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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如果不能跟你共度,未来的岁月都没有意义(第 2/4 页)

    傅西洲伸手撑住门,叹息般地喊她的名字:“阮阮……”他嗓子有点嘶哑。

    阮阮别过头去,不看他,却也不让他进去。

    在之前视线相交的一瞬间,她已看清,他神色中的憔悴。

    他抵着门,说:“十分钟,好不好?我就进去坐十分钟……”说着,他低声咳嗽了两声。

    他生病了?

    这个念头一窜入阮阮脑海里,她阻挡的姿势,便微微偏了偏。

    看着傅西洲走进客厅的背影,阮阮忍不住在心里恶狠狠骂自己没出息,一边又对自己说,十分钟,就十分钟。

    她给他泡了一杯热茶,他捧着杯子,坐在沙发上,又低声咳嗽了两声。

    阮阮蹙眉:“生病了就去看医生,上这里干什么?”

    傅西洲低头喝了一口热茶,然后说:“阮阮,我想念你做的‘焦二仙’茶了。”

    阮阮微愣。

    可这时候,提这些,做什么呢,徒增伤感。

    她冷着脸,说:“你来这里,到底想说什么?”

    傅西洲捧着茶杯,不说话,隔着升腾起来的水汽袅袅,静静地望着她。

    阮阮被他灼灼眼神看的不自在,偏过头去。

    过了会,他说:“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他轻柔的声音,这样的话语,此刻听在她耳中,却只觉是一种折磨。

    她“唰”地站起来,说:“现在你看完了,你走吧。以后也别再来了。”

    “十分钟还没有到。”他竟像个赖皮的小孩子。

    阮阮说:“我并没有答应你十分钟,是你自以为是的。”她走到门边,打开门。

    傅西洲无奈地起身,走出门,又回头,想说什么,阮阮已经重重将门甩上了。

    他站在那里,与她只一门之隔,他却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来敲开她关上了的心门。

    是他做错在先,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他看着紧闭的门,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风菱回来时已经很晚了,阮阮躺在床上,却没有入睡,台灯开着,也没有做别的事情,就望着天花板,怔怔发呆。

    风菱和衣在她身边躺下,似是累极,闭了会眼睛,然后才开口对阮阮说:“傅西洲的车在楼下,他坐在车里抽烟,估计坐了蛮久。”

    阮阮一愣,他还没有走?

    “你要不要下去一趟?”风菱问。

    阮阮摇了摇头。

    风菱叹口气:“真搞不懂你们了,当初吧,你苦苦追着他跑,现在呢,反过来了。”

    阮阮不做声。

    风菱翻了个身,用手撑着头,面对着她:“软软,你给我说句心里话,你真的舍得离开他?”

    阮阮也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床上。

    过了许久,风菱才听到她闷闷的声音:“舍不得。”她侧身面对着风菱,“可是叮当,你了解我,我这个人笨笨的,固执,一根筋。从小到大,我怎么都学不会装傻,心里也藏不住情绪。之前我跟他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我原谅了他一次又一次,但那些,尚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而这次,叮当,那份协议,碰触了我的底线,让我不知该如何再继续相信他。还有失去的那个孩子……”她咬着嘴唇,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好了,别说了。”

    “叮当,我这样矛盾纠结,是不是很矫情?”

    “没有。软软,跟着自己的心走吧。睡吧,别多想。”风菱心疼地摸摸她的脸。

    阮阮“嗯”了声,随手关掉了台灯。

    可哪里睡得着,她想到此刻也许还坐在楼下车里的傅西洲,便觉心烦,也有点无奈。她没想到,到最后不肯放手的,竟是他。

    第二天,阮阮将一份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寄给了傅西洲,然后她打包好行李,搬离了风菱家。

    她的车留在了傅西洲的公寓车库里,她也不想回去取,叫了辆出租车,去农场。

    齐靖见到她时,微微讶异,她请了一个月的长假,这才过了一半呢。他见她神色憔悴,关心地问道:“你身体不好,怎么回来上班了?”

    阮阮说:“好多了,我知道农场很忙,身体没什么大碍了,我也不好意思再休假。”顿了顿,她说:“齐靖,你可以帮我安排一间房间吗,我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齐靖更讶异了,想当初“不住在农场”是阮阮唯一的入职要求,他知道她才结婚没多久,要过二人世界,而现在……

    “好,我给你安排。”他是个知趣的人,阮阮不说,他自然也不会追问。

    很快,齐靖就让人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低矮的红砖平房,是农场的工人宿舍,已经住了几个人,齐靖知道她喜静,便给她安排了最边上的一间。房子大概十平米左右,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以及一个简易的组装衣柜。浴室与厕所都在外面。极为简陋,但阮阮却觉得挺好的,因为足够安静。

    然而这样的安静,只持续了三天。第四天的傍晚,傅西洲出现在农场。阮阮正在花棚里劳作,他站在门口,遥遥望着她的身影。

    他站了许久,她都没有感觉到有人在窥视她。

    傅西洲心里泛起苦涩,又有点生气,自从收到她的离婚协议书,这三天来,他连工作时都在走神,晚上几乎都没有睡一个好觉。而她呢,却还有心思如此专注地侍弄这些花花草草。

    他望着她,却也不得不承认,专注工作的顾阮阮,也真的很迷人。她不是那种五官生得好看的女孩子,但她安安静静地蹲在姹紫嫣红的花草间,眉眼温柔地凝视着那些不能开口同她说话的植物,仿佛用一种别人听不懂的语言,在跟它们交流。这时候的她,有一种安宁的力量,令人心里不自觉变得柔软。

    “阮阮。”他的声音惊着了她,她手中的小铲子“啪嗒”掉落在地。

    她缓缓起身,蹙眉望着他。

    这是他第一次来她工作的地方,如果换做以前,阮阮一定很开心,拉着他一一为他介绍自己亲自培育的花草,可此刻,却只觉得困扰无奈。

    傅西洲走近她,扬起手中那份离婚协议书,当着她的面撕碎:“我说过,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阮阮转身就走,一边说;“我会再寄给你一份。”

    傅西洲忽然从身后抱住她,紧紧地箍在怀里,头搁在她颈窝里,在她耳边低语:“阮阮,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从未听他用如此近乎哀求的语气说过话,心里泛起酸意。

    但她紧咬着唇,将他推开。她不想再跟他多做纠缠,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

    她快步离开,他追过去,一把拽住她:“阮阮,你怎么这么狠心,就因为我做错了一次,就否认掉我们这一年多来的所有一切?”

    阮阮猛地回头,平静的神色中带了怒意,还隐着悲伤:“我狠心??”她嘴角微颤着,最后说:“好,就当我狠心吧。”

    他根本不明白,她介意的是什么。她恶狠狠地甩开他,小跑着离开。

    傅西洲望着她离开的方向,颓丧地双手掩面。他话中并不是责怪的意思,他压根也没有资格责怪她,慌乱无措中口不择言了,她却误会了,也再次令她伤心了。

    她如此坚定,如此固执地要离婚。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什么,做什么,似乎都无法得到她的谅解。

    外人都传他有心计,有手段,他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可现在面对她,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黯然地离开了农场。

    但接下来,每天他都过来农场。其实他工作很忙,尤其是香氛系列的开会案进入到了关键阶段,但他依旧抽出时间来看她。

    有时候是中午,想要跟阮阮一起吃中饭,可一见他出现在饭厅,她就端着饭盒,走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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