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值得(第 3/4 页)

    陈清泉低语。

    三位老怪面色惆怅，一副被逼无奈的姿态，也没有人回应陈清泉的话。

    过了片刻。

    陈清泉收回目光，抬手布施一个隔音法术，不让三人听见他与宁川的对话。

    三人也不在意，谁都不能打消他们的念头。

    小舟上。

    陈清泉老眸变得清澈，一直盯着宁川的眼睛。

    “师父。”

    “我觉得，人活这一世，总归要做点什么。

    我不愿看见江南流血，更不愿看见武道被玷污，弟子还想再任性一回。”

    “望师父成全。”

    宁川怔住。

    “为什么？”

    他问。

    陈清泉没有作答，宁川又说道：“他们三人的实力与你相仿，这一去……”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意思很明显——此一去，多半天人永隔，将永不再见。

    陈清泉依然没有作答。

    宁川鼻子发酸，深深看了眼皱纹布满脸颊的陈清泉，许久后才问道：“值得吗？”

    这一刻。

    陈清泉腰杆笔挺如不老松，目中精芒闪烁，决然之意遍布苍老脸颊。

    他一字一句道：“值得！”

    九十年前。

    杭城西郊，长生观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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