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耀光与弱光(第 4/4 页)
“她对你谈梦想,而你在说生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李垣叹了口气,心生一计,给权衍之出了招:“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尤其是她觉得你没道理的时候。”
这是什么怪道理。
权衍之眉头紧紧皱着,几乎可以夹死蚊子一家老小了。
李垣见他还是不懂,上前附耳细细说明。
他刚说完,电视里传来悠扬的笛声,似远似近,瞬间将人的注意力都拉进去了。
那一瞬间,好似看见了千年前北方牧民,飘飘荡荡、居无定所。
顾慈一改之前宁静治愈的曲子,指尖轻奏,笛子似也在低声悲鸣。
无法言语的悲哀,是有家无可归,亦是塞外大漠孤烟的沉重。
听者仿佛越过时间的鸿沟,看到因战乱纷扰饱受苦难的牧民。
顾慈的歌有个神奇的力量,很容易将人带入她的曲子中。
前面十秒钟,无数听歌的人透过现场,或是电子设备,纷纷被她拉人哀伤中。
当众人难以从曲中悲伤脱离时,笛声一扬,曲调变了。
腔调蓦地变得轻扬,如黎明前的最黑暗,只是一点点的轻快,便足以让人坚持下来。
野草春风吹又生,人们时常感叹,但其实人也一样。
即使身处绝境中,只要看到一丝微弱的光便不会轻易放弃。
就像顾慈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