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第 2/4 页)
蒋楚认了认不甚熟悉的单元门牌,紧跟着他的脚步走进漆黑一片的楼道。
路过一楼住户,门内传来晚间档仙侠剧的塑料对白;再往上一层,年轻夫妻关于柴米油盐的家长里短。
郑瞿徽住在三楼,狭窄的楼道只一人宽,他走前面,身影像山一般宽厚,压抑又安全。
有那么一瞬间,蒋楚很想恶作剧似的扑在他背上耍赖。
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
门外生了锈的牛奶箱底部粘着门钥匙,用完了,再粘回去。
开门,进屋,开关的脆响,玄关的顶灯照出一片明晃晃的亮。
小户型八十平的面积,被原户主隔出两室两厅,郑瞿徽买下时并没有在装修上大改,只是将餐厅和厨房打通了做了半开放,确实敞亮了许多。
这房子蒋楚来过几次,但每次都不是做客的心情,更没有认真参观过。
她不是客人。
进了门郑瞿徽径直走到厨房,将人就这么晾在玄关处。
蒋楚见他开始倒腾冰箱,勉强不计较这份忽视。
打开鞋柜,顶层放着一双蒙了灰的女士拖鞋,是之前她放在这的,正好派上用场了。
换了鞋,客厅阳台转了一圈,最后才磨磨蹭蹭晃到厨房。
倚靠着短吧台,蒋楚单手把玩着装在玻璃罐里的软木塞,上面印着葡萄采摘年份,原产地及酒庄全称,有些被开瓶器暴力毁坏,想要认全也不容易,无聊打发时间正好。
“你在这儿住多久了。”她突然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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