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静怡和多铎(二)(第 3/4 页)
话没说完,静怡果然呛到了,咳得难受到眼泪都几乎要出来了。
多铎一脸不耐烦地拿过杯子给她倒了杯水,静怡喝下了才慢慢顺了气。
“你本是盛京一大户人家的独子,父母早逝,妻妾成群,后来生意失败倾尽家财,那些姬妾作鸟兽散,你一时想不开投水自尽,被人救起却忘了前尘往事,我为了寻你走遍盛京临近的州县,终于在此地寻回你,你却已经不记得我了。”静怡一边喝水一边说:“你现在可曾相信我是你的妻了?”
多铎闻言,就连眼睫毛都没动一下,只问道:“夫妻朝夕相对同床共寝,那我身上可有什么明显的印记?”
静怡愣住,印记?她记得他身上本有几处伤痕,都被老头子研发的白玉膏治好了,就连欺骗阿敏的那一刀都不复有痕迹,至于什么痣啊,胎记啊,能看的部位基本都看过了,没有,不能看的看不到的就不知道。
哪里说的出呢?
多铎冷冷瞥了眼哑口无言的静怡,又问:“说不出?那姑且说说你自己是哪家闺秀有何能耐?”
这次静怡更加哑口无言了,她嗫嚅着说:“我不是哪家闺秀,也没有什么能耐,我只会敲木鱼,后来卖过红薯。不过我做的红薯真的很好吃......”
多铎额上青筋突突跳起,敲木鱼?卖红薯?
就这样,静怡再一次被扔出屋外,木门砰的一声被无情关上。
次日,静怡再度发挥她打不死的小强的心态,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又抢了小学僮的食盒屁颠屁颠去给多铎送早饭,多铎推开门,就迎上静怡那灿烂的笑脸。
用过早饭,多铎要在院子里作画,让人搬来长桌放好,他压好大幅宣纸,眉毛都不抬一下,说:“研墨。”
静怡往墨砚里倒了水,拿起墨锭子慢慢磨了起来。
多铎凝神思虑了一会儿,然后执笔蘸墨,开始画兰花。
“我说这画啊也真有奇怪的,明明这草叶子是绿的,花也是有颜色,但用深浅不一的墨画出来,只有黑白二色,却感觉逼真鲜活。”她一边看他画一边说。
“你也懂画?”
“不懂,”她想了想,笑嘻嘻地说:“不过画画要比写字好。”
多铎取出私章在兰花图题字落款处印上,“画画从来讲究神韵气质,不求实录。”
“这画是画给我的吗?”
“五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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