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我要做第二个隋炀帝(第 2/4 页)
就可能有意无意地偏离史实,其对隋炀帝怀有某种政治上的偏见也是可想而知的。
又据史书记载,唐武德四年(621)五月平定洛阳王世充,“收其
图籍,溯河西上,多有沉没。
后来修史者不是凭藉第一手资料,而是更多地搀杂进了道听途说的野史传闻,使历史不自觉地遭到歪曲。
再有宋人司马光主编的大型政治史《资治通鉴》,其中《隋纪》更收集了不少《隋书》以外的资料。司马光著书的宗旨是借历史教训以“资帝王之治”,政治倾向性更加鲜明。
他不仅寓褒贬善恶于
叙事之中,又大量引用不可靠的杜宝《大业杂记》等唐初人的杂记小说,通过取舍和选择史料的手法,把唐初人对隋炀帝的丑化又向前推进了一步。
正史如此,野史小说就更不用说了。因此,旧史对隋炀帝的记叙描写有很大的失真失实。
“儒家修史者对炀帝道义上的评价的确是苛刻的”,而“在民间传说、戏剧和故事中”,隋炀帝的形象更被“作者和观众随心所欲的狂想大大地歪曲了”
隋炀帝就是这样一个最有争议的皇帝。
从前有人尖锐地指出:如果隋炀帝是一位功大于过的好皇帝,那农民为什么要起义推翻他呢?
用阶级观点分析,隋炀帝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进入20世纪80年代以后,论争进一步升温,90年代后更连续出版了几部传记,为隋炀帝翻案的调子越来越高。
有人称炀帝“虽属亡国之君,却也是有为之主”;“建树最多”,“功大于过”,“不失伟大”,是“伟大人物”,以致有人直呼:“雄杰乎,英主乎”。
这与古往今来的定论可谓是十八度的大转弯。
当然,也有不少论文继续从各个方面论证隋场帝的荒淫暴虐。
皇帝虽然高高在上,但皇帝也不是孤立的人物,他们在历史上的功绩和过失,都同他们所处的历史条件和社会环境密切相关。
皇帝虽然权力无限,但毕竟不能超越历史条件和现实环境的限制去缔造历史,权力意志不能改变历史发展的总趋势,相反,历史环境倒是最能解释专制君王的行为及其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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