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惊恐(第 3/4 页)
不过这家人不像你这么知情知趣,都忒讨厌,一个个的自命不凡。
对了,你知不知道那个叫孟昭的倒霉蛋?
当初就被当朝大帝北堂盛一纸诏书给叫到玉京当和尚。
哈哈哈,当时听说这件事,还怕选中我,真是。
这小子生在孟家,福没享着,但罪没少受,天生就是个劳碌命。”
话虽这么说,但孙传山的语气里还是充满了难以言述的羡慕和嫉妒。
十年时间的确很漫长,但假如用这十年时间,换个大帝近卫的身份,官阶堪比朝之重臣,怕是天下数之不尽的人都会选择这条路。
别看孙传山嘴上对孟昭各种不屑,但心里门清,人家现在是苦尽甘来,从身份上,就和他甩出十万八千里了。
他是谁?一介白身,一个纨绔子弟。
而人家呢?于天下苍生有恩的功臣,天子特许的天罡卫,地位清贵,甚至比他家老爷子也不逞多让,这样的身份,岂能不让他红眼?
孟昭摇摇头,看了眼明显喝迷糊了的孙传山,耐心解释道,
“孙公子你有所误会了,孟某人只是到大慈恩寺做俗家弟子,为天下苍生诵经祈福,消弭灾劫之气,而并非剃度出家,因此不是和尚。
至于说享福与否,谁人说酒色财气是福,吃斋念佛就不是福?”
孟昭并没有真的体会那种十年困于一处的窘境,也不是真的孟家之人,无法真切的体会到真正孟昭的那种心理状态。
不过这句话,倒是发自肺腑,来源于两世的感悟与积累。
幸福与否,在于心,而不在于外,心内清净自在,欢欢喜喜,自然是福。
否则,纵是万贯家财,良宅美人,成天尽是愁眉苦脸,也说不上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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