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放社会人格的七爷,从魔鬼嘴里抢肉?(第 4/4 页)
‘砰——’
餐桌上加厚的玻璃,让贺佩玖提溜着王灏直接一脑门整个撞碎。
在场的狐朋狗友,早就吓得四肢冰凉无力,肝胆俱裂,天灵盖都要吓得破碎。
“谁动手禁锢的人。”
“谁动手掌掴了她。”
“谁……对她上下其手,扯过她衣服,摸过她的脸。”
随手将软成烂泥的王灏扔在地上,是生是死,他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姜年瞒着他什么都不说。
可他有眼睛,有敏锐的洞察里。
领口有被拖拽的痕迹,手腕,手臂,残留的红痕可以推断,他俯身靠近时,能够清晰闻到脸颊是染了该死的低劣烟草味。
施诗不抽烟,燕薄询也不抽烟,姜年更不可能学抽烟。
触碰必有残留。
他丁点不敢想象,若是今天没遇到燕薄询,姜年被他们带走会是……
自己都不曾舍得碰一下的心尖肉。
从魔鬼嘴里抢肉吃,约莫是向天借了胆!
“七爷!”
武直往前迈一步,看着他熟练玩着手里的蝴蝶刀,完了手花活,心里就阵阵揪心的紧张。
“嗯?”冷涩的余光睇过来,未多言,眼神就足够凌虐。
“这么脏的事,我替您做。”
贺佩玖眯着眸子,舌尖抵着腮帮,玩味的看着眼前瑟瑟发抖,面白如纸的男人。
“有趣的事,我想亲力亲为。”
……
‘啊——’
隔壁房间,听见惨叫的一瞬,姜年心头一抖。
“姜小姐。”贺庒拦着她,不敢多言,隐晦的摇摇头,“七爷做事有分寸,您就在这边等着。”
“你听见叫声了?”
姜年指着隔壁,心脏怦怦乱跳,太过迅猛都快盖住那声惨叫。
“听见了,但七爷做事有分寸。”
贺庒面色不改,睁眼说瞎话。
他们家爷,动真格了,那是猛兽出笼,毫无节制分寸。
“年年,在等等吧。”
施诗拉着她坐回去,可刚坐定又传来惨叫。
“你真的很勇敢,万恶起源源于你,你是怎么判定,她就那么好欺负,可以让你们这种肮脏的蝼蚁随意触碰。”
蝴蝶刀锋利的刀刃继续往前深压,黄牙男人整个手掌钉在餐桌之上。
贺佩玖斜倚在身旁,嘴角带笑俯身而来。
“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要去招惹她呢?”
男人疼的龇牙咧嘴,因为撕裂的疼痛,趴在桌上的身体颤抖痉挛,脸上淌着血,眼泪鼻涕口水混合。
因为脸颊骨头,牙床的断裂,有口不能言。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年年在旁边,我太过狠辣怕吓着她。”
“饶你一命——”
他低声笑起来,凑得更进了些,温言耳语。
“就拿你一条胳膊抵债吧。”
坚硬的骨头在他手里,脆得宛如一张纸。
断掉整支手臂需要多大的力道?
可贺佩玖‘轻而易举’的做到了,牙黄男人的理智在那一刻崩断,因为超过负荷的疼痛晕厥过去。
贺佩玖就此作罢,拔出穿透掌心的蝴蝶刀,用力一掷稳稳扎在墙壁之上。
刀刃的上血,顺着墙壁慢慢往下流淌。
“报警吧。”
他侧身,撩着眉眼,“年年在这儿的事,警局那边半个字都不能透露。我若听到半个字的流言蜚语——”
“传了多少人,我翻多少家。”
“王家的梁子,跟我贺御结上了,你告诉凤三。”
“一月之内,王家必定覆灭!”
燕薄询神色温凉,举着翡翠扳指,放在灯光下。
成色清透,全绿,不带一丝杂质。
半晌,幽幽抛出一句话。
“你尽管翻,我来结尾。凤三的心眼,可比你我还小。”
“贺御。”燕薄询轻笑着看过来,“你这扳指,让王灏给你弄出裂隙了。”
“你觉得这条罪如何?”
包厢里,还有几个没有晕死的人。
起初都以为不过是两位权爷之间的玩笑,可事后才晓得,权爷从不说笑。
向来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月之内,王家真的覆灭,起因在于,贺七爷打王灏时,拇指上的扳指被他脸骨撞出裂痕。
这就是野横狂悖的贺七爷,借口都可以找的这么随意敷衍。
面如神,心如魔。
套着枷锁铁链的猛兽,惹不起的反社会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