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不准叫夫君名字(第 2/3 页)
妙音识趣地忙贴进他怀里,手安慰地抚在他脸上,“拓跋玹,你说,那女子会不会是贴了易容面具?”
“你慢慢猜吧,我走了。”拓跋玹推开她,不悦地起身,这就扯过被子要走……
妙音忙抢住被角,两人一来一回,见他不悦地绷着脸,她忙嘟着嘴撒娇,揪揪扯扯和他拔河,“好啦,好夫君,我错了,我不想别的就想你……”
拓跋玹顿时绷不住扯了下唇角,却啪——一本厚厚的书从被子里掉出来,落在了地上,书页正摔得凌乱翻开,上面却没有字,只有画,画上的人正如她的猜测,做着床笫之间羞羞的事,画工极是诡异,人的身体扭麻花似的盘缠在一起……
妙音探身,似捞一只急游的鱼,一把抓起书册,尴尬地藏到身后,就见拓跋玹脸上神情,比书册上的画还古怪,且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你……”
“睡吧!”拓跋玹忙整理好被子。
妙音顿时呼出一口气,两人并躺下来,她却面红耳赤,愈发连呼吸都不顺畅。
拓跋玹自锦被下翻了个身,直接把她搂在怀里,“爱妃,要不,咱们试一下上面的姿势?”
“哈?”那样扭麻花?怎么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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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妙音昏天黑地睡到自然醒,伸了个懒腰,顿觉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洞房花烛夜真不是好过的。
那男子明明说了试一下,竟像个“好学生”一般,试了大半本书……
瞒天过海的不肯说那刺客的身份,又说话不算话的折腾她,他似生怕她今日跑去刑部查问,才故意折腾得她没力气。
平心而论,有一位在床榻上如此卖力的夫君,她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她眯着眼睛坐起身来,顿了顿神,察觉床侧有人靠近,忙又揉了揉眼睛转过头去。
房内阳光暖热,一风韵犹存的圆脸嬷嬷,面无表情地站在床侧俯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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