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一出大戏(第 3/4 页)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有些肉腐烂了,该剜掉还是得剜掉。”南召王说道,“本王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多年,如果今天不是你们相互攀咬,把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都翻出来,本王仍然下不了决心处置你们,现在既然闹到了这一步,本王也保不了你们,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们都得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还有,本王再强调一遍,本王虽贵为藩王驻守一方,也还是大周的子民,是替皇上镇守边疆的,只有德才兼备之人才配接本王的班,心术不正的人,就算把手足兄弟全都杀了也得不到它!”
赵靖玉闻言几不可察地勾了勾唇角,南召王后面的强调明显就是说给他听的,意在向他表明自己对朝廷的忠心。
谢南嘉显然也听出来了,转头冲他笑了一下。
“王爷什么意思,你是要剥夺湛儿的继承权吗?”南召王妃喊道。
“你觉得一个残害手足的人配得上这个位子吗?”南召王反问,抬手吩咐侍卫将两对母子押走听候发落。
众人都屏住呼吸,纷纷往两边退开,眼睁睁看着四个主子被侍卫架着往外走。
宁夫人长出一口气,终于挺直了她弯了十几年的脊背。
这时,南召王妃突然回头看向她,挣扎着喊道:“宁氏,你别得意的太早了,别打量我不知道,你亲手给宋淮和袖儿姑娘下了药,却让我女儿当你的替死鬼,你是不是以为你儿子睡了凤命之女,就能鱼跃龙门了,你做梦!”
这番话无疑于天降惊雷,炸得众人晕头转向,宁夫人脸上瞬间血色尽褪,在众人震惊的目光注视下,刚直起的腰又迅速佝偻回去。
谢南嘉坐了大半天,如今终于坐不住了,和赵靖玉一同站起身来。
“王爷,这是怎么话说的?”赵靖玉冷着一张脸问道。
南召王尴尬不已,讪笑道:“兴许是王妃心中不忿,胡言乱语的。”
“我没有胡说,二公子不信可以去搜宁氏的房间,还有,阿兰也是她害死的!”南召王妃喊道。
这下连宋淮都懵了,瞪大眼睛望着宁夫人:“娘,真的是你吗?”
“不是我,不是我……”宁夫人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南召王妃挣开侍卫的手,跑回到宁夫人面前:“宁氏,这么多年,我真是小看你了,小小一包药粉不但成全了自己的儿子,还顺带手打压了我女儿和侄女,幸亏袖儿姑娘心志坚强,不然还真叫你得逞了,我只恨自己当时没想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害得美薇和盈盈吃了个哑巴亏,你好深的心机呀!”
“我没有,不是我,你血口喷人!”宁夫人惨白着脸说道。
“不是你,那你敢不敢拿你儿子发个毒誓,你若敢发,我立马跪下来给你陪不是,你敢吗?”南召王妃咄咄相逼。
就在今天早上,她意外地在自己的梳妆台上发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说宋淮和袖儿姑娘所中的毒其实跟陆盈盈没有关系,真正的投毒人是宁夫人,阿兰也是宁夫人灭的口。
刚看到信的时候,她问了身边所有的丫头,没有一个人知道信是谁放在那的,想到有人能在自己的地盘来去自如,她头皮一阵发麻,然而当她读过信的内容,巨大的震惊便取代了恐惧。
正要传宁夫人过去问话,下人来报,说南召王请她去议事堂。
因为暂时不能确定信上所说是真是假,她便想着等从议事堂回来再找宁夫人问话,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议事堂竟成了讨伐她和儿子的战场。
就在刚刚,她被侍卫带走的时候,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恰好看到宁夫人挺直腰背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那一瞬间,她突然就相信了信上所说的话,便脱口喊了那一嗓子。
反正她已经脸面扫地,要死大家一起死,谁也别想好。
现在看来,那封信是对的,因为宁夫人不敢接她的话,也不敢发誓,只是重复着那一句话:“不是我,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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