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章 问询(第 3/4 页)
师与父,这两个本应沉重如山的词,却如此残酷狠毒,于是其意义在聂隐这里失效,说是恩断义绝也不过分,无怪乎她一股脑儿什么都说。
倒是令常昆稍稍捡了个方便。
常昆随即琢磨着,聂隐既是真如的徒弟,应当知道一些事。
比如鱼蕙兰?
就问:“你可知真如尼姑掳走了一个叫鱼蕙兰的姑娘?知道真如贼尼把人藏在哪儿了吗?”
聂隐道:“不知。三天前见到真如,是我近两年来第一次见她。”
常昆皱眉。
聂隐忙道:“不过我大概猜到她会将人藏在何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找。”
常昆眉头一松:“好。你带我去,救出鱼蕙兰,我便既往不咎,放你一马。”
聂隐心头石头落下,伸出纤细的手:“击掌?”
常昆眼睛一眯:“你怕我言而无信?”
便与她击掌为誓。
事情到了这里,聂隐精神头起来,大胆提出要求:“挂在门外的两人,是我师兄精精儿、空空儿,虽然我一直不忿他们的作为,但还是恳请你把他们放下来,葬了。”
说她良知未泯,倒也不错。
常昆摆了摆手:“你自去葬他们。”
“多谢。”
常昆这么好说话,出乎聂隐的意料。她本来只是试试。
常昆也不怕她逃了,这高县境内,她哪儿都逃不了。葬便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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