔去了巴黎负责那边公司。
某天有算是一个圈子的朋友组局,他那时也爱玩,便去了。
那是一家酒吧。
到时恰好有人在台上唱歌,嗓音姿态皆是慵懒,偏偏没什么表情,一眼就能让人感觉到那女孩儿骨子里的清冷和傲气。
叫人惊艳。
那个女孩儿就是当时的沈晚。
他只是不经意地看了眼,心尖儿像是被什么拂过似的,那时不曾深想,只以为是见色起意,后来才知,那是心有涟漪。
就此烙下印记。
或许是老天都在帮他,那晚中途他去洗手间就那么巧遇到她被一个男人拦住纠缠,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着什么,还意图拉她手。
他喝了酒,微醺,平时一贯有几分不正经,见状拿下了嘴角咬着的烟,上前亲昵搂住她肩,漫不经心地告知她是他的女人让那男人滚蛋。
男人倒是滚了。
软香在怀他心生旖旎不愿放,余光瞥见她脸颊泛红也是喝了酒的模样,闻着她身上淡淡酒味嗤笑了声逗她:“良家少女学人家喝什么酒,嗯?”
她似是羞恼,直接将他推开,瞪了他一眼,偏偏瞪的那一眼没什么威慑力,倒像是不自知的撒娇。
他笑。
见她要走,他便跟在了她身旁,边抽着烟边看她的背影,就像是逗兔子般察觉到她脸红或是气恼,他就忍不住笑。
她大概是实在生气了,转身走到他面前,微抬下巴有些冷傲地让他别再跟着。
他看得出她也醉了,身体有些摇晃,只是在强撑。
那刻她红唇水润。
他就那么鬼迷了心窍,摁灭烟头扔掉掌心箍住她后脑勺迫使她和自己逼近,压低了嗓子问:“良家少女,帮你赶走了人,不谢谢我?”
他看到她脸蛋上覆着的酡红更甚,那唇诱人得很,而她身上的味道更是惹人心悸,于是没有等她回答,低头碾上了她的唇。
此时他们已走出酒吧。
他将她抵在墙上,揽着她腰缠着她的唇一步步引诱她。
她应该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做,起先是羞恼挣扎的。
但或许是第一次接吻太青涩,她什么都不会,虽然他也是第一次,但大约男人在这方面都有些无师自通,于是很快便被他掌控。
越是青涩,越是动人。
他引她回吻他,蛊惑她要不要一起,不料一场大雨突来而至浇灭了两人间的暧昧,她像是清醒了过来推开他想跑。
他拽住她的手不肯松,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将她脑袋裹住,带着她往他附近的公寓跑。
那一晚发生得好像顺其自然,之后他半是诱惑半是算计地留在了她身边,成了她名正言顺的男人。
他们在一起的时光是美好的。
只是她从没有主动说过喜欢他或是爱他,每每都是他欺负她狠了,徐徐蛊惑她,她才会说一次。
那时她虽清冷,但其实也爱笑,笑起来时明媚,很软,直叫他心尖软得不可思议,同时更勾得他内心深处的恶劣欺负欲蠢蠢欲动。
那时她还在学校,不可避免会和男同学有所交流,而他发现,他若是看到她对其他人笑笑,哪怕只是礼节性的,他都吃醋。
他甚至想过,如果那晚替她解围的是其他人,她会怎么选?
他发现自己不能想,于是他时常哄她,要她答应不许对其他男人那么笑,要她答应不准再喝酒,除非他在的情况下。
她答应了。
再后来,就是误会开始。
明梨听他讲述完,胸口沉闷,鼻尖再度泛酸,那时绾绾和他有多甜蜜,后来没了孩子时就会有多伤多难过吧,或许远远不止。
可能,是绝望。
有心想骂他混蛋,可瞧着他眼底覆满死寂的模样,骂他的话又堵在了喉咙口。
最后,她索性不再看他。
霍砚握了握她的手,无声安抚,转而掀眸,他对陆之郁说:“明天我们会回澜城,拜祭母亲和奶奶,一起?”
陆之郁眼神黯淡了下来。
“我去做什么,”他喉结滚了又滚,挤出一句,“她不会想见到我。”
明梨听了,真真是气恼,毫不掩饰地冷哼了声。
霍砚看他一眼,长指漫不经心地餐桌上轻叩了叩,问:“你是不是只查了你们在法国的事?”
陆之郁难得怔愣。
“我……”
“澜城静山寺庙,”霍砚将他打断,提点,“当年她回国后不久便去了那里,青灯古佛为伴三年多,无论你们将来会怎样,你都该亲自去一趟那里。”
陆之郁瞳孔重重一缩。
三年多……
霍砚点到为止,不客气地下逐客令:“吃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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