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颗糖(第 3/4 页)
祁景儒铺完床就关上门出去了,连一句晚安也没有说,虞辞忧不乐意的洗了个澡,临睡前还在心里诅咒这个男人。
希望他,断子绝孙。
天色蒙蒙亮,万物俱寂。
虞辞忧是被肚子疼醒的,她蜷缩在床上的一角,额头全是细汗,脸色惨白,嘴唇也没有任何颜色。
这肚子疼起来一点也没有缓和的驾驶,她呻吟着用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没想到动作幅度一大,柜子上的玻璃杯砸到了地上。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有些吓人。
手机依旧在原来的位置,虞辞忧刚刚伸手的动作似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这会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有些绝望,低低的呜咽起来。
门口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祁景儒睡眠向来浅,再加上昨晚睡觉没有关门,他很清晰的听到了主卧里传来的声音,披了一件睡袍就急匆匆走来了。
女孩痛苦极了,整个人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兽,连给自己舔舐伤口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小声的哭泣着。
祁景儒胸腔像是被撕裂了一般,一阵阵疼痛。
他摸了摸小公主的额头,声音有点疲惫沙哑:“枣枣,哪里疼,告诉祁哥哥好不好?”
虞辞忧挣扎的睁开眼睛,她下意识的去拥抱温暖,脑袋蹭到男人的怀里,双手依旧捂着肚子,嘴巴呢喃:“祁哥哥,枣枣好疼。”
她一动,祁景儒才注意到了床上的一抹血迹,他恍然大悟,虞辞忧每次来列假都会痛经,一张脸皱皱巴巴的,以前祁奶奶会给她煎药调理,这几年她待在国外,想必平常也没有那么注意了,这次一来就疼的要昏死过去。
祁景儒关了空调,将她抱回隔壁的房间,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轻轻扶着杯子喂她喝下几口,然后男人温暖的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上了她的小腹,轻轻地不厌其烦的给她揉着。
虞辞忧不断的嘤咛,她实在是疼的没力气起来去卫生间换内裤贴姨妈巾,她就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贪婪的享受现在的一点点温暖,一点点也不想放过。
祁景儒垂着眼,他看着虞辞忧睡了过去,小心翼翼的下床,给她捻好被角,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热水袋轻轻插上电源,然后迅速换了件衣服准备出门买东西。
走到一半,男人又折返回来,去了主卧拿起虞辞忧的手机,似乎是不用思考的他解开了手机,然后将自己的电话号码的页面开了出来,又将手机放在小公主的枕头边。
这个时候还管什么辐射不辐射的,如果虞辞忧又疼醒了,一摸就能摸到手机给他打电话。
这会还是清晨,也有早起的上班族了,偶尔三三两两个学生穿着校服骑着自行车有说有笑,路边还有啃馒头的人看着手机发笑。
祁景儒找了家便利店,一进去便思路清晰拿了虞辞忧常用的牌子和几包红糖水。
其实虞辞忧的痛经只是刚开始会剧痛无比,熬过那段时间也只是轻微的阵痛了,但是她从小就怕疼,受不了一点痛感,虽然每次都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但是祁景儒依旧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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