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七爷发怒,凤家挨揍,年年抄袭?(第 3/4 页)
姜夙去开的门,瞅见燕薄询稍楞,回头看了眼恶狠狠啃苹果的姜年,侧开身礼仪周全。
“四爷,里面请。”
“谢谢。”
燕薄询应该是学过变脸的,不然怎么这么能变。
听见‘四爷’俩字,姜年下意识起身,挨着贺佩玖埋怨紧张的扯着他胳膊上的衣服。
七哥刚回来,这人怎么又来了!
贺佩玖闷声笑起来,拖着她细小的手,托在手中细细的打量……
媳妇儿的手怎么就这么好看呢,柔弱无骨的,抱着他的时候却又是那样有劲儿。
这番小小的互动,燕薄询也是尽收眼底。
忽然就觉得,‘爱情’还真是个有趣的东西。
“你怎么来了。”贺佩玖问,懒懒的起身,眸子在睇到燕薄询身后那人时,眼中霎时浸染上料峭杀机。
“凤三没来。”
多年兄弟,燕薄询岂会读不懂他眼中的情绪。
“叫了个受气包来,你要是……”
声音戛然而止,燕薄询皱起眉角,偏身睇着门口那把锋利的水果刀,再看凤家来人,左脸颊上有道浅浅的血痕。
姜怀远跟姜夙对视眼,心一瞬提到嗓子眼。
自打贺佩玖暗搓搓的拐了姜年,对姜家众人态度皆是尊重及难得一见的温润,别说脸红训斥,连音调都不曾提高。
可今日,水果刀在他手中俨然是能够轻易夺人性命的利器。
暴戾恣睢,野横狂悖的贺七爷——
果然不是坊间传言。
凤家的人啊,那可是最牛逼的人物。
来人俯身颔首,恭谦如旧。
“七爷心里有气,三爷对此很抱歉。但因为事务缠身暂时没发归国,等三爷回来必定亲自登门道歉。”
“今日无论七爷想做什么,我都诚心受着。”
“呵,那你可真了不起。”贺佩玖冷哂,偏身拍拍姜年的手,忽然迈步对着男人肚子就是一脚。
力道重到难以想象,直接踹出病房,在他还未缓过劲儿时脖颈就被扼住。
身量差不多的两人,他硬是被贺佩玖生生提起来。
走廊冰冷的白炽灯光斜射而来……
贺佩玖的轮廓,一半温润,一半狰狞如鬼。
似神如魔的贺七爷,这话真不是假的。
走廊外三方人面面相觑。
燕家人没得到自家爷示意不敢贸然劝说,凤家人知晓七爷脾性更不敢作声,武直跟贺庄心里哪儿没憋点火。
别说这人是凤三爷身边人,就是凤三爷本人他们也不打算劝说。
“凤倦,掐断一个人的喉管比你想象得简单。”贺佩玖轻声道,手背上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
凤倦被扼住脖颈,面无表情的脸色也是一片涨红。
病房里,姜家父子默契的看向燕薄询,只是燕四爷似乎并无出声劝说的打算,反而妖邪的弯曲着嘴角。
“你去劝劝。”姜夙戳了下姜年的肩,心里着急,“真想闹出人命不成?”
“无妨姜先生。”燕薄询说道,“真出了性命,我自然会处理干净。”
姜夙尬笑,我谢谢您这么体贴。
姜年抿抿嘴,背心一片寒凉,一晌缓过劲儿来小跑出来。
“七哥,来者是客。”
沉吟一晌,贺佩玖收手,回身牵着她,那一刻眸子里的嗜血的萧杀之意还未完全褪去,但他却能以这副姿态,悠然闲舒的帮她捋头发。
“吓到了?”
“没,还挺帅。”姜年咯咯的笑起来。
贺佩玖牵唇,对此回答很是满意,乜斜凤倦眼。
“我等和他亲自来跟我道歉。”
“是,七爷。”
凤倦清清嗓子站直,对着姜年躬身颔首,“三爷让我向姜小姐说一声抱歉,谢谢姜小姐。”
姜年轻轻嗯了声,指了下他脖颈。
“没事吧。”
“无碍。”凤倦站直,看了眼病房,“祝姜老早日康复,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姜小姐说一声便是,凤家必定尽全力达成。”
这么郑重其事,倒把姜年手足无措。
想必京城之地想要得凤三爷一份人情的多不胜数,她心里也明白,全是看在她家七哥的面子上。
“谢谢三爷好意。”
寒暄一番,凤倦也识趣,留下昂贵的礼品便离开。
下了楼才摸了摸脖颈,现在回想起贺佩玖那一眼,心里竟然生出一丝畏惧与冷寒来。
默了片刻,拨通一个电话。
“三爷。”
“挨打了吧。”三爷也是料事如神。
凤倦沉默片刻,“有姜小姐在,七爷已经手下留情。”
凤三爷轻轻一笑,‘啧’了声就挂了电话。
话说回来楼上病房。
燕薄询拔下嵌在墙上的水果刀,随手把玩两下。
“对凤倦手下留情,不太像你以往的作风。”
姜夙在倒茶,听闻这话,看了眼贺佩玖。
“你真会挑时间,薄询。”贺佩玖撩着眼皮,神色不明意味却很明显,专挑来陪姜年来医院这么微妙的时间。
但凡换个地方,没有姜年同行,凤倦只怕得丢半条命,至于燕薄询,他心里也是有怨气的。
这两人合计计算他,虽然全身而退,也带回深陷泥淖的战友,委屈的是姜年,是他心尖血肉。
这种事岂是一句‘对不起’‘抱歉’就能了结的?
“姜小姐要的是你平安归来,她心地善良,只要见你平安无事,定会不会跟我们计较太多。”燕薄询言之凿凿。
“说来说去,还不是姜小姐对你情真意切,你若伤了半分,今日动手只怕就是姜小姐。”
“贺御,你命可真好。”
贺佩玖轻哂,顺着这话问,“怎么个好法。”
“姜小姐漂亮善良,心思玲珑,心无旁骛就对你深情一片,把你看得如此重要,心窝子都能掏出来给你……”
“遇到这么个姑娘,还不是命好?”
“就这点词?”贺佩玖挑眉,少倾才摆摆手。
姜夙此刻终于算听明白,贺佩玖就是想听听燕四爷怎么夸姜年,说白了逼着燕四爷自个给自个喂狗粮。
呵呵,这俩人可真会玩儿。
另一边,姜年陪着姜怀远去买东西,每天来探望的人太多,络绎不绝,熟的不熟的,京城的,宁城的。
冲着贺、云两家的,谁不想来跟前混个脸熟,混个机会。
医院附近就很多小食铺,天南海北什么菜色都有,姜家父子都不怎么挑嘴,就找了间餐馆,炒了几个菜。
等餐的时间,姜怀远跟她聊起比赛的事儿。
“网络上那些胡编乱造的东西别在意,舞蹈联赛的含金量很高,都到这一步退赛什么也可惜。”
“你爷爷有我跟姜夙照顾着,不会有什么事,等熬过今晚就看你爷爷恢复情况。我个人想法,别退赛了,就按你之前的想法来。”
“你爷爷肯定也希望看见你继续参赛。”
姜年站在桌前,在打量墙壁上的菜单,少倾才说,“我不会退赛的,已经跟姥姥说过,这一次她亲自盯着我排练,我也不会在意网络上那些闲言碎语。”
“不退赛就好,你跟你母亲一样性子有股子拧劲儿,旁人越说什么你越要做且要做到最好。”
谈起过世的妻子,姜怀远整个人的神色都不一样。
“我当年也是被你母亲舞台上的风采吸引,第一次明白,原来一见钟情喜欢上一个人是那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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