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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3章 疯绝一吻(第 2/4 页)

    疏朗俊逸,风流入眼。

    只才一眼,就把吴亥锁着妄念的禁令无声击了个粉碎……

    一年半的不想不梦不念,在本尊面前毫无招架之力,封印颓然倾塌,难言的情绪一泻千里、奔腾不止。

    偏偏男人负手走了过来,掀唇笑说:“挺会享受啊,荒郊野外搞了处私宅。”

    声线清昂。不知是不是泡过热水的缘故,吴亥总觉得连声音里都带了些潮意…勾的他连心尖都是麻的…

    可还没待吴亥回一句什么,话锋一转,燕燎眼眸里的丁点笑意已然退了,微沉着脸问:“少浊怎么样了?”

    只一句,春风化

    剑,给了意乱情迷的人当头一棒。

    徐少浊徐少浊。叫的第一个人的名字,就是徐少浊!

    阴霾藏于温尔皮相下,吴亥平和道:“两军对峙,沦为战俘,燕王以为能怎样?”

    “本王知道他还活着时便松了口气。”燕燎看着吴亥:“本王已经来了,你要是想拿少浊和本王做什么交易,就直说吧。”

    真正是三句不离徐少浊,光是只知道他还活着就松了口气!

    个中滋味,就像被人硬灌了一杯坏掉的涩酒,又酸又苦,呛在喉咙梗在心头,辛辣滚烫,烧灼神智。

    吴亥觉得他再听到“徐少浊”三个字从对面人的唇齿中被念出来,回去后第一件事恐怕就是要人把徐少浊给活埋了。

    压下心火,吴亥冷道:“燕王,进屋说话。”

    一前一后,吴亥带着燕燎绕过沐浴的那间厢房,推开了一扇红漆木门:“请进。”

    燕燎侧身进屋,发现这屋白墙才砌似的,透着一股森冷寒意。

    直觉不很好,燕燎皱了皱眉,正犹疑间,吴亥已经进屋把门给合上了。

    从屋中摆设看来,这该是被吴亥当成书房用的,可又很怪异…因为这间屋子没有窗…只有镂空雕花的红漆木门,光线从木门穿进,照在过分冷白的墙壁下,给屋里添着亮意。

    吴亥走到书桌后坐下,燕燎见了,跟着过去。

    他坐在吴亥对面,正对上一双黝黑凤目。

    清冷冷的目光,细看之下像要叫人陷进去似的,燕燎生出几分不自在,移开了视线,状若随意打量着古怪的墙壁。

    其实他哪有看上去地那么漫不经心,对着吴亥的脸,还好巧不巧就在书房这种地方,不经意想的都是名字不名字的事。

    这多烦心。

    说起来这事真的叫燕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愿意去想吴亥,想到了就觉得诡异荒谬,头疼的很。

    从笔架上抽出支笔捏在指间玩,燕燎又看了两眼吴亥。

    说起来,这次相见,吴亥也是一股子生疏的冷淡意。

    抿了抿唇,燕燎暗忖,林水焉说这小子对心外之人都是这么个态度,那是不是意味着:吴亥即便…存过点歧途心意,现在也切断了呢?

    自觉有点道理,燕燎舒了口气。

    手中的毛笔也不蘸墨,骨节分明的手指拿捏着,就在梨花木上随便画写着玩。

    还是先问问徐少浊的事才好。这么想着,张口便问:“少浊…”

    一直盯着燕燎的手看,吴亥陡然注意到,燕燎一边说着话,一边就在桌上写起了徐少浊的笔画。

    这一发现让吴亥强提的所有理智都昏聩了,绷着的那根弦被锯断缠进心上,尖锐、刺痛,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按住了燕燎的手。

    墨笔啪嗒掉在桌上,贴上手背的掌心无甚温度,冷得沁人。燕燎一怔,抬头,对上了吴亥危险性十足的眼神。

    燕燎:“………?”

    “徐少浊?燕王怎么会觉得吴军那么好心,不杀敌军败将?”扣着燕燎握笔的手施了力,吴亥冷漠道:“燕王胆识过人,可惜,脑子也是个好东西。”

    燕燎的脸一黑到底:“吴亥!反了你!”

    吴亥利用徐少浊把燕燎约来相见,目的只有一个——他要知道,燕燎会不会因为他而莫名其妙受伤。

    他做了诸多准备,首先,汝南道上的土匪,就是他安排过去的人。自燕王军营过来的道上,当然不会有什么野徒山匪,早被燕王的军马平了个干净。

    那些人是朱固力没清完的余孽,随便散点谣言,使点小手段,让他们和燕燎碰上就行了。他们和燕燎碰上,燕燎绝不会放过他们。

    杀了人后,燕燎心情必然恶劣,等来了这里,是不会拒绝洗浴的。登时就能借着洗浴,知他身上是否有伤,还能借着更换新衣,让他换上色浅的白衣。

    一切都在吴亥计划之中。现在,吴亥已经知道燕燎身上是没有伤的。按照推测,他要和燕燎动手,亲眼目睹燕燎会不会因为他…受皮肉之伤。

    为此,吴亥的本意就是要激怒燕燎。

    唯一和计划中出了差错的,是吴亥自己成了先被激怒的那方。

    吴亥所有的冷静和理智,到了这人面前再不占优势,随时都能分崩离析。

    “徐少浊”“徐少浊”。从燕燎嘴里蹦出来的一句一句“徐少浊”,扎耳又难听,多听半个字都难以忍受。

    扣着燕燎的手力道又加重,寸寸摸着指骨,吴亥问:“世子当真就那么喜欢他?”

    燕燎被摸得头皮都快炸开了,他猛地抽回手,瞪向突然变脸的吴亥。

    殊不知,眼角上挑那一抹锐色,就像一把火,直接燎了原,一发不可收拾烧到了吴亥心里。

    吴亥眼眸深得发乌,清浅笑了:“徐少浊若是死了呢?”

    闻言,燕燎的心往下沉了沉。

    徐少浊若是死了,吴亥还要自己来这相见干什么?难不成真给叶辞归说对了?

    其实…怎么会有人好端端地跑到荒村置宅?这荒地外有废宅座座,要说是用来藏兵,那就不过分了。

    燕燎直视着吴亥:“我以为,你是想先和姑苏那边了断了恩怨,之后再来和我报仇的。”

    “报仇?”撵着指尖余温,吴亥起身:“我和燕王之间的仇,是什么仇?”

    燕燎面色微变。

    “我记得,你说,你从不欠我,是我欠你。”

    “那么敢问,我欠你的,是什么?”

    凤眸里的黑光盯得燕燎蹭一下也站起了身。想到前世生死仇,狠狠拍上书桌,燕燎怒道:“你拿少浊的生死骗本王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么!”

    说完一顿,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吴亥。抵住梨花桌,燕燎身子前倾,伸手拽住了吴亥的衣襟,凶狠

    质问:“绕军偷袭不可能是朱固力的战术,难道是你为了这个才绕到东关去攻打常风营?”

    脾气一上头,另只手就要探到腰后摸刀。却摸了个空。沐浴更衣后,火燕刀被落下了。

    吴亥看到燕燎动作,知道他又真动了气。

    荒诞的真相可能就在眼前了。

    垂眸一霎,吴亥冷冽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虽然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但绕到东关偷袭燕军确实是他的战术。

    这听起来就有些像承认了。

    连上徐少浊的“死”,在燕燎看来,就好像因为他和吴亥间的私人恩仇,让这辈子的徐少浊是这样死的。

    冤不冤?!

    和徐少浊两辈子的情谊,燕燎伤了心:“少浊他…”

    这种真情实感的悲痛色又往吴亥身上补了一刀。

    同样一起长大,一个他只想欺负打骂、恨不得杀了才好,除非是生死攸关的档口,就只剩心情好了才会上前嘘寒问暖;另一个却牢牢占着温暖,死了都能让他伤心难过……

    不想再听不想再看,吴亥拆了燕燎攥他衣襟的手,电光火石,四掌相交,双双缠斗。

    这次吴亥用尽所学,隔挡拆招之余全力逼近。燕燎第一次见到这么斗狠的吴亥,不知道他一直是藏着掖着,还是又精进了。

    身后是白墙,吴亥一掌劈向白墙。白墙噗嗤被劈开,色泽光滑乌黑的玄铁锁链暴露在燕燎眼中。

    原来这根本不是墙!这就是个夹层,被吴亥暗放了锁链!

    他藏锁链是想做什么!

    燕燎动了真怒:“吴亥!”

    火气燃起,先前的自我提醒,什么能好好跟他说话就绝不动手,这会儿也被燕燎丢到了九霄云外,燕燎不再留情,抬脚就要把吴亥踹进夹层。

    吴亥早预料到燕燎会这么做,没等燕燎抬脚就规避躲开,手中锁链如鱼游在地面。

    吴亥和司马殷学的鞭法在这时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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