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太弱了(21)(第 2/4 页)
“啊?”简一言愣,心道原身还真是个痴情种啊:“我……有干过这种流氓事儿吗?”
“有。”恭律笑着肯定说。
巷子有点儿窄,蛮深的,勉强容得下他们俩并肩走过;脚下大小不均的乌色石砖多数有了裂缝,缝隙里还有杂草冒出头来。
两侧墙壁灰败,旧故明显,还有逐渐蔓延的爬山虎倒吊下来。
“这儿还有人住么?”她问。
“早就没了。”恭律说:“我妈去世之后就没了。”
简一言心里一咯噔,莫名又想到程礼说的那件事儿。
虽然不清楚事情的真假,但要说恭律当初带走她结婚只是为了报复简父,就有点离谱了。
“还记得我家在哪儿么?”恭律忽然问。
简一言回神,一派淡定地看了看左右。
他会选择在这个时候问,百分之九十的原因是因为就在附近。
左边住户的大门上贴着褪色的春联,褪色程度少说有一年;右边住户的大门上干干净净,门头上插着根枯树枝,看上去像是柳条。
早有“柳枝著户上,百鬼不入家”这种插柳辟邪的说法。
相信他总不可能不让自己的母亲回家吧。
所以也不会是这户。
简一言突然牵了他的手,向前快走几步,来到右边的第二家,大门上同样干干净净的,两门之间还落了一把锁:“钥匙呢?”
恭律极轻地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你记得。”
他走上前,举高手,从门檐上头的乌瓦之下摸了串钥匙出来。
简一言看他开锁,松了口气。
还好原身的性子跳脱,又调皮捣蛋,做什么怪事儿都不奇怪,要不失忆这个梗就够她吃一壶了。
院里杂草横生,贴墙有一长方形的花坛。
里面两树月季,一树粉的一树紫红的,都呈现半枯萎状态。
正门向阳两间房,偏门一间应该是厨房。
恭律走向左侧的那间正门,回头指着她脚下说:“从旁边走,上面苔藓有点儿滑。”
门前台阶的石子漫成甬路,苔藓零零碎碎地长在石子上,不过这种程度不至于滑脚。
但简一言还是从旁边绕了。
整个房间面积还是挺大的,靠北的方向有一扇窗,想必就是他口中当年她翻窗的窗吧。
她过去打开生了锈的窗栓,推开窗户。
窗下有路,是一条约莫一米多宽的泥巴小道,看痕迹好像最近还有人走,十几米外草木深深。
几乎可以脑补出,当时她是怎么翻窗进来的。
“想起来了么?”恭律来到她身旁。
“想不起来了。”简一言干脆破罐子破摔,见他手里拿了个外封陈旧的记事本:“这什么?”
“呵,你的日记。”恭律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一下:“这个都能忘,你有没有心啊。”
简一言:“我……”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把夺过日记本,随意翻开一页,里面的字迹时而潦草时而美观。
有的一笔一划,有的却是仙风道骨般。
不过一笔一划的字不多,只在每逢“恭律”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写得规规矩矩工工整整。
“唉!”恭律叹道:“不知当年是谁半夜敲我窗户,可怜巴巴地求我让她进来避雨,第二天还把日记给了我,说是……感谢?”
简一言嘴角抽搐了一下,啪地合上了日记本。
她的脑子里慢慢地滚过刚刚在日记里看到的一句话——“你就是我的光,我的信仰”。
这哪是日记呀,这就是情书。
“你……你全、全看了?”她咬了一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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