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番外篇(第 3/4 页)

    “白医生，最近韩柠有没有什么反常？”警察冷不丁地开始询问，“或者是有没有说什么关于案件的话？”

    白医生毫不犹豫地摇摇头，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的神情，似乎对警察的话有些惊讶，“没有，小韩就只说过那一句话，你们也知道的，什么喜欢黑无常的，没什么奇怪的，就是胡言乱语。”

    几位警察相互对视一眼，皆是轻轻叹息，案件唯一的目击证人都疯疯癫癫的，他们会错失很多细节。

    “警察同志，可是案件不顺利？怎么问起小韩了？”

    “没什么，就是嫌疑犯有些精神不正常了，所以过来问问。”警察收了手中的笔，朝白医生客气的点点头，道：“感谢白医生的配合，如果韩柠有说其他什么，还要麻烦白医生告诉我们一声。”

    白医生笑着点点头，“一定一定。”

    几位警察这才转身离开，直到出了精神病院才叹口气，其中一个开口，“线索又断了。”

    “是啊。”

    “不过老李，那个嫌疑犯说了什么？让你专门跑来医院？”

    “他说，我没杀人。”

    “真是疯子，种种证据皆表明了就是他杀的，就连正当防卫的韩柠都被他捅了几刀，加上之前的案件，这个连环杀人犯整整杀了八个人。”年轻的警察情绪有些激动，显然是被这个嫌疑犯的作案手法刺激到了，

    “而且手段还那么恶毒，全部分尸，有些都被骨头与肉分离，想起来那个画面我都犯恶心。”

    被唤老李的警察朝身后的精神病院看了眼，“也许是我找错了方向，回警局吧。”

    远远的地方，精神病院里的大花园内，小护士扶着韩柠悠闲地散着步。

    “他要来了，马上就来看我了。”

    韩柠絮絮叨叨的声音并没有引起小护士的注意，毕竟精神病人什么时候说过正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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