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寒澈，陷入了沉吟。
“你的意思是说，我若臣服，日后还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这尊剑胎的来历你应该知晓，并不逊色于你的本体，况且，此胎可以吞噬灵金、剑意成长，比你沉睡恢复更快一些，只要你乖乖听话，等我重回仙域，未必不能还你自由。”
凌霄伸手紧握剑胎，只见一缕剑意悄然奔涌，竟生生将九叶剑草周身的剑意尽数吞噬。
“怎么样？你也险些死于仙族手中，可凭你一人，又如何与仙族抗衡，追随我…我将握着你的身躯，斩尽仙神。”
“这…”
九叶剑草黛眉轻簇，心底轻叹了口气。
以她的心性，向来桀骜不驯，即便九天之上无数人想要将她驯服，可最终却皆死在了她的手中。
可如今，她面对的是天魔，哪怕她也不知晓这尊万古禁忌究竟是如何活过来的，但…追随他的确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青颜，你又是如何下界的？”
“当初被仙族追杀，侥幸活了下来。”
青颜摇头一笑，别有深意地看了九叶剑草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劝你，最好还是按照主上的意思做。”
闻言，九叶剑草美眸颤动，终究是未敢挣扎，朝着凌霄躬身拜下，“阿九愿意追随大人。”
她能感觉到，就单单头顶的那枚太初印记，就能轻易将她魂体镇压。
与其被抹除灵智，倒不如…赌一把，就赌天魔重回天地之巅。
“如此甚好。”
凌霄颔首轻笑，忽然伸出手掌，朝着九叶剑草使了个眼色。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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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真言符印，应该在你手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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