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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初吻很热闹(第 2/4 页)

    钟原却把桃子往远处挪了挪,学着我爸的腔调,“麻烦你有点节操好不好?”

    我直勾勾地盯着桃子,痛苦地说道:“可是,勿吃可惜了。”如果都被你吃了,更可惜。

    钟原提着篮子走到门口,招呼正在外面玩的小孩子:“宝柱,过来,这个给你吃,吃完把篮子送到张旭家去。”

    小宝柱高兴地接过篮子,说了句“谢谢原子哥”,就跑开了。

    我张着两片香肠嘴,怨念地看着小宝柱的背影。

    钟原坐回小板凳,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明天给你买。”

    钟原勇于承认了错误,作为对我的补偿,这几天那吊床一直都是我在霸占着。其实我想说的是,它本来就是我的啊……

    因此,一般我们在乘凉的时候,吊床归我,小板凳归钟原。他坐在小板凳上,有的时候会上上网,玩玩游戏什么的,而我躺在吊床上,当然不会再绣那劳什子的十字绣。没事干的时候,就容易犯困。

    这天下午,我优哉游哉地在吊床上荡着,又一次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做了一个梦,我从来没有做过如此清晰的梦。

    我梦到自己在吃村西头李家饭店里的李大厨做的水晶猪舌头。李大厨的水晶猪舌头做得像水晶猪皮冻一样滑,而且味道香浓可口,是我的至爱之一。

    我正梦到自己在把一片水晶猪舌头放在嘴里辗转品味着,我做梦从来没有如此充实的感觉,就仿佛自己嘴里真的有一片滑溜溜的猪舌头。可是我的肺里又仿佛堵着一口气喘不过来,使我不得不醒过来。

    我睁开眼睛,使劲呼吸了几下,顿时顺畅了许多。可是我总是觉得刚才吃猪舌头的感觉是那么真实,那种嘴里含着一片滑溜溜的东西来回翻动的触感,仿佛还残存着。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发现我的嘴唇还是湿漉漉的,呃,估计是刚才做梦做到兴奋处,自己舔的吧,好丢人。

    我小心地去看一旁的钟原,希望他不会发现我馋到做梦去舔嘴唇,可是我看到了什么?天哪!

    钟原正出神地削着一个桃子,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把手都割破了而不自知,还一个劲地削着,手上流出来的血染红了桃子,那场面好暴力。

    我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诡异的场景,一时忘记提醒他。只见此时钟原眼睛直勾勾的,两颊通红,显然很不在状态。可怜的桃子被他虐得惨不忍睹,当然同样惨不忍睹的还有他的手指……

    “钟原?钟原?”我不无担忧地叫他。

    “嗯?”钟原扭头看我,眼神有点慌乱。

    我此时也顾不得他这个表情有多离奇,而是指着他的手,说道:“你的手割破了,不要紧吗?”

    钟原低头一看,立即把水果刀和桃子放到一旁,眼神依然有点发直地盯着自己的手指,“没、没事。”

    我进屋取来创可贴和紫药水,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一边说道:“钟原你中暑了?脸怎么这么红,自己割破手指都不知道。”

    钟原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道:“你睡着了?”声音有点缥缈。

    我嗯了一声,一边用卫生纸沾着清水帮他把伤口清理了一下,这伤口还挺深的,也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竟然一点没感觉出疼来。

    钟原又问道:“你……做梦了?”

    我又嗯了一声,沾着紫药水,涂到他的伤口上。

    钟原的声音突然轻飘飘的像蚕丝一样:“梦到什么了?”

    “呃,”我有点不好意思,“梦到吃猪舌头。”

    钟原突然把手抽回去,他沉着脸瞪着我,嘴角有点抽搐。

    我被他这个突然转换的表情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钟原不理我,站起身走开。

    我跟上他,说道:“你怎么了,创可贴还没贴上呢?”

    钟原头也不回:“死不了。”

    我怒了,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喂,你怎么回事?”

    钟原却沉声回道:“别跟着我,我怕我会忍不住掐死你。”

    我:“……”

    我招谁惹谁了我!

    钟原终于在暑假的最后半个月大发善心不再折磨我,飞回了上海,据说他爸妈都在国外,上海只有一个留守的爷爷。

    我在剩下的半个月里也没闲着,而是回了学校,参加了学校今年的迎新活动。作为爱党爱国有为人民服务精神的年轻人,我当然不会像钟原那样自私自利享乐主义。

    迎新活动进行得很成功,师弟师妹们都很友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的性别总是被他们搞错。当一群女生围着我尖叫着“师兄你好可爱”的时候,我实在是凌乱得很。

    我的头发现在是五厘米左右,由于比较软,已经能够服服帖帖地耷拉下来了,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像个生长旺盛的仙人球。虽然美感增加了,却依然太短,碎碎的刘海,薄薄的鬓角,以及软软的短短的头发,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的时候都恍惚有一种“这是男生”的错觉。更何况,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学校里统一发的迎新服装,是一个大大的很宽松的t恤,我穿上它,我那“最大a罩杯”的型号完全显示不出优势,有的时候还容易让人忽略。

    几天下来,在被师弟师妹们叫“师兄”叫得麻木了之后,我竟然能够淡定地面对这一切了。当他们挥着手跟我说“师兄好帅”的时候,我通常会从容地笑着,跟他们说“谢谢”。

    至于性别什么的,那都是浮云。

    于是,当有人一口把我的性别喊正确之后,我顿时感动得几乎喜极而泣,苍天啊,可见着识货的了!

    那天我刚送一个学妹到宿舍,回来的时候感觉又累又热,于是刷了钟原的校园卡买了一盒凉冰冰的酸奶,美滋滋地吸着。

    我路过一辆蓝色跑车的时候,感觉有点奇怪。不知道是谁这么有本事,竟然把车开到了教学区,我特想指着那个“此处禁止机动车辆通行”的牌子给他看看。

    我这么想着,一不小心多看了那辆车两眼。就在这时,那跑车的车门突然打开,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人。我一看到这个人,就感觉特别亲切。

    因为他的头发很短,紧紧贴着头皮的一层板寸头,让我突然想起了几个月前的我,顿时眼眶都有点湿润。

    那人迈开长腿朝我走来,走到我面前,站定,友好地朝我笑了笑,说道:“请问这位师姐,新生报到处怎么走?”

    我傻傻地看着他,没说话。

    那人诧异,“师姐?师姐?”

    “呃,”我吞了一下口水,疑惑地问道,“你是怎么一眼就认出我是女的呢?”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呵呵地说道:“我有一双善于发现美女的眼睛。”

    这句话让我很受用,于是我决定亲自带他去报到现场。

    他转身从车上搬出来一个旅行箱,拖着跟在我身旁。我还是有点奇怪,一边走一边问道:“你有本事把车开到这里,又怎么会不知道报到的地方在哪里?”

    他皱了皱眉,答道:“我想甩掉车上那个家伙。”

    我不解:“车上的家伙?”

    他解释:“司机。”

    我又扭头看了看他的那辆跑车,刚才还真没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

    他在一旁说道:“我的车怎么样?”

    我点头赞道:“不错。”

    他笑道:“哪里不错?”

    “呃,”我挠了挠头,“很大。”

    他:“……”

    汗,我对这些从来都不了解的好不好。

    他惆怅地说道:“你很特别。”

    我窘了窘,没话找话地说道:“你既然不喜欢你的司机,怎么还要带他来?”

    他眉头皱得更深,沉默了一下,答道:“我没有驾照。”

    呃,我瞬间就明白了,估计他还没有满十八岁。于是我十分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却有点不满,急忙说道:“我还有一个月就可以拿了。”

    我亲切地点了点头:“孩子,恭喜你。”

    他更加不满:“我不是孩子……话说,我叫苏言,请教芳名?”

    “芳名”一词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于是我十分矜持地答道:“我叫沐尔。”

    “沐尔?”他沉吟了一下,抬头盯着我看,“沐尔,你有男朋友吗?”

    我差点被酸奶噎住:“你……麻烦你叫我师姐。”

    苏言:“沐尔。”

    我:“叫师姐。”

    苏言:“沐尔。”

    我:“……”

    好吧,沐尔就沐尔吧,还有人叫我木头呢,我这人大度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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