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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看这张居龄……像是为定远侯府和王致远出谋划策的人吗?”
纪师爷拱手行礼,问道。
严良摇摇头,看着窗外:“说不准。
看着他年纪轻轻的,却不是等闲之辈。
我试探了他几句,次次回答的坦诚又没有疑虑,思维转换敏捷……”
纪师爷应了是,说道:“能考取解元的,定是有非同旁人的本事。
听说,张居龄的妻子还是顾尚书的嫡孙女。
这样看下来,他是顾尚书系派的。
咱们和顾尚书泾渭分明,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严良端起盏碗,喝了口热茶:“……但顾尚书的三儿子娶了杨思远的女儿……我和杨思远却是面和心不和的。”
“您是说,东阁大学士?”
纪师爷想了想,又说道:“杨大人怎样,属下接触的少,并不知晓。
但他的儿子杨若当年三元及第,传成了佳话。”
“是啊。”
严良点点头,想起在翰林院见到的杨若,“杨思远生了个好儿子,杨若确实是有才华……顾尚书更是个老狐狸,平常倒看不出他和谁有瓜葛,真的要去细查,就会发现朝中三品以上的大员都和他有或多或少的往来……能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处成这样,要不说他老谋深算,谁能信?”
纪师爷长出一口气,应“是”。
大兴顾家是京都有名的世家大族,祖上也有过首辅……每一辈都出进士,经久不衰。
太阳默默地往西边落了,天空也披起了一层薄薄昏黄色的轻纱。
张居龄一到锦云布桩,立即被伙计领着去了后院,这里是顾景文忙完公务日常休憩的地方,布置的也简单,一眀两暗三间上房。
西次间里,顾晗换了干净的衣衫,蜷缩在厚厚的被褥间,闭着眼休息。
她适才被催吐了好多水出来,感觉胃都快吐掉了……却还是不停地想干呕、犯恶心。
大夫姓廖,正在外间和顾景文说话:“顾三爷,人已经醒来了,只是脉象很虚弱,需要静养着……”
顾景文去年冬天得风寒的时候,被廖大夫诊过脉,觉得他医术很不错,能说上几句话。
“没有什么大碍了吗?”
顾景文问他。
“这时候还不敢说,老夫配了安神的药,先让贵小姐服下后好好地睡一觉……只要不起烧,就一切都好办。
您大概也知道,贵小姐的身体底子虚耗的厉害,她能醒来,是老夫用了针的……”廖大夫顿了顿,又说道:“贵小姐想要长命,以后都得万分、仔细的照顾着,不得有丝毫的烦思忧虑。”
张居龄的双脚刚迈进来,就听到这样的话,脸上的神情莫测。
他温和地拱手给顾景文行礼:“三叔。”
眼神却冰冷、慑人。
顾景文没有理他,拱手和廖大夫道谢:“麻烦你了。”
说罢,让飞昂送廖大夫出去。
“……三叔,我想进去看看晗儿。”
张居龄见顾景文不说话,语气更加的温和了。
他就是这样的性格,什么都是克己、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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