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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了抬下巴,指着一旁的台球桌,开口说:“打一局?”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下着皑皑白雪的荒原,让人无端想要伸出手,摸一摸他突出的喉结,他的颈项,他的面庞。
赵一玫开局发球,她俯下腰,白球走直线,撞开彩球,红色的球摇摇晃晃滚入球洞。她抬起头,冲沈放挑衅地笑了笑。
沈放站在台球桌的另一侧,整个人一半在明处一半在暗处。头顶悬挂的灯泡摇了摇,隐隐约约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似乎是在笑。
轮到他的时候,他轻车熟路,一次性进了四个球,最后把白球留在一个刁钻的位置,让赵一玫进退不能。
他穿着黑色背心,弯腰的时候锁骨明显,赵一玫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胸前微微的沟壑。
赵一玫无可奈何,失手将白球打入球洞。
她不服气,说:“再来。”
沈放还是让赵一玫开球,但他似乎从来不懂得怜香惜玉和手下留情,一口气将球统统打入洞中。
赵一玫目瞪口呆地望向他,这回她看清楚了,他勾着嘴角,确实是在笑。
她深呼吸一口气:“再来。”
连输三局以后,赵一玫咬牙切齿,将长发悉数束起,在脑后扎成一个丸子,说:“再来。”
“赵一玫。”他突然叫她。
她抬起头,蓦地想起飞机着陆的一瞬间,在巨大的轰鸣声中,他也是这样平淡地叫她,继而又想起那不顾一切的深吻。
“嘘。”赵一玫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说,“你听。”
酒吧的歌手已不知换了多少首歌,一曲前奏响起来,是aphrodite'schild的rainandt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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