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你既闻出来了,又闷着不问作甚?(第 3/4 页)
寒诗:“……”
容卿薄回来时,带了一份茯苓糕与枣泥酥外加一盅剪花鳜鱼汤,月骨刚要一一拿出来,就被姜绾绾叫住了。
她揉揉眼睛,合了手上的书过去瞧了一眼,道:“你送去寒诗屋里吧,拾遗爱吃甜的,鳜鱼补虚,我瞧他面色不好,约莫这几日是吃了点苦头,叫寒诗陪他一起吃了吧。”
月骨像是吃了一惊,没敢动作,只看向主子。
容卿薄正宽着衣,闻言也只是似笑非笑的觑了她一眼,便微微抬了抬下巴:“王妃既说了,那便拿去吧。”
月骨这才敢应,带着食盒退了出去。
姜绾绾将烛火拨的亮了些,一转身就见容卿薄还在盯着自己瞧,她扬扬眉梢:“殿下瞧什么?”
“他与商氏沆瀣一气,想至你于死地,难得见你心软一回,怎么?念着他与你在同一处生活了几个月,下不去手么?”
下得去手。
她这样的人,除了哥哥,对谁都下得去手。
姜绾绾接过他的外衫挂起来,淡淡道:“我与他不止在一处生活了几个月,还一起生活了三年,我一直觉得他至少应该是比我小三五岁的,因刚刚见到他时,还只是瘦瘦的,小小的一只。”
说着,去拧了条湿帕子给他擦手。
她难得这般贴心,反倒叫容卿薄有些受宠若惊了,连刚刚端着水盆进来的雪儿都愣了下,很快又退了出去。
男人在檀香木的座椅内落座,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打量着她。
“后来一起生活了三年,日子过的虽不怎么富庶,但白日里袭戎寒诗轮流去打猎,我与袭夕闲来无事种些蔬菜,做些点心的,倒也衣食无忧,他就在那三年的时光里飞快的长高,如今都高出我一个脑袋了,可见先前在商氏过的并不好。”
容卿薄低笑:“岂止是不好,本王叫月骨去稍稍打探了一番,听闻这商氏一门未曾迁居京城时,在长清过的可是风生水起,奈何家境再好,他一个嫡子失了母亲与兄长的庇佑,被独自丢弃在了那豺狼虎豹一般的家境中,日子过的多艰难可想而知了,听闻他幼时曾至少有两次跌落水中,三次从高处摔落,还有一次险些中毒而亡,能自那女人的爪牙下全胳膊全腿儿的长大成人,他也算是福大命大了。你以为我是如何知晓你的消息的?便是他来通风报信的,细想便可猜得出他有多恨你与你哥哥,也恨商氏满门,他这三年卯足了劲儿的憋着,为的不过是先诱商氏杀了你,再诱我灭了商氏一门,最终这全部的疼与痛,都由你哥哥云上衣一人担着,便是作为他只带走你,将他丢在商氏遭人欺凌的报复。”
姜绾绾沉默的听着,不做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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