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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说,生命中有许多吉光片羽,无从名之,难以归类,也不能构成什么重要意义,但它们就是在的我心中萦绕不去。
此时再想起,那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最好的时光,已经过去了。
“赵一玫,”一曲歌闭,沈放忽地开口,他手中拿着台球杆,声音喑哑,他说,“我很想念你。”
givemeanansweroflove,ineedanansweroflove.
给我一个爱的回应,我需要一个爱的回应。
她曾在母亲的病床前发誓,此生绝不再爱他,然后远走他乡,忘记过去,忘记他,忘记自己。
眼泪和雨,都是一样的。
赵一玫还来不及说话,酒吧的门忽地被撞开,一群当地人拿着工具冲了进来,火药味十足。
为首的男子往全场扫了一眼,目光定在赵一玫身上,意味不明地狞笑着走来。
他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把玩着手中的匕首,说:“美人儿,我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危险。”
说话间,他手中的刀光一闪,就向着赵一玫的脸蛋划去。赵一玫来不及躲闪,电光石火间,一只大手伸过来,在半空中将男人的手腕生生掰成一个扭曲的角度。
沈放十指合拢,冷淡地说:“不准打女人。”
然后他回过头,皱着眉头看她,无可奈何地说:“赵一玫,你真的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