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深渊回首（572）老方的目的(第 2/4 页)

    江城难以想象，在正面承受那样恐怖的攻击之后，身体居然还能动。

    不仅是能动，而且根本察觉不到有受伤的地方！

    “这是怎么回事？”

    疑惑之中，江城不断地感知着自己全身，结果和之前一样，身体机能十分正常。

    这种正常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虽然知道自己安然无恙，江城的心却是没办法平静下来。

    一个影子在一旁掠过，江城连忙收敛心神，提高警惕。

    影子停在前方，渐渐清晰。

    江城看清了对方，是老方，方伟疆！

    确切地说，应该是借用了老方形象的……城市意识！

    “你……”江城很很多话想问对方，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而且对方的神情一下子让他的嘴巴停止了。

    那神情十分复杂，像是嘲笑，又像是憎恨，而眼神中，却又透出一丝求助的意味。

    江城无法想象，一个人居然能够同时出现这么多截然不同的表情，但他确实看到了。

    不！对方原本就不是人！是比人更高级的生命体！

    江城尝试仔细看对方表情，却发现自己并不能看真切，换而言之，察觉到对方神情的不是自己的眼睛，而是自己的感知。

    即便这样，江城依然无法理解，为什么对方会表现出这么复杂的情绪。

    他似乎是在嘲笑我的狼狈，却又从心底憎恨我，同时却不得不需要我的帮助？

    江城勉强得出这个结论，却想不通对方憎恨自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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