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 |(第 1/4 页)
她睁眼。四方朦胧。
下意识迷茫抬头。他正认真地将扣针捅进最后一个孔里,再缓缓收紧粉色的皮质手铐。
她的手腕骨殷红。
照明灯灼黄的厕所间,她坐在马桶上。两个皮质脚拷外层各自用棉线套挂了个钥匙扣,方便扣锁在墙两边钉好的扶手上。他高举她的手臂,手铐铁链套在头顶挂毛巾的栏杆上打了结。
心脏崩坏的她坦白在他眼里。
他坐回黑色塑料凳上。很近。他炽烈而不安分的体温在游离。
她看清他眼里有难以承受的下流情玉。
于是双腿双手下意识惊慌地挣脱。她刚醒来的身体和声音却无能为力,只能虚哑一句:“放开…我。”
他的右手伸进裤兜里。在找烟。
一段时间恢复清醒后,她小声问他为什么非要这么对她?
他回她原因:“你的情玉由我把控,这是我的快/敢。”
“这算什么?普通姿/势满足不了你?”
“快敢产生可不只是生直器,不然世上怎么会有恋尸|痞和恋脚痞。”他从烟盒里低头抽出一根,微微抬眼看向她。
“知道我控什么吗?”
对面正在泛滥危险。
“不快乐?”他夹烟的双指突然揉她。看她脚趾绷缩。他的声线不含半点色玉。
却说:“我看你的水比我还多。”
她没看过他这个样。
成人态的男性散漫地撑脸坐着,他光了上身正侧脸吸烟,腹/部的刀疤狰狞又温和,火星阴冷。他转头时,烟灰落在她肚/齐下方。
像凌晨的苍穹,黑夜、星空。一个危险又迷人的人物。
他拂去烟灰。
清冷问她:“你知道又兴奋又痛苦是什么滋味吗?”
-
鱼缸里有两条鱼。它们一条撞翻一条,掀起命运波涛。
“不要了。”这是她话最多的句子。
坐在一旁看她玉生玉死的明白一脸平静。
兴奋是高朝,痛苦是高朝后无尽的空虚。她被摆弄,性本能使她抖动双肩、神智不清地说:
“求求你,进莱。明白,进莱…”
他才按下开关,轻轻扯开胶布取下。他认真看水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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