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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章 叙x谢(第 2/4 页)

    这些年他和叙玉关系仍旧维持得很好,各自外出时都时常互相传讯,什么都能聊,叙玉也没少陪他喝过酒。

    他醉乎乎地想着,笃定地点了点头,抱着酒葫芦起身。

    后面的事就有点混乱了。

    谢予舟不太想回忆他是怎么雄赳赳气昂昂地闯进了叙玉的屋、又是怎么非要拽着叙玉一起喝酒,被拒绝后不怎么高兴的……

    把人一把推倒摁到了床榻上。

    谢予舟:“……”

    谢予舟捂住脸,不小心碰到了唇角的伤口,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一些画面又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了。

    那时他醉得很了。

    脑子里一团混沌,理智全无,也听不进叙玉劝他既然醉了就少喝些的话,他低头,看着身下目露关切之色的青年,只觉得好吵啊。

    他最讨厌被人管束了……

    谢予舟喃喃了声别吵,但是叙玉没听。

    他便有些气恼了,想去捂叙玉的嘴,然而他一手撑着榻,一手拿着酒葫芦,都不太方便。

    于是谢予舟盯着那张一开一合的嘴,蓦然低下了头。

    好的,这下世界清静了。

    4.

    谢予舟沉重又绝望地合上小本本,开始盘算要怎么和小师侄赔礼道歉。

    他在自己的小私库里翻了许久,都没找到合适的东西,琢磨了几日,决定亲手做一个。

    他做了个戏盒,用了市井间皮影戏的灵感,又融了些自己的想法,做出来一个独一无二的戏盒。

    四方的木盒只有巴掌大,表面看起来平平无奇,一打开,盒子里布置精致巧妙,一颗剔透玉珠镂空雕刻着许多纹路,嵌在正中,两个活灵活现的小人儿正齐心协力举着个系着幕布的杆子,在玉珠旁站着。

    打开旁边小机关,玉珠便会发亮,将许多画面照在幕布上,而两个小人也会活动起来,绕着玉珠转圈,将幕布放大投影到戏盒外。

    投映出来的幻象很真实,如身临其境。

    这设计,着实废了谢予舟很大功夫。

    他美滋滋地抱着戏盒去找叙玉,美滋滋地给叙玉演示如何使用。

    时值黄昏,夕阳西下,余晖淡淡。

    谢予舟调出来的景象便也是黄昏景,是不知何处的乡间田野上,三四个小孩儿手里各自抓着一把狗尾巴草,互相追逐笑闹着,好不欢腾,而路两旁的小屋里,有妇人做好了饭菜,推开门,一边擦着手,一边大声喊地里忙活的男人回家吃饭。

    一派美好而柔软的景象。

    谢予舟偏头看叙玉,笑吟吟道:“怎么样,这里边的景象都是我亲自雕进去的,都是我以往外出见过的、还算有意思的事情。”

    他想了想,许诺道:“以后你要是看腻了,我还可以给你雕新的。”

    叙玉目光落在屋门旁的妇人身上,看见她等到了自己的丈夫,两人笑着相携进屋,形容亲昵温馨,眼睫轻轻动了动,微微垂了垂眸,只觉得那夕阳余晖落在了心底。

    也渐渐晕染开一片温暖的光辉。

    他也转过头来,与谢予舟视线相对,眼底泛起一丝温和的笑意:“这是师叔特意为我做的吗?”

    谢予舟小心地看着他,看见了叙玉笑了,心便放了下来,无声松口气,自觉事情解决了一大半。

    他解释道:“上回我喝醉了,闯到你那儿做了些糊涂事,实非我本意,我这些日子想来想去,还是很愧疚……小叙玉,我给你道个歉,你别放在心上。”

    几乎是谢予舟话音落下的同一瞬间,叙玉眼底的笑意烟消云散。

    心底那点儿夕阳余晖霎时被冰冷的黑暗淹没,叙玉眸光微动,寸寸逡巡过谢予舟的脸,看不见对方有开玩笑的迹象。

    他张了张口,觉得每个字都有千钧重,偏生真正说出来时轻飘飘的:“小师叔的意思……是后悔了,想和我划清界限了么?”

    谢予舟被叙玉的话吓了一跳,心说这么严重,他不过是咬了一口,就要和他划清界限了……亏得他早些来解释道歉了,不然再过几日是不是连师叔侄都没法做了?

    他赶紧道:“不是不是……那天我当真是喝糊涂了……”

    叙玉目光沉沉,他抬手,将那戏盒机关按了停。

    谢予舟眨了眨眼,也连带着止声。

    温馨的田野景象登时消散,四周一暗。叙玉将那戏盒合起握在手中,站起身来,目光停在谢予舟嘴唇上,他尚且记得吮吸这两片柔软时甜蜜的触感,令人痴醉。

    他淡淡开口,难得没了往日的恭敬,只道:“小师叔那天闹了我一宿,这赔礼不够……”

    他言尽于此,没再往下说,默然行了个告辞的礼,便转身离开。

    叙玉走的很快,眨眼就走远了。

    等谢予舟反应过来,已看不见他身影了。

    谢予舟短促地“啊”了一声,回忆起叙玉最后视线落下的地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还、还不够啊?

    那还要如何赔礼啊……

    给小叙玉咬回来?

    谢予舟忽然冒出这想法,眨了眨眼,越发迷茫了。

    5.

    得不到小师侄原谅的谢师叔继续发愁中。

    他还是很喜欢叙玉的,这么多年的师叔侄情呢,怎么能说断就断。

    谢予舟陆续又找了叙玉几回,送了许多小礼物,每回叙玉态度都是淡淡的,看不出还在生气的痕迹,只恭敬守礼,回应得体。

    但谢予舟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再一次从叙玉那儿离开后,仔细想了又想,终于感觉这不对是不对在哪儿了。

    ……叙玉在疏远他。

    用最平淡、又最挑不出毛病的方式,慢慢的……

    拉开了他们之间曾亲近熟悉的距离。

    明白这点后,谢予舟极为难受,他独自闷在屋里,借酒浇愁,冥思苦想,甚至真的在考虑给叙玉咬回来。

    到最后他抱着酒葫芦,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可能是因为睡前在反复琢磨着“咬一口”,谢予舟做了个梦。

    又梦见了上回醉酒后的情形。

    他梦见他醉醺醺地撞开了叙玉的门,揽着叙玉要和他喝酒,被几次拒绝后酒意一上头,就将人摁倒在床榻上,一手撑在对方头侧,居高临下地盯着。

    青年大概刚准备睡觉,只穿了件单薄里衣,在一顿拉扯间,衣领被扯开了许多,露出大半胸膛,薄薄的肌肉下,藏着无穷力量。

    谢予舟醉眼迷离,看着那胸膛,无端想起了当年在千秋峰后山烤的锦鸡,洗净后也是这般白净,吃起来口感极佳……他咽了咽口水,低头嗅了嗅,染着清甜酒香的气息尽数喷洒在青年颈边。

    突然有点馋,很想咬一口。

    谢予舟在盘算着从哪里下嘴,然而这只“锦鸡”却在不停地说话。

    念念叨叨的,他听着听着,就有点烦了。

    “饮酒伤身,小师叔还是……”

    青年的话语乍然停顿,谢予舟抬头,盯了他一眼,蓦然又附身,压住了他的唇。可能是觉得这儿柔软口感也不错,他含含糊糊地嘀咕了一句什么,张口咬了咬。

    满屋寂静。

    见青年总算是安静了,喝醉的谢予舟满意地唔了声,达成目标后想抬起头,换个别的地方咬来尝尝味道——没能抬成。

    在他牙齿松开青年嘴唇的同时,青年反应极快地先一步勾住了他的后脑勺,尔后反客为主,轻巧地一个旋身。

    谢予舟眼睛一眨,便天旋地转,和叙玉调了个位置。

    酒葫芦失手落地,发出一声闷响,他愣了愣,下意识想起身去捡。

    仍旧没成功。

    方才在他身下任他压着的青年,此时反过来将他稳稳控在身下,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小师叔,你在做什么?”

    谢予舟眸底全是清凌凌的水光,泛着浓浓醉意,也不知喝了多少,连眼角都有些发红。

    他看着叙玉,也不知脑子里转过了什么,喃喃道:“好吃……给我……”

    他忘记了掉在一旁的酒葫芦,抬手勾住了身上这只很香的“锦鸡”脖子,凑过去又想咬。

    然后被避开了,他不满地哼了声,哼得叙玉呼吸滚烫,声音哑了几分,垂眸问他:“小师叔,你别后悔。”

    谢予舟没听懂叙玉在说什么。

    下一瞬他双唇一痛,蓦然瞪大了眼,发现是叙玉报复性地咬了一口,痛得他眉头都皱了起来,他本能伸手想推开,然而触手温热的躯体稳稳压着他,难撼分毫。

    喝醉了酒的人反应比较迟钝,只片刻间,谢予舟就彻底失守,晕头转向地分不清东南西北,只徒劳地拽住叙玉的衣领,茫然而不知所措地承受着这一切。

    而在许久之后,叙玉才结束了这场亲密到逾距的唇舌交缠。

    青年温柔地蹭了蹭他的脸颊,低哑地唤了他一声:“小师叔。”

    呼吸滚烫,字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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