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折腾,划不来。(第 3/4 页)
江溯觉得渺小,觉得自我充满卑劣。
直到这一刻,他才深深意识到,所谓事业有成才拥有求爱的资格,或许只是江溯心底为自己上的保险、留下的余地——万一粉身碎骨,至少能保有尊严,能有个疗伤的避难所。
“我该拿你怎么办。”江溯轻咬傅白露的耳朵,以温热的舌尖舔*他的内耳。相比之下,傅白露爱的肆意,像一团火燃烧着所有。他纯粹而执拗,无论处于何种状态,倾尽所有的心思从不改变。
——自我时,他可以百分百索取。爱恋时,他又能忍耐伤痕而付出。
两者看似独立于彼此,可在傅白露身体里却融合的恰到好处:“小崽,真想......杀了你。”江溯在他耳边低声道,同时也在心里大声说:我的命是你的。
越过心中的枷锁,过往一切皆为云烟。关于身份的,关于成长的,关于彼此的,关于相欠的种种,江溯全都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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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白露习惯了在江溯面前强势,习惯了张扬跋扈、颐指气使。情况倏然逆转,他感到强烈的不适与焦虑,可与此同时是难以克制的兴奋,像是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江溯扼着他的脖颈,令人窒息。可在极度缺氧的状态下,世界又极为清净,剩下的只有哥哥最迷人的声音,以及“噗通”、“噗通”的心跳声。活着、爱、抗拒、享受。
不舒适的情绪竟如此迷人,此时的江溯竟如此性感。
“我想你......杀了我。”傅白露喘着粗气,忍不住扭动身体,催促江溯继续,“我想......死在你身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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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十几小时的飞机,而后两人哭闹一场,接着又以撕裂的方式进行了春情缠绵。
傅白露回过神时已经靠在江溯的怀里,再动弹不得。太累了。
江溯闭着眼睛,低语轻声问:“你当真以为,离婚之后我就不管你了。这么简单吗?”
傅白露打了个哈欠,想法始终直来直去的,“都没有婚姻关系了,债务还能影响到你的公司吗。”
江溯言简意赅,彻底断了傅白露的念想,“有没有婚姻关系,都不会影响我帮你的态度。”
傅白露心中庆幸,还有些窃喜。满满都是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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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溯轻声叹气,又问傅白露:“咱们要是离婚了,还应该继续相爱吗?”
“当然!我......”傅白露忽然睁开眼睛,这个问题他没仔细琢磨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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