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会(第 3/4 页)
“愿意。”
“真的?”凛子又叮问了一句后,说,“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性生活,偶尔也有。我一直以为性就是那么回事,不懂什么满足不满足,这时你突然出现了,从此我就变了一个人。”
“后来和你丈夫还……”
“我说过没有了。”
“那你丈夫能满足吗?”
“不清楚,我不愿意,他也没办法。”
明知再问下去不太礼貌,久木还是试探道:“你不喜欢他哪一点呢?”
“这个嘛,他说话的声音,他的皮肤,反正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
“他怎么要求你也不答应?”
“女人的身体很挑剔,不像男人那样见一个爱一个的。”
在性的方面,女人确实比较专一一些。
“那你丈夫怎么解决呢?”
“我不知道。”凛子淡淡地说道。
“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
久木默然无语。男女接近后自然而然会有性的结合,把责任全推给男方有失公允。
“那是因为我们合得来呀。”
凛子使劲地点了点头,说:“从第二次开始,我就感到要坏事了。”
“要坏事?”
“嗯,就觉得好像掉进一个深不可测的不可知的世界中去了,好可怕。”
男人倒没有这种感觉。
“这么说,这儿也……”
久木轻轻地触摸着凛子的乳房,这美丽的乳房与以往虽没有两样,对触摸的反应却比一年前有了长足的进步。
“女人的身体会变的。”
“谁想到会变化这么大呀。”
“这样不好吗?”
“不好,以前的我什么也不懂,现在却变成这样了。”
“不过,你的感觉可是越来越敏锐了……”
“托你的福,再也回不去了。”凛子说完,抓住了久木正揉弄她的乳房的手,“你得负责任噢。”
“什么责任?”
“现在我只能和你做了啊。除了你以外没有人能满足我了。”
凛子猛地掐起久木的手来,久木忍不住叫出声来。
“好痛。”
女人突然说出“只能和你才能满足”的话来,无论哪个男人听了都会欣喜万分,加倍爱恋她的。可是要男人负起责任,就有点不通情理了。
不言而喻,性爱是男女双方共同营造的,不该一方被追究什么责任。再说,久木自身也同样沉溺在与凛子的情爱之中不能自拔。男人虽然不像女人那样喜欢固定某一个对象,但此刻他确实沉迷于和凛子的性爱,并已深陷其中了。
这样的话不就是共同作案吗?
久木正想这么说,但又一想,终归男人要多负些责任吧。
这是因为女人的性感是由男人挑起、开发的。换言之,没有男人的亲近、刺激,女人几乎不可能懂得快感。与此相反,男人天生就具有性感受,少年时期,大腿间的东西不知不觉开始蠢蠢欲动,触摸它时觉得很舒服,于是,自然而然学会了自慰。
男人不需要女性的协助同样可以获得快乐,比起笨拙地和挑剔的女性做爱来看,还不如一个人独自享受快感更好。精神方面暂且不论,单纯就快感而言,是不需要女性引导启发的。
和男人的性的自行成熟相反,女人的性则是靠男人来开发、启蒙,逐渐成熟的。
从这些角度来考虑,凛子要久木对她变成现在这样的身体负责,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久木故意夸张地揉着被抓痛的手背,说道:“搞突然袭击,你可真厉害。”
“谁厉害呀。”凛子看也不看久木的手,说:“我说只能和你才能满足,你是不是幸灾乐祸了?”
“岂敢,岂敢,我很高兴你能变成这样。”
“我可不好受啊,像个被你操纵的木偶似的。”
“这是从何说起哟。”
“就是,这么下去不成了你的奴隶了?”
凛子说着,倏地坐起来,伸出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戳着久木的喉咙说:“我问你,你怎么样,也是非我不行吗?”
“当然啦。”
“骗人。”
说着凛子双手扼住了久木的脖子。
“是真的,我发誓你是最棒的。”
“不许哄我。”
“绝对没哄你。”
突然间,凛子十只手指用力掐紧了久木的喉咙。
“你干什么,干什么……”
开始还以为凛子在闹着玩儿,没想到她不管不顾地更加使劲地掐起久木的喉咙来。
女人力气小,不至于窒息,只是用力过猛,久木憋得直咳嗽。
“松手啊……”
“就不……”
“别这样。”
久木好容易才掰开凛子的手,止不住一阵咳嗽。
“好狠心呐,我没准儿真得被你给掐死。”
“死了倒好了。”
久木轻轻地摸着喉咙,还有点不好受。
“你吓了我一大跳。”
久木嘟哝着,一边揉脖子,一边咽唾沫。这样反复了几次后,久木心中涌起莫名的异样感觉。
刚才凛子说“我好难受”时掐住了他脖子,久木以为她是闹着玩的,没想到凛子会来真格的。被她扼住喉咙时,久木真切地感受到了被带往遥远的世界去的不安,也品味到了某种甘美的感觉。
久木既害怕这么被掐死,又自暴自弃地想,就这么昏死过去算了。
这种怪念头是怎么冒出来的呢?真是莫名其妙。这时,只听凛子小声道:“我恨你。”
“以前你说喜欢我的。”
“没错,喜欢才会恨呢。”凛子的口气认真起来,“你知道吗?去年年底我有多惨呐。”
“守灵的时候?”
“那种时候做了那样的事……”
“被家里人发现了?”
“我母亲有点怀疑,不过没人会往那儿想。我只是觉得对不起父亲……”
久木无言以对。
“父亲生前那么疼爱我,可是他的守灵之夜我却那么做,我算完了。为了这件事,我宁愿受到任何惩罚,宁愿下地狱……”凛子背朝着久木,声音哽咽。
“我怎么会干出那种事来。”
“都是我不好。”
“先不提你了,关键是我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那么做……”
“你这么懊悔,你父亲会原谅你的。”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安慰她了。
“别多想了。再说,那次的感觉不是挺好的吗?”久木戏谑地说。
凛子一下子背过身去嚷道:“不许再说了,做了那么可耻的事,还说得出什么感觉好……”
当时,凛子确实是摇动着可爱的雪白臀部,疯狂地达到了高潮。
“你那时真是兴奋到极点了。”
“不要再说了……”
女人越是羞愧不已,男人越是想要蹂躏她。
“今天还是从后边来?”
久木在她背后柔声道,呼出的热气使凛子缩紧了脖子。
“别瞎想……”
“不,我就要想。”
到这个地步,说什么都没有用。
既然守灵之夜已做了那样的事,现在反省也来不及了。
久木突然产生了一种施虐的心态,他轻轻咬着凛子的肩头,说:“我真想吃了你。”
“不许你乱来。”
凛子一个劲地摇头,久木从后面搂住她,双手将她柔软的臀部拉向自己,而凛子也主动配合着他的动作,略微撅起了臀部。
她嘴里面拒绝再次亢奋,身体反而在挑逗。
久木轻抚着她那柔软的肌肤。
“真滑溜啊。”
“讨厌……”
“这么滑溜,摸着特别舒服。”
“真的?”
凛子有了些自信,将臀部更贴近过来。
刚才与凛子结合的时候,久木拼命控制住了自己,没有释放出来,所以,现在派上了用场。
要应付像凛子这样的女性,男人每次都释放的话,根本应付不过来。为了让女性充分燃烧,充分满足,即使到了顶点时也要忍耐控制住。
有的男人认为没有必要那么克制自己,性交的目的是快乐,不释放出来就毫无意义了。
久木却不以为然。
如果性单纯为了生殖也就罢了,但现实中的性交是爱的表现,是快乐的共享,也是两人共同营造的爱的文化。
久木用手指去触摸再度兴奋起来的女人。
“不要……”
凛子嘴上还在抵抗,但她那贪婪的身体早已湿润了。
正所谓身不由己。心里想的是不应该这样,必须停止,却又不由自主地败在身体的诱惑之下,投身淫乐之中。
有人严厉地谴责这一行为,也有的女性嘲讽说:“再冷静、理智一些的话,是不会到那个地步的。”
这种说法是有它的道理,然而,人的行为并不都是用道理可以讲得通的。
凛子并非不理智和冷静,然而一到实际中却不能自控。心里明知不应该,仍旧屈服于身体的诱惑,究其原因,一个可能是自我反省的能力不足,或者是由于性的愉悦具有压倒一切的无穷魅力。
现在的凛子可以说属于后者。
纵使将所有的懊恼、忏悔都抛掉,也要为近在咫尺的爱而燃烧。
这时不再有什么道理可讲,既非说教也非理智,而是潜藏于身体深处的本能在觉醒,在发狂。
对于这样欲火熊熊的女人而言,伦理和常规都毫无意义。
明了一切,而自甘堕落的女性眼里,有一个快乐的花园。只有她才知道那些讲求理智的人们所不了解的、令人眼花缭乱的快悦。这么一想,她便自豪起来,觉得自己是个百里挑一的性的佼佼者。
此时的凛子正处于这一转变之中,她梦呓般的嗫嚅着:“不要……”
良心的最后壁垒即将陷落了。
世间所有的胜败争斗,最痛苦的并不是失败之际,而是承认失败之时。
现在凛子已知道了身不由己这个道理,一旦承认了它,便无所顾忌了,飘飘然飞向空中那愉悦的花园去了。
一旦体验到快乐的刺激,就不会满足于此,又想寻求新的刺激。
现在他们两人就处在这样的状态之中。
守灵之夜,女人穿着丧服接受了男人,在这无比难堪而羞耻的结合之后,再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们不敢为的了。
虽然凛子起初一再抗拒,但还是奉献了美妙的臀部,并在久木用语言百般挑逗之下,完成了一切。
才经过高潮不久,凛子的感觉反而更加敏锐,像干柴被烈火点燃一般燃烧起来,最后在低沉的呻吟中再一次达到高潮。
先是拼命压抑自己,结果却是放纵不羁地享受快乐,凛子的这种自相矛盾实在可爱,久木紧紧地把她搂在怀中。
女人最不满的就是男人一完事,就马上背过身去,不理不睬了,似乎女人已经用完了。事前,表现得那么殷勤而迫切的男人,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冷淡下来,简直太失礼、太任性了。
虽然女性对男人这样做感到惊讶、失望,其实只要懂得男人的生理特点,就不会奇怪了。因为一旦释放,男人便会迅速萎缩,失去精力的。当然,男人是不会坦白告诉女人这个落差之大的,女人自然理解不了。
幸亏久木好容易忍住了,还残存一些余力。
因此,久木没有背过身去,而是把凛子抱在怀中,等着她平静下来。凛子嘴上没说,但他的这种悉心体贴,恐怕也是凛子喜欢他的原因之一吧。
虽然久木没有确认过,但凛子亲近他,恐怕正是缘于他这份体贴和耐心。
久木耐心等待着凛子心身渐渐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凛子睫毛忽闪随即睁开了眼睛,好比是池中绽放的睡莲,她直直地盯着久木的喉咙咕哝道:“我又有了新的感觉。”
她的意思好像是说,刚才那次和这次虽然同样达到了高潮,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久木一听,又一次感到女人身体的深不可测。
柔软温馨可以容纳男人的一切的女体,眨眼间变成了面目全非的魔怪了。
此时也是如此。凛子说她不止一次地达到高潮,而且感觉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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