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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大胆,那后来怎么了?
后来大少爷笑了。
大少爷怎么笑了?
便是这燕凝说了笑话。
当真?
不知道,只是后来下人上去时大少爷还在笑。又差了几个水性好的下人,说是一定得把珠子捞上来。
这事玄乎。
是玄乎,这燕小姐看来不像会说笑话之人。我看……
看出什么了?
这燕小姐哄得少爷开心,八成真会娶她过门。
嘿,这事更玄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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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凝一向不多言语,被气得失态也是未有之事,只道她天性淡如轻烟,反而不好捉摸,闲是拢在一起如雾里看花,散时轻轻袅袅,因而聚散之间倒是消了气,大觉没有必要,只是惦记着那珠子。
其实和娘感情并不深厚,也少有交谈,即便相依为命,也宛若同一屋檐下的两个陌生人,尤其爹爹去世后那段日子,往往几日下来,不发一言。到后来娘病发,才交代了那些事,回忆起来,竟也三年。
从涛园折回,倒是一无所获,婚约未成也是未解,便也迟疑,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然而次日柳云韬竟戴着那珠子上了西苑,唇边,还带着些笑意,让她准备准备,当这柳家的大少奶奶,又慢条斯理的离开。
珠子明明跌进了那语和湖,未辨真假,但柳云韬神色太过得意,便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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