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流言(第 3/4 页)
质疑前一种说法的合理性。
理由是,喜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
那可是大烈的子民。
他向草原卖子民,能拿到什么好处?
百姓们弄不明白其中的关节,许多人一听,是这个道理没错,于是动摇了观点,纷纷附和。
两种声音如同浪潮,相互交织相互冲击,成为接下来几日里,百姓茶余饭后最津津乐道的话题。
……
“这里再润色润色。”
五里桥一间平平无奇的酒肆里,苏牧支着脑袋,手里捏着一张写满小字的白纸。
看了一会儿,指了指其中一段话,吩咐凌丑丑道。
此刻在酒肆中,驻扎于京师的两名探子齐至,依照苏牧的意思,奋笔疾书。
俄顷,又一版“故事”书写完毕,凌丑丑毕恭毕敬呈递给苏牧,垂手立在一旁,等待评价。
从前几日王府脱困之后,她看着苏牧的眼神便多了些许不同。
眼底若隐若现炽烈的光彩,经久不息,却又被小心翼翼隐藏起来,隐忍不发。
“故事”改了七八版,她却毫无怨言,甘之如饴。
苏牧看了之后点点头,夸赞道:“到底还是酒肆老板娘的文笔更接地气。”
凌丑丑于是深深躬腰,声音略有沙哑:“为主上分忧。”
她舌上自己咬出的伤口未愈,说话的时候还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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