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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08 部分(第 1/ 页)

    是发短信本尊。    宣大禹把手搭在夏耀的肩膀,朝他挑了挑眉。    “走,去我那。”    夏耀笑得有点儿不自然,“真去你那啊?”    “不是你说的么?在袁纵床上呆腻了,想去我那找找新鲜感。”    “哦,对,走,去你那!”特别牵强的豪迈口气。    结果夏耀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袁纵的车停在外面。    夏耀虽然有点儿醉了,但是刚才那条短信他没忘,看见袁纵从车上下来,嗓子眼儿又开始冒烟儿,眼睛粘在袁纵身上就不下来了。    宣大禹故意在旁边问:“妖儿啊!你还去不去我那啊?”    “去……去么?”    宣大禹还没完没了的,“去就赶紧走啊!上车啊!”    幸亏宣大禹的司机识相,瞧见袁纵的眼神就赶紧把宣大禹搀扶到了车上,宣大禹临走前透过车窗给了夏耀一个戏谑的眼神。让夏耀好不容易在哥们儿面前树立的威信,因为某位过强的气场瞬间给压塌了。    “上车。”袁纵表情倒挺平和。    夏耀依旧百爪挠心,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半路偷瞄了袁纵好几眼,终于忍不住开口到:“就那条短信……”    “哪条?”袁纵反问。    夏耀说:“就大禹和彭泽那我的手机乱发的那条。”    袁纵故意说,“内容记不清了,再说一遍。”    夏耀先是一愣,而后伸爪子朝袁纵挠去。    袁纵停车,看着夏耀兽血沸腾,冷不丁冒出一句。    “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夏耀恼羞成怒,“你丫恶心不?操,想听那种浪话你找李小骚做去,我说不出口……”    刚说完,袁纵下车了。    夏耀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这边的车门也被打开了,袁纵忽然一股大力将他车车中拽出,扛着他朝伸手不见五指的野林深处走去。    “我操,袁纵你丫别犯二,这大冷天儿的。”    “一会儿运动运动就不冷了。”    半个钟头后,某个漆黑的角落里传来一声高亢的哭叫。    “不行……呃……”    跟着就是一阵隐蔽的耳语,再接着就是脚步声,铿锵有力,踩惹了脚下的土地。    上车之后,夏耀的酒劲还没下去,软塌塌地靠在座位上,目光懒散惬意。    袁纵的车往夏耀家的方向开去。    夏耀纳闷,“怎么不去你那?”    “你不是跟我一起住腻了么?正好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回去陪陪你妈。”    夏耀抠了抠手指,“这么晚了,就在你那随便凑合一宿呗。”    夏耀以为袁纵是闹着玩的,结果袁纵的车真的执着的在往他家的方向开,夏耀的酒劲未褪,情绪掩饰不严密,不情愿就这么泄露出来。    袁纵又把车在路边停下,虽然这里距离夏耀的家不足两公里,夏耀心里的那簇小火苗还是燃起,希望袁纵突然一个调头。    结果,袁纵只是把他抽到背上背着。    以前袁纵脚好的时候,可以从会所一直背着夏耀回到家,现在脚伤未愈,只能背这么一小段路,但依旧不愿意错过这种亲密的幸福感。    夏耀依旧满脸醉意地贴靠在袁纵的背上,嘴啃着他脖颈上的硬肉,意识有点模糊,但心里什么都明白,不舍得下重口。    袁纵的心都让夏耀咬疼了。    “过几天再去我那住,这两天你先好好陪陪你妈。”    “你妈越是接受不了,你越应该好好对她。”    “没事别老是跟她犟嘴,她说什么你就听着。”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    夏耀好半天才恹恹地回了句,“听见了。”    夏母本来已经接到夏耀电话,说今天晚上不回去了,结果开门看见袁纵又把她儿子背了回来,目光一滞,俨然是意料之外。    心中掠过淡淡的暖意,但脸依旧绷得紧紧的。    “下回再喝成这样别往家里送了,影响我休息!”    袁纵没说什么,把夏耀背回了房间。    夏耀躺到床上还不乐意撒手,被酒熏红的眸子直愣愣地盯着袁纵。    “放心,这次我肯定不甩下你走人。”说完,袁纵在夏耀脸上拧了一下,没用夏母警告或者暗示,痛快从夏耀的卧室走出来,临走前还朝夏母说了句。    “阿姨,晚安。”    209追丈母娘    袁纵并没有走,而是把车开到了距离夏耀家不到一百米远的地方,视线所对的方位恰好是夏母的卧室。    夏母正准备拉窗帘睡觉的时候,突然就扫到了不远处的车。她认识袁纵的车,心中腹诽:知道你就不会痛快走人,果然跟那猫着呢!    于是,这一宿夏母都睡得非常警惕。    中途去窗户口看了好几次,袁纵的车一直停在那。至于袁纵在不在这里,夏母看不清楚,只能潜到儿子的房间门口听动静,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又悄悄地将夏耀的房间门打开,看到夏耀一个人老老实实地睡在床上。    难道他不是要趁机钻空子,而是在外面守夜?    假如夏母养的是一个闺女,有个男人这么心甘情愿地在外面守着她们娘俩,夏母心里一定特别感动。问题是她养的是儿子,还是体格健壮的刑警,一个糙爷们儿守着一个壮小伙,有这种必要么?    所以,夏母觉得袁纵要么就是车坏了,要么就是别有用心。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夏母再去窗口看的时候,袁纵已经走了。    这个时候夏耀还没起床,袁纵也没打任何招呼,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走了。    其后的几天,夏耀无比正常,正常得夏母有些理解无能。以前他和袁纵的关系没有曝光的时候,夏耀天天以加班为由夜不归宿。现在把话摊开说了,夏耀反倒低调着了,每天按时回家,还经常帮夏母干干家务,变得异常孝顺。    夏母晚上吃饭的时候故意探话,“你这几天怎么没去找袁纵?”    “您希望我去找他?”夏耀故意逗夏母。    夏母别了他一眼,“跟你正经的呢,这段时间怎么回事啊?”    夏耀被夏母问得莫名其妙,“什么叫怎么回事?我怎么了?”    夏母突然有点儿不知道从何说起。    “就是你这段时间怎么这么听话?每天到点就回家,也没见你和袁纵联系。”    夏耀无奈,“我听话还不好么?难不成我要天天不着家,存心跟您作对,您心里才舒坦么?”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又整什么幺蛾子呢?”    夏耀把筷子一撂,“妈,我实话跟您说,袁纵这程子正忙自个的事呢,一天到晚逮不着人。我觉得他应该是故意避开我,想让我多花花时间陪陪您。”    夏母哼了一声,“他有这份好心?”    夏耀没再说什么,但是脸上的表情无半点儿虚情假意,事实上他这段时间对夏母的态度确实变了很多。父母对儿子的爱总是被儿女漠视,儿女对父母的爱却对被父母放大无数倍,夏母说不动容是假的,只是需要一个确认罢了。    晚上睡觉前,夏母再去拉窗帘,又看到袁总的那辆车了。    这些天,夏母每天晚上都会看到袁纵的车候在这里,但又从没见过袁纵出来过,更甭说跳窗而入了。白天夏耀照常上班,在单位的动态都在夏母的掌控之中,下班后又按时回家,两个人基本没时间见面。    这么一来,夏母有点儿相信袁纵是过来守夜了。    为了让爱人多陪伴母亲,弥补母亲,故意减少和爱人的见面时间,但却又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因为抵抗不住思念在爱人窗外静静守候。    多么感人的戏码!    可夏母却觉得袁纵玩这套有作秀的嫌疑,明摆着在逼她让步。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夏母冲动了。    直接走到袁纵车前,悄悄车窗。    “出来。”    袁纵从车里走出来,高大英武的身形伫立在夏母身前,硬朗的面孔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男人味儿,笑容醇厚迷人,让毫无心理准备的夏母心里咯噔一下。    看来不光美女对什么年龄段的男人都受用,美男对什么年龄段的女人也都受用。    夏母只是停顿了片刻,便言归正传。    “阿姨告诉你:你对我们家夏耀做的这一切,我们和感动也无以为报,但是对于你来两个人的关系,我们的态度是非常明确的,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不会因为你守他几个晚上就点头的。”    “谁说我是来守他的?”袁纵突然开口,“他一个小伙子有什么可守的?”    夏母脸色一变,“那你是来干嘛的?”    “我是来守着您的。”袁纵说,“我怕您一个人睡觉害怕。”    夏母的面部肌肉抽搐了好一阵,半天没说出话来。    袁纵就用那深沉的目光凝望着夏母,里面满满的真情实意,“叔叔常年在外,把您一个人留在家。无论多大年龄段的女人都会缺乏安全感,尤其像您这么漂亮的。”    夏母憋了半天才甩出一句话。    “你是不是有病啊?”说完,敛着一身无处发泄的憋闷之气转身走人。    袁纵望着夏母的背影,舔着嘴唇笑了笑,果然夏耀这脾气秉性全随了他妈。    第二天一早,夏母出门的时候,袁纵的车破天荒没走,而夏耀的车却已经离开了。夏母没好气地走过去,试探性地往车里看了看。    “阿姨,送您的。”    突然一大束鲜花从车窗伸出,举到夏母的面前,花上还挂着一条特别漂亮的项链。    夏母冷哼一声,“少讨好我,没用。”说完,冷着脸继续往前走。    结果袁纵的车从后面追了上来,缓缓地在夏母身边跟进着,那束花就一直在夏母的跟前,无论她怎么绕,怎么躲,那条漂亮的项链都难以跳跃出她的视线。    “嘿,以前我觉得你这个孩子挺稳重的,怎么还这么死皮赖脸?”    袁纵暗道:不死皮赖脸能追上您儿子么?    夏母继续走,袁纵还一直追,这个点儿出门的人特别多,遛弯儿的,看孩子的,出去买菜的,让谁看见都不好。    后来夏母彻底烦了,直接把花接到手后又甩到袁纵的脸上。    “别再让我看见你!”    连置气翻脸的架势都一模一样,袁纵越来越“爱”他丈母娘了。    夏母打了一辆出租车,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张口就问:“大姐,您去哪?”    “什么大姐啊?我都五十多了,当你阿姨都绰绰有余。”    小伙一副惊讶的表情,“您有那么老么?真看不出来,我以为您只要三十多呢?”    夏母自打从美国度假回来,心态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没事总把自己闷在家,现在时不时就出去聚个会,见见朋友,着装比以前讲究多了,气色也好了很多,自然显得年轻。    但小伙子的话确实有点儿夸张了,夏母只是一听没放在心上。    结果,小伙子又补了一句。    “真的,我不是故意哄您高兴,就刚才那个举花的大老板,我还以为是您的呢。”    夏母,“……”    车开走半路,夏母突然在后视镜里面扫到自己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当即大吃一惊。    这……这不是袁纵刚才挂在花上的那条么?    花都被我甩回去了,那条项链是怎么跑到我脖子上的?    夏母使劲扯了两下,没扯下来,脖子倒是扯红了。感觉当着陌生人的面做这种事有点儿跌份儿了,影响自己的形象,夏母就没死乞白赖的,由着它继续挂着了。    到了美容院,夏母让司机停下来。    “恭喜您成为我们这里的高级会员,这是您的终身卡,请您收好。”    “我没有办终身卡,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服务员说:“是这样的,您儿子昨天过来帮您代办的这张卡,让我们等您下次过来的时候交给您。”    夏母这下明白了,又是袁纵,这个袁纵简直是无孔不入!    “这卡能不能退?”    服务员说:“很抱歉,这卡是不能退的,我们有签订合同,如果非要退,需要您支付一定的违约金。”    大堂经理是个很和善的人,和夏母岁数差不多大,听到这事走过来劝说夏母,“儿子的一番心意,你就收着,现在这么有心的儿子真不多了。您看他签订的一些项目,都是非常适合您这个年龄的。”    夏母没再说什么,沉着脸跟着美容师走了上去。    美容师一边给夏母按摩一边眼冒精光,“您的项链可真好看,特别衬您的肤色。”    夏母冷硬的口吻回了句,“谢谢。”    ……    结果,这条项链和美容卡仅仅是开始,其后的一段时间内,夏母以这种方式“收到”袁纵送过来的无数礼物。今天是一瓶香水,明天是一个皮包,后天又不知道从哪冒出一套化妆品……全都是夏母喜欢的牌子,夏母喜欢的样式,还又还不回去,扔了还可惜。    不仅如此,袁纵还全天候地“陪”着她,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看守。无论夏母去哪,都有袁纵的车跟随。    跟着就算了,袁纵的目光还一直楔在夏母身上,他的眼神是夏耀早就领教过的,基本不用跟他对着,隔着两道车窗都能感觉到灼脸。    周末,夏耀一大早就出门了,夏母想着他肯定是去和袁纵见面了,结果她刚把门锁好,扭头就看到了袁纵。    “你怎么又来了?”    夏母都不知道现在是该为儿子没去找袁纵高兴还是发愁了。    袁纵没回答,反问夏母,“您去干嘛?”    “买菜!”不耐烦的口吻。    袁纵说:“您上车,我带您去!”    夏母说:“不用,我打车。”    “那边修路呢,出租车得绕一个大弯儿,一时半会儿开不过来。”    夏母不信,过去马路上拦车,结果今天路边的车真的比往常少,出租车更是没有一辆。    “您就上车。”袁纵把车门都打开了。    晚辈都这么请了,夏母再不领情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只好沉着脸上了车。    第二天,夏母直接骑着自行车去买菜。    结果自行车还没骑十米,就感觉到车轱辘一阵摇晃,下车一检查,车轱辘没气了。    “您的车扎了,我帮您修。”    万能姑爷又现身了,不容分说地将车揽过来,从车里端出水盆,又倒了些水进去,把漏气的车放入水中一阵排查。找到漏气位置之后又从车中拿出别的工具,有条不紊地修补起来。    夏母暗暗咬牙,你一个开汽车的竟然把修自行车的东西准备这么全乎!!!    第三天,夏母直接走路出门。    袁纵又在那个地方候着,问:“您去干嘛?”    “去买菜!”夏母特意补了一句,“今天不打车,直接走着去。”    “不要您麻烦了!”说着,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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