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帅哥指定有病(13)(第 2/4 页)
恭律滑动屏幕的指尖一顿,抬眼看向她,轻笑了一声:“他对我误解就不深?你又知道多少。”
简一言:“他都告诉我了。”
恭律皱眉静默几秒,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察觉他的视线,简一言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又看向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她竖起手来张开五指:“他给我套的,说什么都不让我摘。这是你的东西?要么,我可以摘下来给你?”
不知说的哪句话触了逆鳞,她看见他飞快阴沉下来的面容。
于是准备摘戒指的动作,上下徘徊了几次,转来转去地,但就是没有摘得下来。
恭律敛藏外露情绪,垂眼发现茶几上的笔,和隔层的纸张边角。
他把纸抽出来,一口气喝掉了半杯水,抿了下微疼的唇,尝到些许淡淡腥甜的味道。
纸上上书:“总有一天,我会和自己握手言和。”
没有叮嘱,没有命令,没有长篇的“不准”论。
让人惊讶极了。
简一言观察他的表情:“虽然是我代笔,不过是他同意的。”
言外之意,这句话也是经过他同意的。
恭律把纸折叠,三两下折了个小飞机,对准阳台的方向投过去。
纸飞机撞到了落地窗帘,往后弹了回来,转啊转,刚好落在易拉罐拼图女人的头发上。
简一言问:“那个是我么?”
恭律静默两秒,低嗯一声,谈话的兴致不高,没有丝毫想要解释的欲望。不过简一言能猜到,这个图案就是她初来的那天晚上。他当时醒来,估计也吓了一跳。
乞丐恭那晚留下她的目的,大可能是为了报复他。
天亮了,常春带着早餐来了。
简一言没精打采地吃着粥,看他们主仆俩说话。明明都是后半夜没睡,但他却精神奕奕的。
她是坐着他的车走的。
有第三人在场,总是没有她和乞丐恭在一块儿时来得快活自在。
眼看就快到画廊,简一言忍不住问:“你就没有什么叮嘱我的?”
恭律偏头看她:“你会爆料说我有病?”
简一言皱眉:“当然不会。”
恭律面上浮现淡淡的笑,大手覆盖在了她的后脖颈上,力道轻轻地捏了捏:“这不就行了。”
简一言:“……”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这种被动、又失去控制的感觉,对于特别想运筹帷幄的她来说,简直糟糕透了。
到了画廊。
下车前,恭律长指伸过来挑起她的下巴,来了不轻不重的吮吻。
最后结束,她撒气般把他脆弱不堪的嘴唇咬破了。
简一言:“虽然问题愚蠢,但我还是要问,你把我当什么了?”
恭律拇指拭去唇上血珠,探出舌尖舔掉,不是稀松寻常的举动做着却淡然得很,仿佛不是血,只是刚刚接吻的属于她的津液罢了。
他问题抛回来:“你觉得呢?”
我觉得个屁!这个反问,直到常春把她送回了家,她也没能确定答案到底是什么。
唯一能确定的,是她不能离开画廊。
-
近日。
二子画廊惯例在每年的这个时候举办一次抽象画暑假班,只招男女学生,导师是恭律。
在她去年刚来那会儿,让查的资料里就有寒暑假绘画班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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