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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6章 结局1(第 2/4 页)

    暗器直指凤赭寒心脏,倘若射中 ......

    “皇上小心!”

    落水心在这时候还在耍弄心机。本想推开凤赭寒,在众人面前上演一出勇救皇帝的戏码。却万没料到,凤赭寒顺势抓住她伸出的手,不着痕迹的一个轻扯,瞬间变成她挡在他身前的姿势。

    几乎同时,三枚暗器没入落水心身体里,利器刺进骨肉的声音清晰可闻。

    落水心蓦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向凤赭寒。颤抖的嘴唇嗡动了下,却终是未能发出任何声音,身子就已瘫软在地。

    “胆敢行刺皇后,来人,给朕拿下这个歹毒之人!”

    早已候在殿外的御前侍卫闻声而动,瞬间将慕容渊包围起来。

    “皇后,你这又是何苦?”

    凤赭寒‘痛心疾首’地伏下身体,将奄奄一息的女子抱入怀中。

    “为、为什么?”

    落水心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血丝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她以为他们已经达成了共识。更何况,他已身中剧毒。难道就不担心她死后没有了解药?

    凤赭寒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神情无比眷恋。然则,同女子相对的目光中却流过一丝不留余地的狠戾。

    凑近她耳旁,缱绻温柔的嗓音却说着最为冷血狠辣的话,“其实,我从未喝过你送去的羹汤。同是练武之人,只消在一炷香时间内,吐出喝下去的羹汤,你所下毒药就不会对我起到任何作用。枉你聪明一世,怎就糊涂了这一时?”

    女子心中如同有巨浪翻涌而起,震惊的同时,犹不甘心地问,“那你......为何不杀了我?”

    凤赭寒掬起她的一缕秀发,琥珀色闪耀璀璨的子瞳荡漾出一丝微波,用着仅有她听得见的音量,一字一顿地说:“我何故要为了你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让你们狗咬狗,岂不更为快意?”

    狗咬狗 ......

    触及到他眸子里释出的一丝诡谲得近乎妖邪的暗光,犹如一道惊雷自落水心头顶劈过,她瞬间有如醍醐灌顶,更洞悉了全局。

    “从一开始......你便知我不是她......”

    凤赭寒微不可察地动了动嘴角,尽管表情不甚明显,但他分明在笑。

    是在嘲笑她的愚蠢吗?

    呵~到底是她低估了凤赭寒对那个女人的情感。自以为一张肖似的面容就可瞒天过海,殊不知......却是她的自以为是将自己引向了毁灭!

    要怪只能怪她贪心不足。如果她一开始就听义父的话,或者干脆与义父合谋拿下这北漠江山,也就不会有了如今的凄惨。

    既对权势充满了觊觎的野心,她又想在同时得到这个爱了许多年的男人,才会一步步落入他的陷阱之中。

    呵呵,怪得了谁呢?

    “你......好狠......”

    凄凉地吐出这最后一声哀叹,女子即闭上双眼,撒手人寰!

    然而,凤赭寒对外不曾发布‘皇后’香消玉殒的消息,显然是另有别的安排。

    慕容渊逃了!

    在那么多侍卫的围攻下,犹能拼杀出一条血路逃之夭夭。不得不说,这个人对‘活着’还是挺执着的。

    夜深人静之时,官拜三品的孟宪家中,孟宪与妻孔氏闭起门来私谈。唯恐私语声落入他人耳中,孔氏刻意压低了声音,神色惊恐道:“老爷,那个人......可是朝廷重犯,藏在我们府上,一旦东窗事发 ......”

    未等她把话说完,孟宪已不客气地打断:“你以为我不清楚?可有什么办法?那个人手中握着我的‘把柄’,一旦他把几年前那件事捅了出去,你我包括这整个孟府都得完蛋!”

    孔氏如遭电击,脸色骤然一白。有那么一瞬间,心跳都几乎停住。

    这可如何是好?

    眼下,那个人握有老爷的把柄,使得他们即使不愿,也只能受制于人。而一旦那个人藏在孟府的消息不胫而走,老爷同样是死路一条。既然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不如 ......

    眼底倏尔迸射出一道杀意凛冽的光芒,她咬咬牙,豁出一切地说道:“老爷,与其受制于人,不如我们......一不做二不休!”

    孟宪脸色微变,显然因孔氏的话颇受震动。事实上,这样的念头曾不止一次地从他脑海中闪现。

    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那个人挟制住。今日朝堂之上与耿忠的那一番争辩已经很危险了。不知皇上事后仔细忖度起来,会不会对他心生怀疑。

    事到如今,除了铤而走险,他再无第二条路可走。

    否则,早晚有一天,他会被那个人害得‘家破人亡’!

    “你可有把握?”孟宪将询问的目光落向孔氏。别看孔氏仅是一深闺妇人,却是个有主意的。要不然,这等攸关性命的大事,他也不会拿出来同她一介女流之辈商榷论议。

    孔氏稍一沉吟,即点点头,“那个人如今身负重伤,纵使武功再高也不足为惧。我会在他服食的药中掺入一点蒙汗药 ......”

    孟宪目光闪了闪,眼中杀机沸腾,“既然有下手的机会,何不一举了结了他?”

    闻言,孔氏微微一笑,神色间大有几分‘讳莫如深’的味道。

    “杀了他是可以一了百了,但事后处理起尸体来一样很麻烦。万一被发现,老爷还是难逃干系。莫不如老爷抓了此人到圣上面前‘献宝’,再略施手段,让此人死在狱中。既撇除了咱们的干系,又可被陛下记上大功一件,何乐而不为?”

    孟宪听罢,连连拍手,含着笑意的语声不乏赞叹之意:“夫人心思缜密、思虑周全,真真是替为夫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

    孟宪夫妻似乎把慕容渊想得太过简单了。慕容渊多年来涉于权谋却每每相安无事,凭的可不仅仅是运气。他早已把人心看得透彻,又岂会不知孟宪夫妻暗地里那点子肮脏的心思?

    让孟宪夫妻始料未及的是,慕容渊非但没有喝下那碗有问题的药,中了他夫妻二人的算计,反倒反过来擒住了孔氏,并在成功逃离孟府之际,将孔氏残忍杀害。也算是对‘叛徒’的一点惩罚。

    离开孟府的慕容渊形如‘过街老鼠’,先后去到两个大臣家中皆被拒之门外。

    这几年来,他暗中培养的势力本以为这时候能派上用场。不想,树倒猢狲散,这些个卑鄙小人就没一个靠得住的!

    此时的慕容渊浑然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先后接触的几位大臣早已被‘记录’在案。而这,正是凤赭寒‘放走’他的因由。

    否则,饶是他慕容渊再武功盖世,怕也难逃宫中的铜墙铁壁!

    脚步声响起的时候,慕容渊藏身在深巷之中,背靠潮湿墙壁,狼狈地坐在地上。本打算喘息片刻再找旁的出路,不曾料想,追兵竟来得如此之快!

    不,或者该说,不是追兵来得快,而是他压根就没能逃过追兵的眼线。而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不过是某人一时兴起的‘恶作剧’罢了。

    想不到他醉心权术、玩弄阴谋了一辈子,临了,却被一个小辈一而再地戏耍玩弄。甚至这个小辈,还是他一手调教出来曾经‘引以为傲’的高徒。

    呵,他这叫什么?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那一抹修长,不是凤赭寒又是谁?就知道他所谓‘中毒’根本是佯装出来的假象?分明就连落水心那个愚蠢的女人也被他摆了一道。

    他就说嘛,怎会落水心这么轻易就‘得手’?即便她的易容之术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终归对于凤赭寒而言,不过是一个让他深深厌恶的人。哪怕凤赭寒没在第一时间认出她来,慢慢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总会觑出破绽。毕竟,凤赭寒对沐玖玥情深似海,二人又素来默契,落水心真以为区区‘易容之术’就能瞒天过海?呵,当真愚蠢之极!

    不过再一想来,相信了如此愚蠢之人的自己,岂不是更加愚蠢 ......

    “老先生怎么不逃了?”

    怔忡间,凤赭寒轻含鄙夷的邪肆嗓音幽幽响起。

    闻言,慕容渊自嘲地一扯嘴角,滑出喉咙的嗓音黯哑低沉:“累了,不逃了。”

    凤赭寒波光潋滟的眸子微微一闪,因着他的话,唇角翘起的弧度莫名一深,隐隐带了轻蔑:“不是不想逃,而是你在等待‘救援’。只可惜,你精心培养的那群死士,早已被我消灭。现在的你......真成了孤家寡人。”

    眼波隐晦的一闪,慕容渊抬眸迎上年轻人嘲蔑意味十足的一双妖冶子瞳,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孩子,你当真要将我赶尽杀绝吗?连曾经的师徒之谊都不顾?”

    凤赭寒但笑不语,心知肚明老者之所以如此说并非为了引起他对往日‘情谊’的恻隐,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因为他根本不相信那一批精锐死士已被消灭殆尽。内心深处仍抱有一丝希望和幻想 ......

    见他不语,慕容渊复又说道:“那个姓左的丫头还在我手里。她可是玥儿最好的朋友 ......”

    岂料,凤赭寒听过后非但没露出担忧之色,反倒笑得别有深意,“夜离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也就枉做您老的徒弟一回了。”

    他相信夜离早已将左尔岚救出。不然的话,慕容渊这次悄然潜入皇城,怎就独独不见夜离的身影?若是左尔岚犹困于禁锢之中,慕容渊就该利用这一点对夜离无所顾忌的利用,而非放任。

    “呵呵呵......”

    触及到年轻人双眸之中的笃定,慕容渊忽然笑了起来。连这都已被他看穿,他的这个‘徒弟’当真是不得了。

    这还不得归功于自己的‘教导有方’。

    说来讽刺,他自以为在阴谋诡算之中无往不利,却终归忽略了一句话,又或一个事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

    经过了二十几天的快马疾奔,凤赭寒来到了药王谷。

    他并不能确定沐玖玥就在这里。事实上,他连心爱的妻子是生是死都混沌未知。然而,却仅靠着心中一点虚空的信念来到了这里。是因为,他不愿意相信玥儿会丢下他和孩子就这么‘走’了。

    尤其从阿伊莎口中得知阿迪莱也不明去向,他更加笃定玥儿和阿迪莱之间一定有着某种‘默契’。这是否意味着,玥儿很可能还活着?

    药王谷里依然是旧时景象。

    凤赭寒最先见到的,是药王谷谷主公孙萘,此刻正老神在在坐在一张用竹子制成的藤椅上,悠然悠哉地品着茶。见了不由分说冲进谷中的人,淡淡地扫去一眼,倒是未见讶然之色,只就阴阳怪气地丢出一句:“小子,你来得还真早!”

    凤赭寒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心中顿时振奋起来。

    看样子,这药王谷谷主早料想到他会来。这是否意味着 ......

    “前辈,敢问我妻子是否此时人在谷中?”

    他本是客气有礼地询问,换来的却是公孙萘的一记白眼及冰冷的讽刺:“你这人,傻了不成?找你自己的妻子,问我干嘛?又不是与我私奔了 .......”

    “你别胡言乱语!”

    阿伊莎厉斥了声,一丝薄怒在眸中氤氲翻涌!

    这人胡乱坏她家女主子名节,真是坏透了!

    反观凤赭寒,淡然神色倒未见怒色渲染。他与这位药王谷谷主昔日仅有过一面之缘,虽未打过交道,不过从玥儿口中也多少对他有一些了解和认识。此人性情古怪得很。虽医术超群,救不救人却全看心情。

    不管怎么说,玥儿栖身药王谷的那段时间承蒙这位公孙谷主照顾,即对他们夫妻有恩,纵然无礼在先,他却不能以眼还眼。

    “既然前辈不肯告知,可否允准晚辈自己寻找?”

    这次,公孙萘是连眼皮都懒得抬了。那副爱答不理的表情像是在说:爱找不找,腿长在你身上,问我干嘛?

    得到了他的‘默许’,凤赭寒即开始焦急地找寻起来。

    只是,药王谷地界广泛,想找个人也不是那么容易 ......

    不知不觉间,已过去了半个时辰,阿伊莎不禁有些气馁:“主子,会不会是您想错了,女主子和我姐姐压根不在这里?”

    不是她想泼主子冷水,实在是......他们此时的寻找根本是盲目而毫无方向的。主子仅凭直觉就断定女主子在药王谷,这是不是......有点悬?倘若女主子平安无恙,为何不尽早返回皇宫?女主子那么善解人意,必会考虑到她这一‘生死不明’,他们该有多焦急。如此,为了不让他们再焦急下去,一定会尽早传达她平安无事的讯息。可是这都三四个月过去了,也未见有任何动静。哎——

    “诶,姐姐,是姐姐!”

    叹气声淹没在狂喜的声韵中。未等凤赭寒看清楚人,阿伊莎已如离弦的箭,欢快地向不远处那一抹人影飞奔而去。

    这姐妹二人亦是心有灵犀。在阿伊莎看到姐姐的同时,阿迪莱同样也留意到了她的存在。

    阿迪莱性情内敛,不善表达情感。这一点,却是与阿伊莎恰恰相反。

    “姐姐,你没事,太好了!”

    伴随这道庆幸又狂喜的声音,阿伊莎不容分说地把姐姐抱了个满怀,然后在阿迪莱略微怔忡的表情之下,自顾自地叨叨着:“姐姐坏死了。既然平安无恙,为何不传信与我?你可知这些日子我因为担心姐姐偷偷流了多少眼泪?你赔我眼泪!”

    阿迪莱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眼泪要怎么赔啊?

    就在姐妹二人犹处在又一次‘劫后重逢’的喜悦中时,凤赭寒显得有些急迫的声音忽然响起:“玥儿呢?她......可也在此处?”

    阿迪莱无奈地推开紧抱住她不放的妹妹,目光落向凤赭寒,恭谨而答:“女主子人在药庐,应该是在 ......”

    犹未等她把话说完,凤赭寒已如风卷残云般闪了开去。

    “主子,药庐在那边!”

    看着消失在相反方向的人,阿迪莱抿嘴一笑。

    “哦,姐姐,你在嘲笑主子。回头我一定告状去!”

    阿迪莱赶紧敛了神色,轻咳一声,试图粉饰太平。

    ~

    经过了一番‘周折’,凤赭寒总算循着‘药庐’而来。

    药庐,顾名思义,就是炼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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