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安抚朝堂 烧书弃杖(第 2/3 页)
“诸卿,朕自登基已有十七载,逆贼直逼京师,虽朕谅德藐躬,上干天咎,然皆天时、地理不堪。我大明太祖历朝,春秋二百七十六。及朕,经太祖、惠宗、成祖,共十六帝。朕非冲灵践祚,然一十七岁继位,力有不逮。天灾、流民、贼寇、建奴,殃未所举,何以定国!今朕已过而立,子曰,君子三立,立言、立德、立行,朕尝喻已,望列为臣公,同心同德,保大明庙堂永祚。”
朱佑俭把崇祯留给李自成的遗诏进行了修改,把原来责怪百官的话,全部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陆卿,把箱子抬上来。”
随着朱佑俭一句话,陆炫带着锦衣卫,抬着几个大箱子走了上来。
“诸位臣公,这是从李自成的大帐之中搜出来的。都是朝中官员,还有地方大员,给这位大顺皇帝的降书顺表。”
一句话,让所有的大臣后背一阵发凉。
“不过,朕实在没有时间看。只看了陈演的,朕伤心,痛心,只怕再看几封,会死心呀。这些与闯逆暗通款曲的书信,着实让朕不舒服。”
朱佑俭一边说,一边摩挲着几封信,却没有翻开。
“所以,朕做了一个决定。来人,烧了。”
几个铁浮屠举着火把,将箱子点燃。
瞬时,奉天门前,黑烟滚滚。大臣们心中聚集的隐忧、惧怕,也随着这黑烟,飞走了。
真烧了?朱佑俭只是安抚百官罢了。里面的人和事,陆炫都已经记下了。
“臣公,朕自登基以来,下罪己诏五次了,朕可不想再下罪己诏了。”
说着,朱佑俭拔出了一把匕首,割下了自己的一簇头发。
“陛下!”
“陛下为何如此呀!”
“刑不上大夫!何况天子!陛下,何苦哇!”
几个大臣被朱佑俭的动作吓坏了,一个皇帝,居然剪掉了自己的头发,这可比判处某个大臣凌迟更加令人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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