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半生归来仍少年(第 3/4 页)

    她无法感知这个世界，身体的一切只凭本能。

    佛子摇了摇头，怪不得突然杀出的清逸绫能够与他争辉，难怪能够承受这么大的气运与天命之力。

    她用五觉和寿元为代价，换来了惊鸿的一刻。

    她留下背影，背负众生，独自面对上苍。虽败，却造成了实质性的伤害，甚至逼的佛子斩去烛龙之躯。

    “也罢，你这样活着也是痛苦，我帮帮你吧。”

    清逸绫最美的就是她这张脸，还有一双藏着星海的眼睛。

    佛子弹指挥手间割掉了她的脸，挖去了她的双眸。这两样是她身上最美的东西，而现在已经彻底毁掉了。

    清逸绫的脸简直无法直视，任谁来看一眼，只有浓浓的恐惧感。

    脸上烂肉夹杂着血，眼眶中空洞而漆黑，挂着血丝……

    但是她的笑容好像很单纯，很满足，同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和柔美。

    “夫君……归来……夫君……是你在我……抚摸脸……夫君亲我眼……眼睛。”

    清逸绫说不出完整的话，但是大体意思能够听懂。她以为牧轩回来了，她以为牧轩在抚摸她的脸颊，她以为牧轩在亲吻她的眸子。可是……

    佛子漠然的神色有一瞬间动容了，他不屑的笑了一下。

    “这就是你们这些生物的情感吗？似乎很卑微，但是又很坚强。有点意思，那么这样，你会觉得她在吻你的唇吗？”

    佛子控制着力量，一道拳印打在了清逸绫下巴上。清逸绫的下吧碎裂，狰狞恐怖，就算是鬼域的鬼与之相比也会顺眼很多。

    清逸绫的表情已经扭曲，但是仍然能够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幸福与满足感。她跪在地上，双臂环绕空气，好像真的抱住了牧轩，并吻住了他。

    “有趣、卑微、可笑……如果说我吞噬你，让你成为天命的一部分，保留你的意志。当你知晓这一刻的时候，会不会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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