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积德行善，道家高人古墓散人(第 3/4 页)
他们在贪污，在享乐。
所以这南宋，没救了，也不值得救。
明知襄阳是蒙古铁骑踏平南宋的天堑，他们重视了吗？
即使有你们夫妻守住襄阳，也不是长久之计。
城破之日，就是你们家破人亡之时，也是距离南宋亡国灭种之日不远了。
要我说啊，与其费心费力在这收着襄阳。
你们夫妻不如去外开拓一净土来，作为以后南宋灭亡后的汉家百姓。
或者，一不做，二不休，王侯将相本无种。”
林虚也没什么忌讳，直言无忌，黄蓉可不是什么忠君爱国的人，林虚的想法，她不是没有。
可是看着郭靖越来越苍白，越来越差的面色，她识趣地闭嘴了。
“先生，我们是宋人，保家卫国，是我们每一个宋人应尽的责任。
何况你还是一个教书先生，您怎么能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郭靖算是看错人了，蓉儿，我们走。。”
郭靖拉着黄蓉就往外走，林虚也懒得阻拦。
叹息：“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岳武穆的志向不小啊，最后的结果，呵呵……
沧海横流安足虑，世事纷纭何足理？
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郭靖黄蓉带着郭芙离去，林虚依旧如常，生活规律没有丝毫变动。
不久，襄阳城就被蒙古铁骑围住，蒙军扎营城外，随时可能空城。
襄阳城上
吕文德早就不见踪影，收拾家当跑路了。
郭靖见到后，不由得反思起来，南宋竟然已经腐竹到这种程度？
守城官员，都临阵脱逃，没想多久，在黄蓉这个女诸葛的帮主下，襄阳城名副其实落入了郭靖的掌管中。
“攻城！”
在蒙军将领的发号施令下，密密麻麻的大军，向着襄阳城冲击而来。
郭靖大喝：“兄弟们，城前是敌人，城后是大家的父母兄弟，妻子儿女，不能退，誓死守卫襄阳，杀！”
“郭大侠所言极是，和这帮狗日的拼了，杀！”
“杀！”
襄阳守军，于襄阳城外和蒙古铁骑展开了生死搏杀。
兵戈铁马，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襄阳守军，本就是平平常常的军队，甚至其中老弱病残还不少，如何是身经百战的蒙古铁骑对手？
刚开始就落入了下风，好在有各路武林人士的相助，数之不尽的武林人士，即使对于排兵布阵一窍不通。
但是他们强在武功都比普通士兵强了不少，一时间还真将襄阳守军落入的下风给补足了起来，一个武林人士最低对付一个蒙古铁骑，武功不错的，对付几个，甚至斩杀几个不成问题，两军打得不可开交。
襄阳城外高处，几道黑衣身影静静站立在这里，正是萧峰、林天、林曦。
林天：“哎，这宋朝，还真是腐朽多了。”
林曦：“嗯，郭靖这家伙，不知说是愚忠，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萧峰：“只是苦了百姓，无论兴盛还是衰亡，苦的都是百姓。”
“爷爷不是在襄阳城内教书嘛，有他在，一旦襄阳城破，应该会阻止蒙古铁骑屠城的。
如果爷爷真的……，那不是还有我们吗？
以我们的实力，力敌几十万军队，那是痴人说梦。
但是小股军队，还是不成问题。
再说了，只要不傻，也不会去碰硬。
单独去蒙古王庭，以我们的实力，还是轻而易举的。
大不了到时候去找蒙皇唠叨唠叨。”
“嘿嘿，要说力敌大军，两位师祖，或许可以做到，就是不知道可以力敌多少。”
林天翻了个白眼，无奈：“谁知道呢，爷爷奶奶的修为，一直都是深不可测。
我们在进步，他们也在进步，如今爷爷更是进入了道家典籍描述的金丹境界。
一颗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
专听描述介绍就高大尚，爷爷奶奶之下，父亲想来也快进入半步金丹了。
只是不说他们这些人，就是我们，各位师叔，要说真正的动手，生死搏杀，已经百多年没有经历过了吧。”
林曦也插嘴进来：“要说厉害，还是四位师叔，魅影神功，在四人的亲密无间配合下，即使先天境界，也可以越一两级战斗。
那个使用降龙十八掌的白头发老乞丐，就是师兄你传授武功那人了？”
“嗯，就是那家伙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五六十岁的年龄，还在后天九层打转。
而且身体已经在走下坡路。
另外一个手执长剑，全真剑法出神入化的家伙，想必就是郭靖的结义兄弟杨康了。
这家伙悟性是差了点，不过这股人格魅力不小啊。”
“这才是名副其实的武林盟主了，能够召集群雄，齐聚襄阳，抵御蒙古军队。
这点大侠风范，和曾经的师兄你很像。”
“师弟过奖，为兄这一点可是自愧不如，比不上他。
不得不说，洪七本人不错，他这个徒弟，也很好！”
……
“杀啊！”
此时襄阳城外，双方军队，已经拼杀到尾声，在南宋武林人士以及襄阳守军不计损失的拼命下，蒙古铁骑也是损失惨重。
最后在托雷这个蒙古王爷的命令下，开始撤回军队，驻扎军营，休养生息。
而林天，林曦，萧峰也来到襄阳城内，看着接近城墙，百废待兴的内城，没说什么。
向着听轩阁而去，隔着老远，就看见林虚正兴致勃勃教导一帮小屁孩，安慰着他们，让这些家伙不要怕。
“爷爷/师祖！”三人进入，行了个礼。
“虚礼就算了，怎么，来看襄阳城外大战。”
“爷爷英明，我们这不是无聊了嘛，听说襄阳城大战，就来看看。
而且师兄也算是见识见识他的这个名义上的小徒孙嘛。
更主要的是，静极思动，我们也打算游历江湖一段时间。”
大战过后，江湖群雄也不敢松懈，蒙军毕竟只是暂时退去，并没有撤军返回王庭。
群雄有的养伤，有的休整，洪七公，黄药师，一灯久不来襄阳，来到襄阳听说那位布衣神相也在襄阳城內开设书院，顿时前来拜访。
来到外面，就看到了三个年轻人，对那位布衣神相貌似很恭敬的样子。
三个年轻人，不足为奇，襄阳城内，来接孩子们的年轻人就不少。
最主要的是，这三个人的气质太超凡脱俗。
而洪七公见到其中一个人，顿时呆若木鸡，那个人不是曾经传授自己降龙十八掌的那位还能是谁？
虽然几十年过去了，但自己记忆不会错的，何况那位的容颜，和几十年前相比，虽然老了点，但岁月也没留下多少痕迹，很好相认。
而这位布衣神相更是离奇，自己初见他，到现在已经三十多年过去了，可是仿佛岁月一点痕迹也没在他身上留下。
这要么是个世外绝世高人，要么就真的不是人。
可是妖怪，不过是世人口中的骂人话语，以及吓唬小孩子的屁话，难道武林之中，还有不可思议的一面？
“师傅？弟子洪七拜见师傅，两位前辈！”
听到洪七公的话，一灯理所当然，这些个老祖宗，他就认识三人，只有洪七公行礼的那个他不认识。
至于黄药师，此时真的是目瞪口呆了。
萧峰：“小乞丐，不错啊，混到丐帮帮主之位，而且退休了。
师傅什么的，就算了吧，当初也不过是觉得你还算是可造之材，才传了你降龙十八掌。”
“不，师傅，没有您，就没有我洪七，在洪七心里，你永远是我师傅。”
“黄药师/一灯，拜见几位前辈。”
“不用多礼！”
林虚看着洪七公一副孙子模样，和以往完全大相径庭：“哈哈，叫花子，你也有这一面啊。”
“神棍……咳咳，不，前辈过取笑。”
“屁话，什么前辈，神棍我听着还要习惯点！”
“不敢，不敢，以前洪七冒犯之处，前辈见谅！”
“切，没兴趣，不好玩！”
萧峰听着洪七的话，就知道这家伙以前没少冒犯这位不正经的师祖。
“行了，师祖说没事，那就没事，啰里啰嗦干什么。
这是晋级版本的降龙十八掌，不过你小子的修为太弱，先天境界都没有进入，而且身体已经走下坡路了。
以你后天九层的修为，前八掌你面前能够修炼。
秘籍给你了，带回去也给郭靖一份吧。
这小子虽然是愚忠，但是这份执念还是值得佩服的。
虽然我们瞧不起南宋的腐败，懒得出手，这个腐朽的国家，灭了也就灭了。
不破旧，哪来的立新，好自为之。”
“嘿嘿，当初我不就劝过哪蠢小子，王侯将相本无种。
结果这家伙倒是硬气，说我是大逆不道，硬气走了。”
林天：“这家伙愚蠢，愚忠得可爱。”
随后想起了什么，看着三人：“对了，爷爷想过宁静的生活，今天的事，给我把嘴闭牢了。”
除一灯在，黄药师和洪七公内心震撼可想而知。
原来这位明传江湖的布衣神相，才是真正的大佬。
这几位深不可测的前辈，叫他师祖，爷爷？
“是，前辈！
前辈放心，晚辈等定当守口如瓶。”
洪七公：“师傅，不知您老人家的名讳？”
“萧峰！”
“师祖，既然如此，我们就走了？”
“去吧！”
林天三人闻言，身影闪烁之间，仿佛咫尺天涯，已经出了听轩阁，脱离他们的视线范围。
“好了，想来你们也拘谨得很，自己离去吧！”
“是！前辈/老祖！”
……
三人离开听轩阁
黄药师：“萧峰？莫非是百年前，丐帮第九代帮主？
不过怎么可能，百年过去，容颜还是这么年轻？”
洪七公疑惑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不过大师，你为何称呼神相为老祖？
莫非他是你们段氏哪一位老祖？”
面对洪七公和黄药师的疑惑眼神。
一灯觉得也无所谓了，既然他们知道了，想来各位老祖也不介意。
“阿弥陀佛，神相前辈的妻子，有一姐姐，为百年前逍遥派祖师逍遥子的开山四大门徒之一。
也是后来的西夏太妃李秋水，这位先祖有一外孙女王语嫣先祖，也就是后来我段氏宣仁皇帝段誉的皇后。
而神相前辈和他的妻子，又有一支后人。
王先祖算是刚刚三位前辈的师妹，更是其中两位的表妹。
老衲叫他们先祖，也就是源于此了。
几十年前，王先祖归去，几位先祖也是第一次进入大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的。
这些前辈，无一不是先天中人，甚至神相前辈和他的妻子李先祖，更是超越先天的存在。
至于萧峰，的确是丐帮第九代帮主，也就是乔峰，宣仁皇帝的结义大哥。
只是可惜啊，宣仁皇帝和其皇后，资质虽然好，悟性绝高，却是无心武学修炼。
进步自然……不是很大，所以寿终正寝。”
“原来如此啊，江湖还有如此隐秘，以前我们真是坐井观天了。
以为进无可进，就松懈了下来，更是执着于九阴真经的争夺，白白虚耗光阴。”
……
来到郭府
三人作为武林前辈，自然是座上宾。
“靖儿，这是更加高级的降龙十八掌。
师傅我也是机缘巧合得到的，你自己守卫襄阳，武功方面不能松懈，好好钻研努力。
说不定什么时候你能够突破传说中的先天境界，那在这危机重重的襄阳，自保能力大大增加。”
“啊……，师傅，降龙十八掌还有两个版本？”
“呵呵，以前应该只有一本，不过后来的降龙十八掌，应该是前辈们，在以前降龙十八掌的基础上改进的吧。
如今这本降龙十八掌，即使是我，也只能修炼到第八掌。
第九掌以上，需要先天境界的真气才能支持。
希望靖儿你能够早日突破先天境界。”
“郭大侠，蒙古大军又进攻了！”
一个道姑手拿佛尘，来到郭府，正是李莫愁。
林虚带着她游历天下两年，见识各地风土民情，体验众生百态，见识悲欢离合，爱恨情长。
李莫愁见识多了，自然也多了一份看破世态炎凉的心性。
游历江湖十几年后，自己创建了清虚观，自称清虚观属于古墓派。
对于林虚，逢年过节，她也常去拜访，以先生之礼对待。
“什么？多谢散人，走！”
众人来到城外，面色难看，因为蒙古大军，一天的时间罢了，就从其他地方抓来了几百个百姓，以其挡在前面，开路。
“哈哈，郭靖，你们不是号称大侠嘛？不是想要保家卫国吗？
本王看你们能否下了决心，不顾这些贱民的死活。”
一个锦衣玉袍的中年人，站在高台上，哈哈大笑喊话。
“你……，卑鄙，无耻！”
“哈哈，两军交战，只论输赢，这都不明白？
郭靖，开城投降，本王会现大汗为你请功。
否则城破之日，就是你家破人亡之时，也是襄阳城成为一片废墟之时。”
城墙上众人束手无策，看着蒙古大军不断驱使着百姓开路，眼看就要到达城墙之下了。
正当众人急切时，一道响彻襄阳城外的叹息声，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哎……！无量天尊！
民以食为天，国以民为本，屠城抢掠，奸淫掳掠，实乃下下之策。
本不想参与，奈何，奈何！”
“轰隆！”
一巨掌影从天而降，拍在蒙古十万大军之中，顿时仿佛冰天雪地，十万大军包括托雷都成为了冰雕。
至于百姓，已经无风一动，凭虚御风，来到城墙上。
“拜见神仙！”
“拜见神仙，多谢神仙庇佑！”
城墙上武林人士，守城军队，纷纷下跪，因为这实乃神迹啊。
不见踪影，只闻其声，一掌下去，冰封十万大军。
一灯，黄药师，洪七公等人对视一眼，满脸震撼。
“哼，争霸天下可以，吾等懒得管。
腐朽的南宋，灭了就灭了，无关紧要。
但是谁要以百姓为要挟，谁敢烧杀抢落，奸淫掳掠，那就别怪吾等不客气。
亲上蒙古王庭走一趟，好好交流交流一番。”
声音消失后，十万蒙军依旧冰封着，时间静静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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