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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第十章、金陵风云(下)(第 3/4 页)

    交给太子,绝对会毫不留情,大诛特诛,大开杀戒。

    在梅长苏的谋划下,庆国公侵地案直接交给了靖王调查,这是他晋升的第一步。

    兰园藏尸案,不过是梅长苏的一步棋罢了,让誉王拉户部尚书楼之敬下马的一步棋。

    楼之敬不仅有太子庇护,还是户部尚书,位高权重,要扳倒他也绝非易事,如果不经过长时间的筹谋,就连梅长苏这个江左盟的宗主,他这么厉害的人也是很难办到的。

    如果操作得好,兰园藏尸案梅长苏不仅能够扳倒了楼之敬,帮助他的属下童路替他妹妹报了血海深仇,让枯井下的亡灵得以安息,更重要的是能够通过兰园藏尸案更进一步的取得了誉王的信任。

    他是一个深谋远虑的人,每一次都是谋定而后动,没有经过万全的准备是不会贸然行事的,如今正好借此,一举四得。

    一来替少女们鸣冤报仇,二来让太子和鹬蚌相争,两败俱伤,三来取得誉王的信任,好为靖王谋划,第四嘛,则是靖王的崛起。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现在尸骨被发现了,官也报了,而楼之敬是太子的人,也算是支持太子的有力助手。

    酝酿之下,梅长苏的推波助澜,誉王就会想法设法去掉政敌太子的得力助手之一,使得太子损兵折将。

    如此,接下来梅长苏就什么事也了,只需要静静的看着誉王和太子两方势力相斗,并且誉王还会对他感激涕零。

    用誉王的话而言,就是:“梅长苏随手买了个宅子,就给本王送了这么厚的一份大礼,誉王不感谢他,感谢谁呢?”

    只是誉王他所不知的是,他也仅仅只是梅长苏的一颗棋子罢了,一个扳倒楼之敬的一颗棋子而已,一个用来和太子两败俱伤,好让靖王坐收渔翁之利的棋子罢了。

    公主府中

    誉王相较于梅长苏那个谋士,更愿意来自家小妹这里。

    “王兄,恭喜恭喜,听说父皇将庆国公侵地案交给你调查了。

    这意味着王兄有机会踏入朝堂的权利中心了。

    但前提是将庆国公侵地一案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办得漂漂亮亮。

    那些家伙也真是该杀,为了自己的利益,手上沾满无辜百姓的鲜血。”

    “多谢小妹!”

    靖王听着自家小妹的话,也自己找个地方坐下。

    “小妹,你觉得为兄该如何,从哪里入手?”

    萧景欣:“呵呵,王兄,这还不简单,罪魁祸首,就是庆国公柏叶,你只要寻找有力的证据。

    证据确凿之后,直接可以动手抓人,交给刑部。

    就可以向父皇交差了。

    不过王兄,你是不是也有意那个至尊之位?”

    萧景琰闻言,也下不去心隐瞒自家小妹,毕竟不仅从小一起长大,他对这个妹妹,一直都呵护备至。

    他相信自家小妹,不会出卖自己,要问整个皇宫之内,他最信任的人,无非就是两个,母妃以及小妹。

    “这,小妹,为兄不瞒你,的确决定了,小妹你能帮助为兄吗?”

    “王兄,我们兄妹不就是一体的吗。

    放心吧,如果小妹力所能及之内,不会推卸的。

    相对于不择手段的那两人,我更希望重情重义的王兄上去。”

    萧景欣:“小妹也知道,你的底气,先生的确是旷世奇才。

    有他的辅佐,王兄你成就大业的希望,很大。”

    “多谢小妹,为兄知道,会善用他的。”

    ……

    靖王的心思变化,告诉萧景欣后,转眼半个月的时间过去。

    半个月,时间不长,却足够发生太多的事。

    太子萧景宣的支持者户部尚书楼之敬,因为参与了其中,直接被梅长苏以誉王谋士的身份,辅佐誉王将其扳倒,至此,兰园枯井案尘埃落定,楼之敬压入大牢之内。

    与此同时,吏部尚书何敬中之子何文新与文远伯爵之子邱泽在妙音坊争风吃醋扭打起来。

    梅长苏的谋划之下,誉王阵营的吏部尚书悄然入局。

    既然你方损失一个大将,那我这里也只能拉一个陪你了,否则如何达到双方损失惨重,两败俱伤的局面?

    何文新奋力推开邱泽,随手从旁边抡起一只大大的瓷花瓶,猛地向邱泽砸去。

    而就在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激斗中的何文新和邱公子身上时,宫羽那绝美的身影出现在楼梯拐角处,宫羽穿着一身浅蓝衣裙,缓步迈过一地狼籍,脚步轻盈的走近了那个引发冲突的房间。

    邱泽见何文新拿起花瓶砸来,正要有所动作,却没想到,电光火石间,已行至人群中的宫羽缩在衣袖中的右手虚捏,一个石子从她的手中掷出,速度之外,却是连一直阻在门口的何文新的那两个仆人都没有察觉。

    邱泽只觉右腿突然一麻,身子顿时失去了平衡,根本来不急躲闪或者抵挡,一晃之下,眼前黑影压顶而来,只觉得额头一阵巨痛,巨大的瓷瓶,在人头上生生砸碎,顿时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那声巨响也震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门中的众人睁大了眼睛,亲眼看着邱泽头顶冒出一股鲜血,然后整个身体晃了几下,颓然倒在了地上,头部四周不多时便已积成一片血泊,一时间何文新也是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片刻之后,众人反应过来,房间内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大家这才激灵一下,意识到出了大事。

    老鸨惊恐叫道:“何公子,你打死人了,这可了不得。”

    “打死人了。”

    “快跑。”此时的何文新脑海中仅有一个念头,逃,必须离开这里,怎么想便怎么做,何文新快步跑到门口,在两个仆人的帮助下,挤成杂乱的人群,向杨柳心外跑去,远远敝开一直在叫喊着,让何文新站住的老鸨。

    何文新失手打死文远伯爵之子邱泽,但这个关键时刻,夺嫡之战的最激烈阶段,愁的是对方没把柄,只要有把柄,就是致力一击,往死里整。

    虽然在家奴们的护卫下,何文新成功逃回了家中,但躲过了初一,却躲不过十五,不久京兆尹府衙就派人上门索拿,何敬中无法,只能从后门来到誉王府求救。

    ……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说清楚。”

    “来人,把何大人扶起来。”誉王连忙上前,招呼着扶起了何敬中。

    “臣自知教子无方,小儿也确实闯下一了大祸,但求殿下,感念微臣竭心尽力效忠多年,年过五十,只此一子,家母溺爱他如命,若有不测,只怕……只怕老娘亲她承受不住啊……殿下,殿下……”

    何敬中跪坐于正厅中,悲凄的祈求道。

    “你也太疏于管教了,京畿重地,天子脚下,行事怎可这般狂悖?

    若是打死个平民倒也罢了,打杀的是文远伯之子。”

    本来誉王有些怒气,不过看着下方一脸悲凄的何敬中,不由放缓了语气。

    “他现在虽然没有在朝中出仕,但是祖辈的荫封还是摆在那里的。”

    “可是殿下,您的身份……”何敬中不解道。

    “本王的身份虽然比他贵重,但是也不能强行庇护啊!且不说会不会有那个不张眼的御史参本,文远伯他本人自己就有上奏的权利,这件事要闹到皇上那儿去,你跟本王谁能讨得了好?”

    誉王见何敬中如此糊涂,拍着面前的桌案责问道。

    何敬中明白过来,赶紧挪到正厅中央,将头在地上磕得咚咚作响,悲凄道:“殿下,臣也知为难殿下,可是,若是杀了平民,又怎敢来惊动殿下呢,臣自知力量微薄,才来向殿下求救啊!”

    “殿下,您也知道,文远伯一向是胆小怕事的。”

    “你说的轻松,这是小事吗?你的儿子是儿子,人家死的就不是儿子?人在急怒之下,什么事情不敢做。”

    誉王直接打断了何敬中的话,怒声道。

    何敬中一听,却是大哭起来,这却是让誉王有些手忙脚乱,态度不由的软化下来。

    “好好好。”

    “你也不要先乱了方寸,这又不是明天就处斩了,慌什么?”

    “臣只怕京兆尹府定了案,就扳不回来了。”

    “京兆尹府?”誉王冷笑一声,接着道:“你以为京兆尹府喜欢定你这个案子?刚甩开一个兰园藏尸案,现在又来了一个妓馆杀人案,高升他现在还指不定怎么头疼呢。”

    此话若是高升现在能听见,一定会大喊知音,先是一个枯井藏尸案让他得罪了太子,现在又来了一个妓馆杀人事件涉及到誉王的爱臣,若说现在整个皇城最头疼的人,应该莫过于这位京兆府尹高升了。

    “可是京兆尹府,今天一早就派人来捉拿小儿,这分明是一点情面也不给啊。”

    “高升上门拿人,这个才是他做的最聪明的地方,这个案子一方是你,一方是文远伯,那显然是个随时都可能上达天听的案子,更何况案情一目了然,根本就没有耽搁的理由,所以缉拿人犯一定要干脆,如果一时动作慢了,你把儿子送走了,那责任在你还是在他呀。那他文远伯那边要怎么交待?”

    “可是,一旦把儿子交出去了,臣害怕……”

    “京兆尹府先把人给扣下,看着风向慢慢审,如果,如果啊,如果将来一定判你儿子死罪,那他也不在乎在这个时候先得罪你一下,但是如果是开释无罪呢,那他可就给了你天大的情面,你还好意思计较他上门拿人这点小过节吗?”

    誉王语重心长:“所以啊,你可不要以为当金陵的父母官,要比当你这个吏部尚书容易。”

    何敬中:“还是殿下神目如电,微臣糊涂。”

    “得得得——

    你不用再拍马屁了,总而言之,你这个案子不好办。

    先下去吧,这事本王还需要斟酌斟酌,不是简单之事。”

    ……

    转眼,又是不到半个多月的时光流逝,自京兆尹府将何文新在妓院妙音坊杀人案了结而移交到刑部之后,便一直被刑部尚书齐敏压着。

    文远伯为了报仇雪恨,那是一天两三趟的往刑部赶,可要不是见不到人,就是被齐敏搪塞,袒护之意,再明显不过,企图徇私舞弊,将何文新给解救出去。

    至此,誉王的又一个支持者齐敏与何敬中勾结,企图以权谋私,将何文新解救出去,正合梅长苏之意,可以一箭双雕。

    梅长苏的推波助澜之下,在逃出牢狱时,就被宁国侯谢玉当场抓获,人赃并获,再无翻身的可能。

    顿时誉王直接损兵折将,去一赔二。

    两个尚书级别的大臣,就这样折损进去了。

    而这个时候,才又一个月过去罢了。

    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誉王和太子虽然争斗依旧激烈,双方你来我往,各有胜负,但总体而言,都是损兵折将罢了。

    而且这两个月的时间中,还发生了一件大事,楼之敬和东宫开设的私炮营无故发生了爆炸。

    伤亡惨重,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誉王的报复了。

    此时一发生,太子直接被梁帝训斥,在梁帝心中得位置,又下滑了一大截,太子之位,岌岌可危。

    毕竟他可是最忌讳这些事,而太子胆大包天,竟然敢插手。

    随着金陵城中波澜再起,太子自然不甘示弱,也是开始起了起来,在宁国侯谢玉的巧妙布局下,越贵妃重新复位,与此同时礼部尚书陈元直却是被梅长苏盯上了。

    短短时间,金陵那是风起云涌,斗得不亦乐乎。

    誉王和太子的人马,支持者,可谓是损失惨重。

    两个月时间,萧景欣虽然没有出过金陵城,但这精彩的一出戏,还是看得她目不暇接。

    这是现场版的大戏,还是现实版的斗智斗勇,比当初看电视剧可精彩了太多太多。

    同时对于梅长苏,还是打心底佩服的,至少她要不是天时(穿越重生)地利(金陵,了解剧情)都具备,从小拥有足够的时间,根据剧情布局,她自问,远不如梅长苏。

    为了这个谋划,梅长苏还真是准备充足。

    ……

    天泉山庄

    自从有了萧景欣的插入,虽然有着萧景欣的警告,不至于去报仇,而且他们也无能为力,但谢桌两家就处于不相往来的地步。

    也没有卓谢两家联姻之事,至于萧景睿这个被蒙在鼓里的人,还是一如既往。

    萧景欣再次黑衣蒙面来到这里,落在房顶之上。

    随后被卓鼎风迎进内堂之中。

    “阁主?”

    “呵呵,卓庄主,几年不见,还是风采依旧啊。”

    “不知阁主此来是?有何吩咐?”

    看着此时堂兄只有卓鼎风父子,自己他的妻子,萧景欣也不隐瞒。

    “本阁主此来,的确是有事,而且算是送你们天泉山庄一场富贵。

    甚至可以说是从龙之功,功成之后,少则天泉山庄有着皇家庇护,兴盛几十年。

    多则庄主直接是从龙之臣,封官拜爵不是不可能。”

    “造反?这……阁主……”

    “想什么呢,金陵帝都之内,几大皇子,尤其是誉王,太子竞争可是激烈得很啊,不择手段。

    但这些人都不过是踏脚石罢了。

    至于为何本阁有这个信心,这就不给你说了。

    本阁要你以天泉山庄的身份,暗中加入靖王的阵营。

    平时替靖王处理一些事,放心,靖王是个心地仁善的人,不会让你们去做那些肮脏之事的。

    当然,最主要的是,保护他的安全!

    切记,不可扯出本阁,借口你们都是聪明人,自己想。

    还有,在他身边期间,不到生死存亡的关头,不许使用幻剑诀。

    你们也知道,这功法是凌云阁的标志性功法。

    一旦使出,就会暴露你们与凌云阁的关系。”

    萧景欣听着卓鼎风脑洞大开的猜测,顿时无语。

    也不打什么哑谜了,直接开门见山,否则还不知道这家伙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言语。

    说完后,也没等几人回话,直接运转轻功身法,一步十几米,极快的速度,几步就消失在他们眼前。

    这也算是一种震慑,表现出自己远强于他们的实力。

    卓鼎风倒吸一口凉气:“斯……这位神秘阁主的武功,还是如此高深莫测啊。

    就凭这一手,我就望尘莫及。”

    卓青遥:“父亲所言极是,出神入化的武功,精妙绝伦的剑法,快若闪电的速度。

    的确是难得一见的高手,甚至是孩儿生平仅见的高手。”

    “不止你生平仅见,为父也是生平仅见。

    既然这位神秘的阁主已经下令了,那青儿,你就和为父先去金陵城走一趟看看。

    看看这靖王,究竟有何出彩之处,能够令得阁主这样的高人,都加入了党争之中

    至于其他人就不用去了,你母亲看守着天泉山庄。”

    “好,阁主的任务是投靠靖王,保卫靖王安全。

    我们也好趁此机会,熟悉了解一下靖王。

    免得再是狼子野心之辈,如果是值得投靠的,我们再禀报说明情况。

    如果是不值得效力的人,不,相信阁主的眼光不会这么差。”

    “父亲,母亲,传言不会空穴来风。

    那位殿下,重情重义,坚持原则,赤子之心坚若磐石,以天下大事为己任。

    所以虽然是皇子,却常年征战在外。

    只是没想到,神秘莫测的阁主,竟然也偏向这位皇子。”

    卓鼎风:“青遥,收拾一下,明天咱们父子启程前往京城一探虚实。

    夫人,天泉山庄,就有劳你镇守打理了。”

    “放心吧,鼎风,你和青遥尽管去,山庄之内的一切,你们不用担心。”

    ……

    京城之中,梅长苏一次意外,从言豫津送来的柑橘中察觉异常,所以他特意来到了言侯府。

    梅长苏一进门,便看到言豫津和萧景睿两人正在那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唉,苏兄,你怎么来了。”

    “苏兄。”

    言豫津与萧景睿两人招呼道。

    “我我来京城不知不觉已经这么久,却从来没到豫津你的府上拜访过,实在是失礼。

    言侯爷在吗?”梅长苏说道。

    “你是来找我爹的呀,他今天要晚些才回来。”

    言豫津对这位苏兄来找他父亲,却是有些惊讶,自家父亲和这位难道还有什么交情不成?。

    “你们在打马球吗?”

    梅长苏看着两人的衣着随意问道。

    “是啊,哎呀,这不都把球打到院外去了。”萧景睿打趣着言豫津。

    “景睿,你帮我招呼一下苏兄,我去去就回。”

    言豫津闻言笑了笑,也不争辩,将手中打马球的棍子交给了萧景睿。

    不一会儿,言豫津便找到了马球,又回到了房间中。

    “苏兄,我回来了。”一进门,言豫津就开心的说道。

    “外面没出什么事吧?”梅长苏放下手中茶杯。

    “没事儿,没事儿,不过是夜勤送礼的车队罢了,我打惊了他们的马而已。”言豫津满不在乎道。

    “那就好。”梅长苏放下心来。

    “你们是没看到那个夜秦正使一副獐头鼠目的样子,开始是凶悍无比,后来又一脸的讨好,一点使臣气度都没有。

    虽说夜秦是我大梁国的一个附属小国,但毕竟也是一方之主,好好挑选几个人来也好,很还真是如同景欣公主说的那样,这些家伙的所作所为,要是传到夜秦,不知会被夜秦君王怎么对待。”

    言豫津对于那夜秦使臣的作派极为看不起。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能作一国使臣呢?”梅长苏拿起茶杯,饮了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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