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年年在警局打人,七爷抛弃大舅哥~(第 3/4 页)
套路一个接着一个,坑也是一挖一个准儿。
于夫人除了往里面跳,还能做什么。
“我,你们……”于夫人瞪着眼睛,目眦欲裂,“傅云谏,你摆明是在维护姜年,维护这个凶手!”
“于夫人!”傅云谏加重口吻,宝蓝色的西装衬得他高挑清瘦,没系领带,过来得很急,把领口扯得松乱。
眉若刀刻,眼若深海,鼻若悬胆,唇薄刀削,肤色中白,精英做派,偏又透着潇洒不羁。
风姿熠熠,丰神俊朗。
“我傅云谏从不做违法之事,所以不会维护凶手!”
换言之就是,姜年不是凶手。
“你女儿摔倒在傅氏,多少药费我全部赔偿,但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请你不要在妄言。”
“姜年性子软或许不会跟你们计较,可她是我朋友,又在我的地盘,我听不得那些闲言碎语。”
“倘若你觉得我的维护有失偏颇,麻烦你拿出证据来,否则休要信口雌黄!”
傅云谏已经把话说绝。
但凡没有证据,于家母女在到处造谣,他可就要不客气了。
“林教授。”他偏头,与林淼说话,“北舞院的彩排完了吗?没有完,我看也到午餐时间,傅氏做东请各位用午餐,稍后再继续彩排。”
林教授神色深沉的瞥过姜年,“那就麻烦傅先生了。”
这时候她不可能驳了傅云谏的面子,最大的赞助商,就是她有这傲气学校也不会允许。
“老板。”黄助理接了电话,“救护车已经到了。”
“那就送于同学去医院,你跟着一道去,所有费用傅氏来出,一定要把于同学照顾好了,不能落人话柄。”
黄助理在心里轻叹,这苦差事怎么就到他身上了。
真的一秒都不想在看见于家母女。
林教授带着众人先走一步,在队伍末尾,蒋杳杳一步三回头,复杂的神色一直再看姜年。
快要离开演播厅时,蒋杳杳小跑过来,神情怯怯。
“年年,我跟于恋……”
“滚。”轻描淡写的一个字,听不出喜怒,可她的眼神却是锐利刺人。
蒋杳杳来不及作解释,就叫姜年一个字打断,堵得后面半个字讲不出来,莫名其妙就先委屈起来,委屈巴巴的开始掉眼泪。
傅云谏眉心一皱,“哭什么哭,谁委屈你似的,还不赶紧走,需要我请你出去吗?”
小婶婶都直接一个‘滚’字了,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蒋杳杳站在没动,在原地一个劲儿的掉眼泪。
姜年看得心烦,叫上傅云谏自己离开,可没走两步就接到电话。
“谁,秦警官?”
姜夙跟姜怀远在停车场,他手里拿着烟,眼神锐利如豹,“刚接到贺御的电话,王昭容已经报警,案件由秦警官负责,需要你去警局做个笔录。”
“律师已经过去,你不要害怕。”
“我怕什么,贺伶的事跟我没关系,报警也好可以还我清白。”撂了电话,她心烦的捏着眉角。
真想不通,贺伶哪里来的颜面报警?
贺佩玖当时跟她在一起,两人一起离开的傅氏,那时贺伶可是好端端的!
呵,这是要碰瓷到底了!
“那边报警了?”傅云谏问了句,看她眼就拿出手机,翻出几个热门社交平台,热搜没有变动。
事情还没传到媒体那儿。
“嗯,让我去警局做个笔录。”
“小叔现在有点事,我陪你去吧。”
姜年淡笑,“不用,我爸爸跟哥哥都在楼下,警局那边也叫了律师,录笔录不用这么兴师动众。”
“七哥忙什么去了啊。”
“这。”傅云谏悻悻一笑,总不能说,小叔揍人去了吧。
……
而此时的另一边。
燕薄询喝了两口热水润嗓子,旋上杯盖,问道,“姜小姐做笔录,你不用过去?”
“古连锦陪着。”
话虽如此,贺佩玖还是偏头盯着窗外,不慎心烦的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左边的脸颊的腮帮被舌尖顶起。
王昭容还真是要把事情做绝,他亲自去病房提点了贺伶,还是如此不识趣。
既然如此,那就摊开了玩儿。
不玩儿个你死我活,这事揭不过去。
讲真,姜年这件事,要不是贺老亲自给他电话,让他多考虑小贺家与贺家之前的关系。
昨晚,贺子午家就乱了。
贺老年事已高,这辈子也就一个兄弟,贺老是很看重这个亲弟弟的,不若贺御也不会排行老七。
就冲这,显然已是给足了小贺家颜面。
贺老的胞弟,贺立松,早年随贺老一起在仕途路上打拼,贺立松的性子与贺老很相似。
因为自家门庭太高,生怕后辈做出有辱门风的事,更怕牵连了贺家。
深居简出到,快让人忘记还有个小贺家。
贺老就是看中这这点,才会对小贺家诸多照顾,现在王昭容不听劝,贺伶滚下楼,加上王家一事,心里的愤怒已然憋不住想借这茬硬刚一波。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
城西近郊。
轿车穿过破旧的楼道,停在一处离堆放垃圾点很近的地方。
贺佩玖推门时,身后传来燕薄询的声音。
“自己去?”
“需要个靶子,泄泄火。”贺佩玖沉声道,从车上下去。
昨晚气温骤降,会有几天的阴雨。
城里只是阴云密布,没想到近郊这边下起雨来。
贺佩玖立在轿车旁,抬着手臂,眯眼瞧着破旧的楼道,慢条斯理在整理袖管。
今日穿了件白色长款大衣,内搭一件黑色羊绒毛衣。
姜年说他衣服的颜色太过暗沉,特意给他买了件白色的,版型原本就不错,穿在他身上更是出彩。
“带烟了吗?”偏头冲贺庄问了句。
贺庄摇摇头,抵了低一旁的燕家人。
“七爷,我这烟……不太好,怕您抽不惯。”燕家人掏出烟,很寻常的云烟。
“给我一根。”
燕家人朝燕薄询看了眼,得了应允才把烟盒打火机递过来。
武直撑伞站在他身侧,不晓得为什么蹙着眉。
贺佩玖自己点了支,深吸口,夹着烟的手指微微弯曲,抚了下眉峰。
一片阴云水色中,他一身白色外套尤为扎眼。
氤氲的雾气从他削薄的唇瓣中慢慢喷出,划过脸颊,有股子消沉邪佞感。
旧楼道三楼。
贺庄敲的门,几秒后屋里传来嚷嚷声,“谁啊。”
“外卖。”贺庄回。
“外卖,你走错了吧,我没叫外……”卖。
门打开,里面立着个满脸胡子拉碴,带着副厚重眼镜,穿着皱巴巴睡衣的男人。
真以为是外卖,完全想不到一开门,门外立着这么多人。
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想关门,只是这个举动没有得逞,贺佩玖一脚踹开门,连人带门的踹开。
男人吓得不轻,后退时撞着东西,重叠的方便面碗,汤汤水水洒落一地。
“你们,你们是谁,擅闯民宅这是犯法!”男人还有最后的倔强,想用法律来吓唬下。
贺佩玖吸了最后口,两指弯曲对着男人的脸把烟蒂谈过去。
烟蒂火星明灭,从男人脸颊擦过。
烫的他特一哆嗦。
温吞缓慢,极为轻嘲的一句。
“你还懂法律?”
贺佩玖强势逼近屋内,粗粗一扫,满屋子外卖盒子,很浓郁的烟味,还混杂着各种交织叫人作呕的气味。
‘砰——’的一脚,稳中带狠的踹向男人肚子。
“七爷。”武直担心他的腿。
其实上次揍王灏,让他的腿有复发的情况,过年之前有段时间在用手杖也是这么回事。
动了许多次手术,腿在修养过程,已经很多次,江医生跟世欢都劝过,再不顾惜着只怕腿要废。
男人被一脚踹到,倒在满地方便面汤水之中。
整个腹部一阵要命的痉挛,脸上血色顿时消退,蜷缩在地上艰难的看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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