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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3 部分(第 1/ 页)

    做了一个梦。”    “梦见什么了?”    “梦见那个王治水被我逮着了。”    夏耀噗嗤一乐,“然后呢?”    “然后我找了一群老爷们儿插他p眼儿。”    夏耀额头浮现几道黑线条,“瞧你丫想这损招儿。”    宣大禹嘿嘿笑,“我现在真有这种想光要是把他逮着了,我就花钱雇几个基佬,专门干丫的,干得丫p眼儿开花最好把肠子都捣出来!”    “咱能别提p眼儿的事么?”夏耀没好气,“我这吃着东西呢!”    “吃什么呢?”    “青梅。”    宣大禹说:“我告诉你少吃点儿那个,吃多了拉稀,上回我一次性吃了两袋,结果拉得那个**,连着两天p眼儿都火辣辣的。”    “你丫没完没了了?”夏耀瞪眼。    宣大禹嘿嘿笑。    两个人又闲扯了一会儿,领导打电话过来,夏耀就先挂断了。    半个钟头后,夏耀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小辉和张田已经回来了。    “这么快?”夏耀诧异。    小辉说:“嗨,就一个喝醉了的小瘪三,一条胳膊就给提回来了,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还派了仨人过去。”    夏耀随口问道:“酒驾啊?”    “不是,这人不……”小辉没说先乐了。    张田抢着说:“来来来只我给你讲,这人特极品,前几天咱不是总接到举报电话么?就那个刘先生,家里丢茅台酒的那位,这次抓回来的就是那个小偷。敢情他丫不是每次都把酒偷走,而是真接就在人家喝了!你猜这回怎么着?他丫在人家喝多了,睡了一天一宿,等户主回来人还没醒。”    夏耀听着也挺新鲜的,“还有这种极品?”    “这不是刚逮回来么?活生生的,就在审讯室关着呢。”    “叫什么啊?”夏耀随口一问。    张田说:“叫李治水?”    小辉纠正,“貌似是王治水?”    “记不太清了,反正就叫什么治水,我就记住后面俩字,大禹治水么!”    夏耀那张脸噌的一下就绿了,治水……小偷……瞬间起身朝审讯室走去。    张田把脸转向小辉,“不会是夏少熟人?”    “他能有这号熟人?你要说咱对门伍崽子,他和小偷勾结我还信,夏少犯得上么?”    “那是惯犯?”    小辉皱皱眉,“不记得有这号人啊!”    夏耀进了审讯室,王治水就被绑在凳子上,老老实实坐着。夏耀扫了他一眼,眉清目秀的,长得倒还不错。看五官,和宣大禹描述的还真有点儿像。    王治水抬头看到夏耀,目光瞬间滞楞住,艾玛这警察长得可真帅!刚才还挺紧张的,怕审讯过程中挨打,一看夏耀这副模样,顿时觉得不让他碰自个几下都亏了。    “姓名。”夏耀问。    王治水还没反应过来,“这就开始训了?”    “我问你姓名!”夏耀板起脸。    “王治水。”    夏耀二话没说,推门出去了。    王治水还有点儿不舍,这怎么问一句话就出去了?我还没看够呢!再进来聊几句呗……    夏耀出去之后就给宣大禹打了个电话。    “我说,有现成的p眼儿插不插?”    宣大禹喉咙一紧,“怎么,你要……”    那边传来宣大禹轰雷般的大嗓门,震得夏耀的手机抖三抖。    “真的?”    “只是初步怀疑,我还没正式审问,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    那边噼里啪啦一阵捣鼓东西的乱响,“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二十分钟后,宣大禹进了局子,看到夏耀就迫不及待地问:“人呢?”    “审讯室关着呢!”    宣大禹迈大步就要往那走,被夏耀一把拦住了。    “你不能进去。”    “今儿我必须得弄死那个孙子!”宣大禹怒不可遇。    夏耀冷着脸说:“审讯有监控,你别给我惹事。”    宣大禹铁青着脸,拳头攥得咔咔响。    夏耀说:“这样!我去和领导请示一下,把监视器打开,这样你坐在外面可以看到审讯过程直播。”    宣大禹勉强按耐住心头的恼火,被夏耀带进了另一间屋子。夏耀刚把监祝器打开,调到王治水所在的那间刑讯室,宣大禹那张脸就黑了。    “就特么是他!那孙子化成灰我也认识。”    “你小点儿声。”夏耀拍拍宣大禹的肩膀,“那你就坐在这看着,想想你被盗窃的具体案发过程,回头提供给我。”    很快,夏耀再次走进那间审讯室。    王治水抬头看见夏耀,嘴角瞬间绽开一抹笑容。    夏耀哼道,“心理素质还不错么!”    “我一般看到长得帅的人,心理素质都会变好。”    夏耀冷着脸呵斥,“严肃一点儿!”    王治水立刻坐直,一脸听训的模样。    “姓名。”    “王治水。”    “家庭住址。”    “就在我的身份证上呢。”    夏耀拿起王治水的身份证看了一下,确保是真的无误,再一看地址,暗道一声我操‘还山东?这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河北廊坊”;这种大瞎话宣天禹都能信?    “河北廊坊,离这还挺近哈!”夏耀说。    王治水点头,“一个月能回家一次。”    夏耀又是一脸黑线,不是说孤儿么?大禹你果真让人骗得渣都不刺了。    又端起一副正经的面孔,问:“作案几次了?”    “就这三次。”王治水痛快承认,“那家人三天两头出差,他家有一箱茅台酒。我趁着他出差的机会溜进去喝,第一次喝了半瓶,他没觉察出来第二次我又把剩下的半瓶喝了,他也没觉察出来。第三次我就多了……。”    夏耀又问:“除了这个呢?以前没有过么?”    “没啊!”王治水面不改色,“绝对是初犯!”    夏耀微敛双目,“那你认识宣大禹这个人么?”    王治水神色一滞,眸底的心虚很快就被故作出的疑惑所取代。    “宣太禹?我就认识大禹,大禹治水么!”说着说着目光顿亮,“真有叫什么……”什么宣大禹的这个人啊?我还以为你跟我闹着玩的,这名字和我的也太匹配了,缘分指数得99%?听着就跟拜把子兄弟似的。”    宣大禹在那屋砸了监视器的心都有了。    69再挠挠么……    夏耀手指轻敲着桌面,目光凌厉地扫着王治水,半天都不说一句话。心里暗暗盘算,怎么才能把王治水嘴里的话套出来。    王治水被夏耀盯得心里发毛,但又忍不住总往夏耀身上瞟。穿制服的条子他见得多了!但是能把制服穿得这么有风情的还是头一个。好歹来了趟局子,不干点儿出格的事,出去怎么和人家吹牛逼?    想到这,王治水扭了扭身子,一脸焦躁纠结的表情。    “那个,警察同志,我脖子痒,能不能帮我松绑,我先挠一下。”    夏耀面无表情地说:“忍着。”    “这哪忍得住啊?”王治水歪脖耸肩,扭动挣扎,“哎呦哎呦,痒死我了,是不是有蚂蚁爬上去了?啊好……。”    夏耀冷冷瞥了他一眼,“至于闹那么血活么?”    “真的特难受。”王治水呲着牙哭诉,“警察同志,你们这不是讲究人性化审讯么?群众的这点儿要求都不能满足?”    夏耀明确表示,“审讯过程中不可以解开绳子。”    “那您可以帮我挠挠么?”王治水垮着脸。    夏耀走到他身边,抬起一条腿,彪悍的警靴扬到他的脸侧,幽幽地说:,我拿这个给你挠挠,怎么样?”    王治水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这个也成,这个也成,随便一样东西在我脖子上划拉两下,我受不了了。”    别看王治水人品不怎么样,演戏倒是挺有一套,能把皮痒演绎得像毒瘾发作一样,让旁人看着也跟着难受。加上夏耀就是典型的怕痒不怕疼的人,一身的痒痒肉,打小儿就把“痒”当成人生中最痛苦的一种感官体验。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夏耀把手伸了过去。    “你洗澡了么?”    “洗了。”王治水说,“我每次去那家偷酒喝,都会顺便在他家泡个澡。    夏耀哼一声,“你倒是不把自个儿当外人。”    “他们家浴室特干净,比去澡堂子划算多了,浴缸还带按摩的。往热水里一泡,再咂摸一口小酒,那滋味……”    “少给臭贫!”夏耀问,“哪痒?”    “就脖子下边,对对对,就是那……嘶……”再往右边去一点儿。哎,你这么一挠,我怎么感觉我后背也有点儿痒了?对对,往下,啊……太对了,就那儿,别停……”    两分钟后,门口传来一阵铛铛铛的脚步声,跟着宣大禹粗暴的嗓门就在外面响起。    “王治水你特么是不是不想活了?”    几个在办公室聊闲天的刑警一听到这动静,赶忙跑了出来,三五个人把宣大禹扣住,阻止他继续用脚踹门。夏耀一听这动静也赶紧冲了出来,先把门掩上,然后朝几个警察说:“别动手,这是我哥们儿。”    那几个警察听到这话才把手松开,夏耀用手臂勾住宣大禹的脖子,将人拉扯到外面,问:“你要干嘛?”    宣大禹指着审讯室的门口怒骂:“你看他那个jb样儿!满嘴跑火车就不说了,还特么让你给他挠痒痒,他……”    “行了,行了。”夏耀打断宣大禹,“你嚷嚷什么啊?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么?回头他被放了,你丫再被拘进去!”    宣大禹喘了两口粗气,突然拽着夏耀往卫生间走。    “干嘛去啊?”    夏耀还没问清楚,宣大禹就把夏耀拽到洗手台,亲自给他搓手。手心手背指甲缝,洗手液一连挤了两次,夏耀想把手拽回来都不让。    “嘿,我说你这样就没劲了啊!”夏耀说,“多大点儿事啊?至于么?”    宣大禹特别认真地说:“我就见不得你的手碰脏东西。”    这个时候夏耀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他在想:假如宣大禹知道他和袁纵干的那些事,会不会褪了他一层皮?    “我和你说,就那天晚上我背着他穿的那件衣服,他躺过的床单、沙发巾,我特么全烧了!”宣大禹恨恨的。    夏耀手上的水全都涂在宣大禹的脸上,乐呵呵地说:“为那么一个人折腾自个儿,犯不上。”    不知道为什么,当夏耀的手在宣大禹的脸颊上轻抚而过的时候,他突然什么脾气都没了。    “行了,咱说点儿正经的。”夏耀递给宣大禹一颗烟,边给他点火边问,“他两次偷你的东西,有没有遗留在现场的证据?”    “证据……遗留在现场的……有倒是有……”宣大禹瞄了夏耀一眼,“刚才不是说了么?……烧了……”    夏耀,“……”    一根烟下去,夏耀才狠狠朝宣大禹脑门上戳去,“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让你提前备案你不备,你要是提前备案了,调查的时候就能一并牵出来了。本来丢失的财物有十几万,够他判个几年的,现在就三瓶酒,加起来不到两千块钱,还不到量刑的起点,撑死了拘留十五天,还得看拘留所有没有空地儿!”    宣大禹说:“我也没想让他判个几年,也没想追回那些财物,我特么的就想逮着他!他要是真被判几年,我啥时候等到他出狱?我现在没别的愿望,就希望他释放的那天,你能把人完好无损地交到我手上。”    夏耀不知道该说点儿啥了,捻灭烟头转身走进大楼。    因为还要继续对王治水进行审讯,夏耀晚上要加班,所以提前给袁纵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个儿不去那吃了。    当时宣大禹就在旁边,问:“你给谁打电话?”    “哦……没谁,一个朋友,约好了一块吃饭,推了。”    宣大禹也没再问,陪着夏耀一直加班到九点多,两个人一起开车回家。夏耀上车的时候还明确表示自个儿要回家,而且也是和宣太禹一起回去的。结果快到家门口,眼瞅着宣大禹驾车离开,他的车又继续朝东边开。    路上还给夏母打了个电话,“妈,今儿晚上我要执行任务,太晚了就不回去住了。”    “注意安全。”    一路笑吟吟地开车到袁纵的公司,刚一下车就摆出一副被逼无奈的表情。    “哎,加班太晚,怕回去吵我妈睡觉,先在你这凑合一宿!”    袁纵就在门口站着,夏耀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斜了他一眼,说:“不许偷着乐啊!”    结果,人家袁纵把笑容收得好好的,夏耀自个儿倒是绷不住唇绽一朵桃花,美死个人了。    晚上,夏耀趴在床上,拿着平板打游戏。    袁纵看到夏耀还没恢复彻底的手肘就这么长时间戳在枕头上,心疼着,又不舍得狠管,最后干脆找了个别的理由。    “成天玩这个有什么意思么?”    夏耀幽幽地斜了袁纵一看,一句东北话表达自个儿的鄙视。    “山炮!”    说实话,袁纵还真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当年在部队,电子设备是明令禁止的。再加上他是狙击手,视力保护极其重要。退伍多年也六直很少接触电子设备,连手机都是那种除了电话和短信几乎没什么功能的商务机。    夏耀打累了,按了暂停,趴在枕头上休息。过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说:,我后背痒了,给我挠挠。”    袁纵的手顺着夏耀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随便找了个触点就开始挠起来。    “上面一点儿……嗯……中间,对,再往左去一点儿……啊……好舒服……下面,下面,对对对,使劲挠……”    一边指挥着一边闭着眼露出享受的表情,是特么挺舒服啊!    直到夏耀整片后背都红了,袁纵才停手。    “行了么?”    夏耀哼哼着,“再挠挠么……”    袁纵心里腻歪歪的,心尖都能被这一声掐出水来。    夏耀把头扭到另一边,顾自陶醉去了。    过了好一阵,袁纵感觉夏耀没动静了,支起胳膊凑过去看了一眼,夏耀已经枕着平板睡着了。袁纵的大手轻轻从枕头的缝隙中插进去,轻轻托住夏耀的脸颊,将下面的平板缓缓地抽了出来,放到一旁,然后搂着他睡。    70幼稚。    录完口供,体检完毕,王治水就被押上警车,往拘留所送去。    押送的警察一共有四名,其中还包括夏耀。上了车,王治水那双贼溜溜的眼睛一直瞄着夏耀,夏耀偶尔扫他一眼,他立刻笑眯眯的。那副架势一点儿都不像是要送进拘留所的,倒像是要送到,‘天上人间”的。    小辉就坐在旁边,看到王治水那样,心里挺纳闷。    “头一次见到进拘留所还这么高兴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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