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最高价与最低价(第 3/4 页)
在洗手池,他见到一张带有侵略性的脸孔,这种面孔在这个国度出现得并不多,尤其是在这种场合。
“是你?”鲍尔认出来是华铁的那个年轻人,“找我有事吗?”
“鲍尔先生,我的德文适用于书面专业名词,不过你的中文真的很棒。”汪承宇平静地说,他的身子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半道门,不发生冲撞是绝出不去的。
鲍尔知道对方来者不善,但他相信在自己已经认出对方的情况下,他不敢怎么样。
“知道我是谁吗?”汪承宇不客气地问。
鲍尔两手一摊摇摇头,示意不知道,也无所谓。
“记得汪建国吗?”
鲍尔笑了:“当然记得。”
“那是我爸。”
鲍尔恍然大悟,那是秦岭隧道时,中文搞小动作,自己用了一些小手段把中文压制得死死的,虽然是一起微不足道的胜利,但是凭借过硬的装备让对方低头,这本身就有一种快感,以至于十几年过去还能让他记忆尤新。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汪承宇自信地说。
“我们之间有什么赌好打的?”鲍尔觉得好笑。
“十年后,你们公司在中国的份额不足30%。”
鲍尔哈哈大笑,他的眼泪几乎笑出来了,还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吗?
“莫说十年,就是三十年五十年这种情况也不会出现,孩子,你太年轻了,这是盾构机不是你家门前卖的白菜,你知道我们国家的工业用了多少年的积累才走到今天吗?”
“我知道,一百多年嘛。”
“如果你说一百年我认为还有可能,一百多年对你我来说很长,对历史来说很短。”
“那你应约吗?”
鲍尔摇摇头:“我对看不见结果的赌约毫无兴趣,不过我可以和你打一个新赌,就赌这次招标的结果。”
“好啊。”汪承宇笑了,“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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