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哭(2)(第 2/4 页)
意外的,晨跑经过桃花林,竟然看见了他。
来得很早,才7点钟。
衣着听了她的话,白衬衫,蓝色的小脚牛仔裤,脚上配了一双枪白两拼色的春季球鞋。
站在花瓣飘零的桃花林中,青春溢了她满眼。
继续跑完了两圈,她去警卫室拿单反,折回桃花林,没有冒然走近,寻了各种角度拍几张照片。
最后一张,他望过来。
青涩又惊讶,茫然又稳重。
就好像被大人抓住的做错了事情的小孩,想极力表现淡定以彰显自己的稳重,却不知道本身的眼神就很具有小白兔的特性。
表情丰富得堪称矛盾结合体。
当时她的脑子里果断蹦哒出了五个字:天生的演员。
“外套没带?”她问。
“在警卫室。”他局促地说。
“带了外套怎么不穿?”她率先走在前面,用一副非常自来熟的口吻说:“穿这么少不冷吗?”
“你让我穿白衬衫牛仔裤。”他转而说:“我扛冻,不怕冷。”
她笑了笑,没再说话。
心想还挺委屈的,肯定敢怒不敢言吧。
片刻,他们来到早餐店,点了些吃食,坐在偏僻的位置。
恭律伸出手:“言导你好,久仰大名,我的名字叫恭律,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
“吃饱了再说。”她还是伸手飞快地握了一下。
其实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从来不喜欢在美食面前谈工作。
况且这家的早餐很好吃。
就餐完毕。
她问:“未来半月到一个月之内有没有其他通告?”
“没。”他说。
“演过什么角色?”她又问。
“很多。”他尴尬地小声说:“其实像我这种路演和临时演员,不存在通告,甚至没有角色名。”
“父母呢?”
“他们在老家。”
“有没有其他兄弟姐妹?”
“就我一个。”
“父母之间的关系怎样?和你的关系怎样?”
“都……”虽然懵逼,他还是照实回答了:“都很好。”
“最后一个问题,”她说,“迄今谈过几个女朋友?”
这次他刷地一下红了脸,似乎难以启齿,犹豫地竖起一根食指。
她心想还好,只有一个。
说明个人心理和感情上有关的世故痕迹不重。
这样的人很适合治愈类演绎。
但他却说:“一个都没有。”
不是一个。
而是一个都没有。
真是一个干净的男生。
“带手机了吗?”她说:“借我打个电话。”
“带了。”他忙把手机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来,交给她。
手机外表还带着他的体温。
“是我。”她拨通了电话说:“现在带上本子,来植物园斜对面的‘苏苏早餐店’见我。”
说完,她把手机归还。
但电话还没有掐断,他听见那头传来女声:“老言你有病啊,我他妈的还没起床呢!”
她摁了结束:“宋九鼎,我的副导演闺蜜。”站起来,又说:“你在这里等她过来。”
“啊?”他懵逼了:“你……”
“我想回去睡个回笼觉,这顿早餐你请,谢了。”她头也不回:“有事儿微信联系我。”
不知道他在身后是何种表情。
回到家。
她给宋九鼎打电话,叫她一个小时后再去早餐店送本子。
然后她真睡了一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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