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苗蛊(第 2/4 页)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我转头看时,发现我整个小腿肚上被扎满了针灸针,估计得有三四十根,围在被纸人咬过的伤口周围一圈又一圈。
接着余可儿取来褐色液体倒在伤口上,拿‘Ω’形的透明玻璃杯,用一张黄纸点燃扔里边抽干空气,对着我的伤口快速压了下来。整个过程看起来像中医里边的拔火罐,但是感觉却和拔火罐不一样。
当透明玻璃杯接触到我伤口的时候,只觉腿上传来一阵奇痛,痛很快传遍全身,天旋地转一般。痛的同时,隐约感觉腿的肉里边像是有东西在游走,从大腿到小腿,最后停在伤口的位置。
整个过程约莫不过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我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一样的漫长。
抽筋剥骨般的疼痛让我汗水止不住往外流,直到余可儿拔下伤口上的‘Ω’形玻璃杯,喊了一声‘好了’,我趴在纹身床上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时候,忽然从背后传来秋子的一声尖叫:“这是什么东西?好恶心!”
我勉强转过脑袋,看到余可儿手里拿着的‘Ω’形玻璃杯里,有一条成年人大拇指一般大小的虫子。
我脑子里瞬间想起英国著名野外探险家贝尔·格里尔斯,他有一幕经典的吃虫的视频,那条虫和此时玻璃瓶里的虫子长相差不多,白白的,软软的,肥肥的,扭着身子往前蠕动,像是想从玻璃杯里钻出来。
我望着余可儿,和秋子一样等着她的回答。
她对我说:“这是栗实象鼻虫的幼虫。在苗族,有些会巫蛊术的人会把这种虫子炼成蛊,过程我就不告诉你了,免得你听了觉得恶心,我只能告诉你,这种蛊主要以受精卵的形式存在,通过人皮肤表面的伤口进入人体内,在人的身体里孵化,成长,且一边长大,一边在身体里缓缓游走,一旦它们长成为成虫以后,会啃噬人的肉,让人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余可儿还说,这是蛊虫,医院一般检查不出来,简单的治疗方法也无法根治,有人遭了这种虫蛊的,大腿里的肉被啃噬干净,只剩一张皮包裹着,最后活活疼死了也查不出原因。
我听得毛骨悚然,以前我曾听说过苗疆有蛊毒这么一说,但从没见过,更没亲身体会过,现在真是开了眼界。
余可儿还说,这些多种多样的蛊毒不仅能从口入,还能从伤口进入人体,侵蚀人的肉身。
我小腿上的伤口是前天晚上在唐栗别墅里,被纸人咬的,之后没有再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也就是说,唯一的可能是蛊虫藏在纸人的嘴里,随着被咬出的伤口进入到我的身体里。
难怪我的腿肿的这么厉害,医院里又查不出什么问题,原来是中了蛊毒。
我一阵后怕,如果不是余可儿帮我,再过几天,等这什么象鼻虫长成成虫,恐怕就会开始啃噬我的肉,到时我的死相一定很难看。
我想再问一些关于蛊虫的事情,余可儿似乎并不想多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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